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儿,娘吃了你的药,好多了,你不必担心!”
“娘,距离会试开考的日子还早,霄儿听说附近的玉华山风景不错,孩儿带着娘前往如何?”
“娘听霄儿的!”
李碧莲疼爱的为云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娘俩随即驾车前往距离晋阳不远处的云华山,中午来到了距离云华山不远处的一处小镇中歇息。
云霄搀扶母亲下车之际,突然身边传来了打骂哭泣的声音:
“你这个该死的囚徒,还不快走!”
云霄扶着母亲站稳后。转身,却见一名凶神恶煞的恶吏手执长鞭正在鞭笞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正张开胳膊拼命护着身下的一男一女两名幼童。
两名幼童被凶神恶煞一般的恶吏吓得直哭,中年男子只是低着头护着两个孩子,不敢反抗。路边的行人看到这一幕,脸上都流露出不忍的表情。
“真是作孽,张秀才为人老老实实,却没想到遭此横祸,简直是没天理!”
“张秀才怎么可能杀人,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相依为命,却被那个狗东西诬陷,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天理何在,张秀才是咱们镇上唯一的秀才相公,却无端的惹上这不白之冤。唉!”
恶吏身边站着三名官差,他们看着恶吏鞭笞中年男子和两名幼童,脸上都现出不忍的神色,但却又不敢过问。
“住手!”
云霄听到周围行人的议论,心中火起,一抬手,将恶吏手中的长鞭抓住,恶吏察觉到鞭子被人抓住,急忙转身,看到云霄衣服不俗。但却自恃身份,口中大声呵斥:
“那里来的野小子,敢过问大爷的事情!”
云霄听到对方出言不逊,抬手就给了对方两个大嘴巴。打得那名恶吏口中的牙齿掉落了好几枚。
“你们这些该死的狗东西,看到老爷挨揍,还不赶快帮忙!”
恶吏口中牙齿被打掉,说话都说不清楚,却依然口出恶言。三名官差看着恶吏挨揍,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但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现,但也不情愿过去帮忙充当恶人。云霄自然将他们的心思猜得一清二楚,于是对三名官差说:
“本老爷陪母亲外出游玩,碰到这无礼的奴才挡住本老爷的路,着实的可恶!”
三名官差听到云霄自称老爷,再加上看到云霄身上显露出的一身书卷气,顿时明白眼前的年轻人是一名举人老爷。
自从先皇在位时开始重视文人,大量的文官开始执掌重权,尤其是当今天子的三位老师出任三公,位高权重,使得文人在当今极为被重视。
恶吏鞭笞张秀才的举动实际上是有违当今朝廷举措的,因此云霄才敢于出头惩罚恶吏。
“原来是举人老爷,小的们多有得罪!”
三名官差本来就不想帮恶吏出头,现在有云霄这位举人老爷出面,他们乐得袖手旁观,但云霄却不想就这么放过恶吏,只听他很随意的向前跨了一步,顿时将恶吏踩在脚下:
“此恶奴,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鞭笞一名秀才,谁给他的权力!”
“启禀举人老爷,张秀才是被冤枉的!”
三名官差之中最年轻的一人,听到云霄的话,急忙躬身行礼,解释说:
“张秀才的邻居突然暴毙,于书吏说接到死者家人状告张秀才,因此将张秀才拘捕!”
“于书吏,你可有功名在身?”
云霄虽然不是官府中人,但却知道大秦帝国这些年越来越重视文人,尤其是当今的皇帝下旨各级官府的书吏必须由秀才担任,不得由白丁充任。
很明显眼前的这位所谓的于书吏一看就不是读书人出身,于书吏被云霄踩在脚底下,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眼看就要断气,那里还顾得上回答云霄的问话。
云霄看着母亲将两名幼童扶起,猛地看到幼童身上伤痕累累,顿时怒火中烧,于是问张秀才:
“张秀才,你可有杀人,这两个孩子是你的什么人,他们身上的伤痕又是哪儿来的?”
“启禀这位老爷,他们是我的孩子,今天一大早,何知县带着于书吏来到我的家中,说我的邻居是被我杀死的,我和他们理论,这位于书吏却名人责打我的孩子,逼我认罪,学生无奈只得认罪!”
云霄听了张秀才的话,大怒,脚下用力,当即倒霉的于书吏吭都没有吭一声就被踩死了。
“你们的何知县在什么地方?”
年轻的官差向云霄指了指那边正走过来的轿子,低声说:
“那就是我们何知县的轿子,实际上张秀才的邻居是被人毒死的,咱们的这位知县大老爷为了得到张秀才和邻居的房产为上官修建别苑,这才想出这么一个栽赃陷害的主意!”
云霄听了年轻官差的话,将娘扶到一边的酒馆内休息,独自一人准备挡住知县的轿子,却被娘一把拉住:
“霄儿,你已经打死人了,你快走吧,不要管娘了!”
“娘,您这是什么话,霄儿敢管这件事情自然有把握,娘您见过孩儿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情你?”
李碧莲想了想孩子这些年所做的事情,觉得自己的孩子不是鲁莽的人,但是毕竟云霄踩死了于书吏,涉及杀人,这个善良的女子此刻真是忐忑不安。
云霄安慰了母亲两句的功夫,何知县已经得知自己的小舅子被人杀死了,立即命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