鼻子上经常刻着火暴两字的慕容菱雪在另外那个隔离间里早就耐不住了。夷芙怕她闹出动静惹来不必要的祸端,只好不停地在一边小声安慰她。
楚曼姝也压制着说:“不要再意气用事了,对方不但来路神秘,行为也异常诡奇。与他们相比我们的力量的确太悬殊了,以我看最好还是不要无端招惹他们,先静观其变,根据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
米仙儿若有所思地说:“根据前面那片褐黄色的海水及岸上的地理环境分析,我猜测我们可能已经离开了火星。”
“什么?怎么可能?”慕容菱雪高叫道,“不在火星?难道我们又返回了地球?”
楚曼姝隔着透明障碍墙看了一下霍恩培,他那一贯放荡不羁的面容,在此时此地也难隐忧虑和担心。
“米仙儿,你说那水像是地球上的水吗?”梦曼姝问了一句。
米仙儿将目光停放在远处并没有回头,她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
慕容菱雪推了她一下:“楚曼姝在问你呢,想什么呀?”
米仙儿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说:“我听到了,而且我也正在怀疑,你们的疑虑虽然缺少证据,但也不一定全是谬论。可依我的分析,我觉得我们重新返回地球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地球上的尖端科技,“星巴达”基本已利用了十之七八,但在此处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地球上显然还没有这种力量。但如果这是劫持,那也绝不是一次简单的劫持事件。”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夷芙盯住米仙儿。
“看他们吧,”米仙儿朝霍恩培他们那边摆了一下头。
……
“不知道,”霍恩培继续分析着,“从‘星巴达’电子指令瞬间即被对冲的表现看,它应该是受到某种负极零袭武器的袭击。这种东西我以前只在科幻电影里面见过,它只针对智能机器设备,使其产生逆流变,但对生物体则没有任何伤害作用。”
许言说:“可我们不是也被传音入密地迷惑了一下吗?”
“是的,我们理所当然也被袭击了,但那绝对是另外一种生物致盲性武器,”霍恩培接着说道,“我在一些科幻杂志上也偶尔看到过,科幻书籍中将该种武器称之为意念片冲击撞针。全球泛数据网中有些网站也曾经有过一些简单介绍,但并不详细,他们将这类专门针对机械智能和生物智能的保守性攻击武器,以及其他无法用现代科技解释的黑科技武器,统称为骇客武器,简称骇武。我怀疑我们遇到的可能正是这种骇客武器。”
“你为什么要把刚才那种武器叫成保守性攻击武器呢?”许言有点不解。
“因为它的目的只是让对手瘫痪,丧失战斗能力,在进攻的级别里应该属于最低级次,某种程度上只能算是善意攻击。”
“哦——”许言听得有点入迷,“我原来读书不多,今天可是跟着你俩大长见识了。骇客武器,听着就挺吓人的,看目前这种情况,如果他们存心要杀死我们,估计也就弹指之力而已。”
霍恩培嘴里答应着“没错”,同时习惯地伸出胳膊看了一下无线生物能集成腕表,没想到腕表也一样中招了。
无线生物能集成腕表本来就是一部集成的迷你型无线微控电脑,正常情况下,它的作用差不多相当于一个人体盔甲综合全频指挥中枢,可是现在它也像“星巴达”一样深深地睡眠了。
霍恩培长叹了一口气,一边再次打开腕表,一边像是回应许言的后半段:“是的,他们没有对我们痛下杀手,也许他们并不想杀死我们,在没有了解清真相以前他们可能并不想这样做。其实我刚才说的只是那些武器的通俗称呼,也许在这里它们的具体名称并不是这样。但不管怎么称呼,以他们现有的实力,如果人家真想在我们身上玩点花样那也绝对易如反掌。啊——”他突然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宦腾忙问。
“我表上的时间溢满了。”
“什么?”宦腾急忙打开自己的腕表一看,结果他也跟着“啊”地惊叫了一声。
许言一看三人中就剩他了,自然也不敢含糊,当下也急忙打开自己的腕表,结果显示自己的表与他们相比并没有特别。
时间数据溢出,估计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们将时间甩在了身后,而带着腕表窜入了未来。
三人的嘴巴一个比一个张得大,宛如跳进开水锅里的懒蛤蟆。
就在他们正疑惑时,大厅内忽然响起了电声播音员如蔗糖一样甜润的声音。
“三十一号霍恩培、一百二十九号宦腾、一百八十七号许言、三百一十三号慕容菱雪、四百零一号楚曼姝、四百六十五号夷芙、六百三十七号大野丽旭、七百号米仙儿,听到广播后,请立即沿b通道进入电子加密室。”
“三十四号、一百二十九号……”电声播音员还在重复。
隔离间的小房子已经开始穿廊过户自己走动起来。它们有的上升,有的下降,有的左移,有的右拐,像是在有节奏地重新洗牌。一阵纷乱之后,携带他们的格子便将他们带到一个发着紫光的t台入口处,然后他们就被从格子里面放了出来。
霍恩培与慕容菱雪两组人刚从隔离间里出来,一个头发长得像龙须兰一样的女生突然站起来,惊慌失措地呼叫着:“六百三十七号,在叫我、在叫我,我没有犯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去,我要回去——”她一边捂着耳朵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