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他不由感到一阵阵害怕。他连忙用手狠狠地掴了自己一巴掌。
“别乱想,我还要负责破这起火灾案!”他小声地自言自语“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神,那次只是幻觉!”他说完,又再抬头仰望这一片焦黑的大厦。
突然,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人在东面望着他,他不由自主转头向东望去,天啊,他发觉在东面百来米远处山林中一个突起的山坡上,有一个身穿灰衣的中年人在看着他。
“这是谁?”黄祥马转过头,大声地指着山坡问身旁的工作人员。“那山坡上的人是谁?”
那工作人员顺着黄的手指方向,惊讶地讲“没人,探长,山坡上没人啊!”
黄祥马急急转回头,奇怪?这时山坡上却一个人影也没有,一片空荡荡,如果那个中年人离开,也不可能这么快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黄祥马连忙用手揉了揉眼,再仔细看,山坡上仍然杳无人影,哪有什么中年人?
“难道是幻觉?”黄祥马不由自言自语,但不知为什么,他内心深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刚才所见的那神秘中年人不是幻觉。
他叹了口气,转回身,看这正在忙忙碌碌在进行善后清理工作的人员,一阵风吹来,他不由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苦笑着投入到工作中。
“让一切随风而去吧!”黄祥马的内心自言自语,然后挥手指挥起工作来、、、、、
七天后
这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深夜,在城市一个角落的大楼里,明妈妈在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睡着,她脸上全是忧伤的神情,眼泪早已哭干,房间里一片混乱,外面的客厅上还摆放着已放了几天的饭菜,她已经好几天没好吃过东西,只喝过一些水。
自从得知新宇宙大厦发生火灾及儿子失踪后,她菜饭不思,已经连续几晚都没睡过觉了,有什么比白头人送黑头人更令人伤心的事了?
“阿明,你到底去了那里,怎么不回来见见阿妈!”明妈妈喃喃说着,在床上陷入半梦半醒的迷糊中,床上的被单,掉了一半在外面。
迷迷糊糊间,突然开着的窗外的阴雨中吹进来了一阵呼呼的阴风、、、
迷迷糊糊间,明妈妈突然感到有个黑色的人影站在自己的床前,天啊,那不是儿子司马明的身影!
“妈,天气不好,小心着凉!”司马明身影边说边把掉了一半在地上的被子盖回到自己的妈妈的身上。一阵温暖的感觉,传回到明妈妈的身上。
“阿明,阿明!你去了那里?”明妈妈在迷糊间挣扎想起床看清楚,却发现自己一动也动不了。
那司马明的身影跪了到明妈妈的床前,“妈,孩儿不孝,未能尽全孝道,我要离开了,唯有来生再报妈的养育大恩!”一说完,刷一声,司马明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然后,刷一声,明妈妈一下子从半梦半醒不能动弹中清醒过来,“阿明,阿明,你在哪里了,妈好想你了、、”明妈妈伤心地叫道,她半座起床上,望着已变成一片空荡荡的房间。
同时,盖在她全身上的被子传来的那阵阵温暖的感觉在告诉他,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是儿子的灵魂在头七回来看自己。
这时她已明白到,阿明已真的是离开了这个世界了。她长长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着身旁床桌,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泡了一杯热腾腾的ju花绿茶在桌上,她突然明白,那是回来的司马明的灵魂为自己泡的。
于是,她拿起儿子泡的那温暖的绿茶,喝了起来、、、、
第四十九天
这是一细细雨绵绵的阴暗清晨。
淅淅沥沥的细雨织成一无边无际的薄薄白纱,把整座圣玛丽医院和院旁的翠绿山林笼罩在一片迷糊中,在细雨沐浴的院门马路旁,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中年人正站在医院铁栏墙外,用手抓着栏杆,在一片细雨下,向着栏里耸立在美丽草坪中东面那妇产科大楼望去。
丝丝的细雨滴打在他脸上,身上,但他一点也不在乎,而是聚精会神地用深沉的双眼望着五十米外那在雨雾中迷糊耸立的妇产科病房第六层。
在妇产科大楼第六层603号高级病房里,一位长得十分端庄得体的中年产妇正躺在静寂、干净、雪白病床上,焦急地望着门外,她脸上全是极度疲惫后留下的汗珠表情,她刚刚在昨晚经历她的人生第一次产儿。
多年了,她一直都不孕,她一直以为她没希望,想不到,终于,在自己最失望的时候发现自己怀孕,这真是中年有喜,第一次有喜,难怪,尽管经历了昨晚艰难的产生时刻,但她脸上仍掩不住兴奋的表情。
“扑”一声,病房大门打开,一个身材高大,面上布满喜悦近五十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正是这妇人的丈夫,一香港有名的实业家上官定龙。一个以厚道待客诚实注称的亿万富商。
“有了,有了,孩子已经出来了!”上官定龙高兴地说。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同时,门外响起了“哎哎哎”的婴儿哭嘀声。
门随着声音推开了,一位年轻的护士正用手抱着一个用白布包住的初生婴儿走了进来。
“上官夫人,是男的,很可爱!”那小护士一边用银铃般声音说,一边走过来把手中抱着的婴儿交到了病床上的中年妇人的手上。
那中年妇人抱着自己生出来的新生婴儿,高兴激动行不由自主流下两行眼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