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远这几日过的是心烦意乱,每天都借酒消愁,现在广宗城内流言四起,矛头全指向自己,让他一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每当出门上街都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横眉冷眼的看着自己,不是依仗自己在广宗的地位,恐怕早就有人拿自己问罪了。面对这些流言纷飞,按捺住自己的杀心,暗地里调查到底是谁陷害了自己,好极早为自己洗涮冤屈。
他现在解释一千遍,也没有人相信,明明自己每天都在城头前指挥防御,很少有时间见到天师一面,怎么天师不出门,就跟自己扯上关系了,这不是明摆这在冤枉自己吗?这些人怎么蠢的还就当真了。
他猜测可能是李振在背后搞的鬼,目的就是离间自己与黄巾将领的关系,当将士与士兵们不和,就会发生矛盾,这样他就能早日攻进广宗城。可要是李振让人放出的流言,天师只要出面一次,这些流言就会不攻而破,那会惹的到处对自己质疑。
程志远又想到了张角,难道是张角自己让人放出的风,那他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罢了自己的兵权,不可能啊!他要兵权也只是一句话就行了,以他的威望,我还敢反对不成。哪他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对产生了自己不满,想找借口铲除自己。程志远想想就心胆俱裂,眼下也只有这条理由合理,不然张角早就出面解释了,那会任由流言四起。
程志远感觉自己现在处于如履薄冰之上,随时张角就可能要了自己的命,外加张梁的大军就要赶来,到时候两军合力,这两兄弟想杀自己,那自己还不是任人宰割。
出于人的本能,每个人在命悬一线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反抗,程志远闪出狠毒的眼光,暗道:“张角,我为你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就是没能击退广宗的官军吗?你不念旧日情分,说要我的命就要我的命,好,既然你这么无情,那休怪我无义了,想要我的命,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想好该怎么做,程志远就把家人安顿到自己的大营,每天吃住全在大营中,就是出行,也要带领百个护卫保护自己,他现在在等机会,一个让张角后悔的机会。
而另一边,张角临死召集来的几个亲信,也聚集在张府,他们听到张梁带军来到,顿时心惊胆颤,这些人是违背张角的命令,留在广宗,才造成今天的形势。
一人道:“你们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当时天师就让我们放弃广宗,你们舍不得,说广宗是天平教的发源地,丢了可惜,但现在外面流传着天师被人害死,这让我们该如何向人公将军交代,这人公将军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发起怒来就真的会砍了我们,这些我可被你们害惨。”
“当时你不也答应了吗?现在就知道埋怨起我们来。”
“好了,现在不是争论谁错谁对的时候,这事是我们谁也没料到的,现在想想该怎么向人公将军交代。”
“要不我们逃!这人公将军的脾气太坏了,知道我们隐瞒天师的死不报,还不把我们活活劈了。”
“哼,逃,逃到哪里?现在外面全是官兵围城,我们向那里逃。”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现在不满道。
“既然逃不了,那我们反了他······。”
几个人鄙视地看着说这话的人,这些全是张角的亲信,手无兵权,反了他·,让他们拿什么去反。
以前提议留下的那人开口道:“我们还是留着这里,好好呆着,等人公将军到来,我自会实话告知,天师是病死的,与我们无关,再说隐瞒天师死因,是为了大军着想,我想人公将军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把事情讲开了,就没事了,你们放心!”
几人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只不会有那么简单,但只能再相信他一次,谁让他的口才在众人中是最好的,说不定还真的让他把人公将军的怒火说灭。
··········
张梁没想到自己会顺顺利利的进入广宗,在城下安置好大营,就带着百个侍卫骑马来到张角府中。
广宗的大小头目听到张梁驾到,除了程志远外,全部齐聚在张角府外。
张梁下马,说道:“全部到大厅说话······。”大步流星的走进大厅。
张梁坐在高位,看到张牛角点了下头,道:“我大哥现在人在何处?”
张角的几个亲信纷纷站出,拱手道:“这······,天师现在正在闭关,不易见这么多人,还请将军请这些人退去,我等带将军去见天师。”
几人是想让人退下,悄悄找张梁解释。
可张梁怀疑大哥被人暗算,这些人让自己进去,不就是想暗害自己,大手一挥道:“来人,把这几人全给我绑了,你们给我进屋搜······。”
“将军不要啊!请听我们一言······。”
外面张梁的侍卫冲进来,把几人全都捆绑起来,然后准备冲进后院。
“谁啊!这么大胆让人擅自闯天师府邸。”外面传来声音。
程志远带兵走进大厅,今天他知道张梁带兵到来,第一时间就会见张角,他也想想见见张角,问问他为何会对他起了杀心。
张梁见到程志远,顿时怒发冲冠,恨不能马上杀了他,为大哥报仇,但见到他身后不下百人的士兵,正与自己的侍卫对峙,暗道,过时再收拾你。“是我让人进去搜的,怎么你有意见。”
程志远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