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武秀莲五岁时,就与亲娘分开了,心中对娘亲的思念自是不必细说,虽然她嘴上从来没有说出来过,但在她小小的心灵里,多少次梦里萦回的都是娘亲的影子。
那时,武破天才刚刚不到一岁。
他们的娘亲,是让人活生生的抢走的。
那是一伙非常凶恶的恶人,这是当年武秀莲小小的脑瓜子里对那伙人的评价……
五岁的小女孩,已经记得很多的事情了,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年她娘亲被一伙恶人抢走时的情景,甚至还打伤了他的父亲,为此她在被窝里一个人悄悄哭泣了好久好久,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惦记着她娘……
女儿如此,作为丈夫的武天赐又何尚不是如此,更何况破天她娘被人强行抢走的时候,他还只有三十岁左右,而一直到现在他都未重新续弦娶妻,冥冥之中恐怕是有什么期盼吧?
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有武天赐一人知道……
反而一家三口之中,唯有武破天一人从来就没有想过娘亲,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印象里根本就没有娘亲的影子。
小时候看到别人都有娘亲,他曾不止一次地问过父亲武天赐,但每次都被他父亲粗暴地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便不了了之了。
这时,武天赐与武秀莲都在心里默默地思念着一个女人,那便是武破天的娘。
而碰巧的是,武破天与长岛青霜相谈正欢的时候,敏感的长岛青霜突然将话题引到了这件事情上来。
女孩是最爱八卦的、而且还是世上最敏感的动物,这时的长岛青霜正牵着武破天的手、皱着眉头问他道:
“破天,有一事我感觉到非常奇怪,可以问一下你么?”
“哦,你有何事啊?我武破天从来堂堂正正,无事不可对人言,只要是我知道的,必会为你解答。”
“我来你家快一天了,为何不见你母亲,而且我发现你们根本就没提过你母亲?如果是你母亲不在了、或是离异了,你父亲为何又没有续弦呢?这么多年以来,你父亲就没遇到过合意的女人娶来当老婆?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什么隐情么?”
武破天听了她的问话,心里如吃了黄莲一般,无比的苦涩,两世为人的他怔忡地看着长岛青霜那张绝才好,半晌他才面带凄苦地开口道:
“这件事情我也感觉到很奇怪,但是,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母亲的印象,也许我父亲和姐姐他们知道,但我从小问过几次,不是粗暴地责骂,就是守口如瓶,从此我便从不提起这事情了,只是小时候看到别人都有娘亲,只有我和姐姐没有,心底里的苦涩自是不可对人言啊!”
看到武破天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为了调节的气氛,长岛青霜开玩笑道:“乖,不哭,没有娘亲不要紧,不是还有我这个姐姐么?更何况还有秀莲姐每天知冷知热的照顾着你,哼,你就知足吧!”
“秀莲姐是我姐姐,但你不是!”
长岛青霜听了他的回答,略显生气而诧异:“怎么,你就这么没良心,让我做一下小弟弟的姐姐都不行?还是因为我武功低微、配不上当你的姐姐?”
说完,她的脸色又恢复到了平时的冷艳,身上仿佛又冒出了森森的寒气来,让已修得对周围的环境十分敏感的武破天,赶紧用嘴碰到她的耳边悄声说道:
“呵呵,因为我不要你当姐姐,我要选你当老婆!”
那嘴中吹出的热气,让长岛青霜心里猛地一颤!
正在颤抖的青霜突闻这话,冷艳惯了的她脸庞上也不由升起了一片红霞来,虽然内心里有一丝窃喜,但表面上却强自装着无所谓的表情,调笑他道:
“切,你就贫吧,你才十五岁的小屁孩儿,知道什么?我和你认识才有多久,你就选我当老婆?就别拿我开心了,这一点都不好玩!”
武破天趁着月色当头,正色道:
“谁说我是好玩了,这话儿是拿来开心的么?我只差一个月就满十六了,还是什么小屁孩儿,今晚就当着月色,以月为媒,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婆,此约定海枯石烂,永远不变!”
“又来了,说你是小屁孩儿你还不信,这事儿你还当真的了,你了解我么,我心里是咋想的你知道么?以我的姿色追求我的公子哥儿,大家子弟还会少么?难道你就这么有把握,让我以后当你老婆?”长岛青霜绯红着脸,似是考验他似的,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嘿嘿,武破天邪笑道:
“这还不容易么,那我就先盖个私章就是,章都盖了谁还敢说你不是我的老婆?!”
长岛青霜一脸迷惑地问:
“盖个私章,怎么盖?”
武破天牵着她的手伸了上来,让青霜以为他是想在手上盖私章、正不明所以的时候,一张臭烘烘的嘴便吻住了青霜那红艳艳的樱唇,一条讨厌的舌头如灵蛇般攻城、拔寨、叩关,在长岛青霜的樱桃小嘴里不住地搅拌着,渐渐地,一个生手在一个熟客的带领下,渐渐步入到了迷人的佳景之中,那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怦怦”声,仿佛在为二人记录着盖了多少个私章似的,直到良久之后方才停歇……
良久唇分,长岛青霜眼神迷离地娇哼道:
“武破天,你个大骗子,这算盖的那门子私章,这分明就是想骗我的初吻。哼,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
“这还不算盖章,那要不要我再仔细地盖给你看看?哈哈……”
长岛青霜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