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拉开门离开。
傅明烟听见关门声,无声嘲讽的笑了笑,看着天花板。
………
薄寒生走到客厅,吩咐周婶,“给她熬碗姜汤。”
周婶点头,今天是太太的生日,想要说出来,但是看着薄寒生一脸阴沉,又噤了声。
黑色的幻影停在盛苑门前。
温淼看着薄寒生走出来,走上前将车门打开。
坐上车,温淼看着后视镜里男人冷漠蕴怒的眉宇,问道,“当家,去哪?”
“去公司。”
温淼一怔,“是。”
………
周婶熬完姜汤端上去,敲着傅明烟的房门。
“太太。”
傅明烟拧着眉,身上酸痛,撑着手臂坐起身,她无力的倚在床头喘息着,声音沙哑的厉害,“周婶,有事吗?”
“太太,你把门开一下,先生让我熬了姜汤。”
傅明烟眼底是浓浓的嘲讽,打她一巴掌再给她顺顺毛,她冷冷的笑着,“放外面吧。”
“太太,你把门开一下,姜汤得趁热喝。”
“我说放外面。”
傅明烟提高了声音,但是声音依旧无力虚弱,周婶听到后,将姜汤放在门外,她知道太太一定是和先生吵架了。
她再次劝道,“太太,姜汤我放在外面了,你一定记得要趁热喝。”
身上黏腻冰冷,湿冷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再加上刚刚那一番激烈,身下一片惨不忍睹,傅明烟忍住疼痛,坐起身。
下了床,一股花.白.的液体夹着着殷红的血液流出来。
她看着床上那一片已经冰冷的殷红,眉目冷淡。
转过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摩擦着格外的疼痛。
自作孽,却是不可活。
傅明烟看着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将自己扔进温热的水里,看着浴室里面,每一件物品。
欧式装修风格,每一处都独具匠心,简单,优雅。
盥洗台上的柜子里,剃须刀是她买的,他喜欢的牌子,牙杯是一对的,蓝色和粉色,不过她用的是蓝色……让他用粉色。
牙膏也是一对的,柠檬味的和薄荷味的。
还有毛巾,还有很多,浴室里面的东西,几本上都是一对的。
她似乎快要忘记了,甚至有时候还把他当成那个她深爱的秦学长,似乎喜欢他深入骨髓了,再要剔出来真的好难,真的很恨他,但是……真的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