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的声音好似带着诱惑力,声音温柔让人舒适,可内容却让人皱眉深思。
看着沉思不语的越离杰,如歌轻轻一笑:“自古以来臣子的权力太大而被诛的例子数不胜数,可沉家依旧没有收敛的发展着自己的势力,如果不是要博一个上位的机会,打死我都不信。太子难不成以为沉家是你的母家就会无条件帮你?你都不看重兄弟之情了,难不成还期望沉家会顾念亲情?都是同一样道理,人是自私的!”
越离杰抬头,看着眼前温婉柔和的如歌一针见血的说出这些事,心中那抹熟悉感越来越强,疑惑的盯着如歌,沉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跟本宫说这些?”
如歌双眼微眯成月牙,没有一丝的危险,坦然的看着越离杰:“当然是挑拔离间了,离间了你与沉家,说不定我就能偷偷离开了,当然,虽然是挑拔离间那也得有理不是?太子殿下不觉得我的话有些道理?无穴不来风,太子就不想知道我是从哪里得到这种消息的?”
越离杰阴暗的盯着如歌的笑容,脑中总是不自觉的把她与他记忆中的秦如歌重合在一起,盯着她的笑脸,好半响才道:“你想要什么?”
如歌活动一下被紧绑身体,轻松了勾起唇,看向得意走过来的沉仁,道:“沉世子意图对我不利,用这个消息换我平安,怎么样?划算吧?”
越离杰扭头看着沉仁,还有他身后的十个士兵,那十个士兵身上的盔甲早己脱下,想要做什么一目了然。看着沉仁的动作再看向如歌的笑容,越离杰眼中闪过一丝深思,最终缓缓点头,看向沉仁道:“出去!”
沉仁一愣,看向如歌的笑脸时,十分不甘的回道:“不行,你刚刚都同意了的,是不是被这贱人勾引了?本世子绝不会放过她,绝对不行!”
沉仁的情绪十分暴怒,听着越离杰的话想也不想的大声回答,而且语气十分不愤,听得越离杰皱起了眉,脑中不由想起刚刚如歌的话,当下,眉头皱得更紧了。
“本宫说了,出去!”越离杰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盯着沉仁,语气十分坚决。
沉仁却像吃错药一样,又好像情绪不受控制,此时根本不听越离杰的话,提高声音,神情凶狠:“不行,绝对不行,不能放过他,太子,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用?唯独尧家人本世子是一万个不同意,本世子绝对不同意!”
在越离杰的面前一口一个本世子,沉仁的情绪完全处于暴走之中,如果这时越离杰也能冷静下来的话,一定能发现沉仁的异状,可越离杰听着沉仁的话头中不自觉的出现刚刚如歌所说话,好像在验证她的话的真实性一样,沉仁的态度对于越离杰来说,就是一个摆在眼前的证据。
对他这般的不敬,再回想起平时的相处,越离杰这才惊觉,他好像真的被蒙在了鼓中,回想以往的相处,每处都是他以礼相待,可沉仁他却端着长辈的架子,那时的他没有过多的计较,现在回想起来原来真的有迹可循。
有了怀疑,越离杰开始对沉家产生了不悦,如歌的话也不算是谎言,沉家确实有夺位之心,可不过都是假借着太子的名义,所以越离杰看不出来而己。她的话不希望他能全信,但肯定会在他的心里留下异样,以沉仁平时的为人来说,她不信有了异样情绪的越离杰找不出一丝的不满。沉仁的为人处事不比沉程,心里有了芥蒂的越离杰自然就能回想起与沉仁相处的,其中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再无限放大之后,就是对沉家的开始不信任。
这是如歌的攻心之计,越离杰身为太子有着十分高的高傲,如果感觉有有人在玩弄他,他的恼怒也不甘也会随着他的高傲而处升到最顶点,离间太子与沉家之前这个办法如歌也想过,但收获太小,然而并不代表无用。
“来人啊,把沉世子带出去!”听着沉仁的怒斥,越离杰眉头紧皱,直接唤来了侍卫把沉仁围住,想要强行带走他。
沉仁死死的盯着如歌,眼光如淬毒的箭,恨不得把如歌射出千百个洞来,看着越离杰的脸色,沉仁更加确认是越离杰被勾引了。
“太子,她就是个贱人,她故意勾引你就是为了能逃出这里,她居心叵测不怀好意,你不能被她迷住……”
越离杰扬扬手,两个侍兵上前,一左一右,把沉仁架了出去,而脱了盔甲的士兵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越离杰看着被架出去的沉仁,缓缓走到如歌面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冷唳道:“说,如果有一丝假话,本宫就让这群士兵好好的伺候你,保准你欲仙欲死!”
如歌眼中的一抹害怕被越离杰尽收眼前,满意的勾唇,大手紧握着如歌下握不放手。如歌感受到痛意,演出一副故作镇定的模样,让越离杰以为她真的只是故作镇定,也渐渐的少了一丝丝警惕。
如歌与越离杰双眼对视着,淡淡道:“沉家的军队快要到达京城了,太子殿下知道么?”
“那又如何?”越离杰听着如歌的话,微微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她知道这个消息也不奇怪,尧家的势力一直没有浮现水面,虽说没有多么厉宫,但尧家确实还是有暗处势力,再加上尧朝的护城军就在城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