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说的有道理,你说的也是我们想的。w道。
达久也冲着我直竖大拇指。
我难得脸红了一下,然后附在虎叔耳边说道:“虎叔,你们过来下。”说完我便走进了大祭祀的屋子。
虎叔和达久、特兰等人也跟着进来。
我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对着大伙说道:“虎叔,你们也看到了现在黑苗族的现状,这些族民已经被奴化已久,想要变换回来真的是很难。所以,当务之急必须要有一个领导者来带领他们,领导他们,说得难听点就是统治他们。在他们的心里必须要有一个王,没有的话,他们甚至不会生存。所以我觉得现当下最要紧的是赶紧选出一个族长来,这样的话才能稳定住民心。”
“我同意石头说的,虽然我也不敢相信大祭祀是妖怪的事实,可这都已经摆在眼前了毫无争议,而我们那些族人确还是半信半疑,不得不说大祭祀的影响真的是很深远啊。”特兰说道。
虎叔当即一拍大腿说道:“那我提议,让石头担任族长之位。”
紧接着各种附和声传来,我急忙让他们打住。
“感谢各位大哥的厚爱,可小弟我真的不能担此重任。首先,我非黑苗族人,你们有听说过外人当族长的先例吗?这也就是这么多年为什么这个老妖怪一直是大祭祀而没当族长的原因。其次,我也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我本就有要事在身,现出来已久必须要回去报道。毕竟还是有很多的人在挂念着我、担心着我。再者,就算所有人都不介意我是外来人,可我在你们族中毫无威信,以后如何领导大家。所以,我觉得这个位置应该由虎叔来担任。”我巧妙的将话题重点转给了虎叔。
“石头,你别逗你虎叔了成不,你虎叔是个什么料自己清楚的很,平常虽然族人之间也会经常见面,但那也不足以能让我领导他们啊。”虎叔说道。
“非也,非也。你昨天和今天的行为,以及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已经印在了他们的心中。换句话说,你和他们的位置已经不在一条线上了。他们看你的眼神里,已经带着尊敬了。如果再加上一个为族里立大功的机会,你当族长没人会反对。”我神秘的说道。
“是啊,虎哥,你就别推辞了,我们几个都支持你。”特兰说道。
达久也是一直拍着虎叔的肩膀,让他不要再拒绝了。
“既然大家都如此盛情,那我再推托就有些扭捏了。可是石头,你说的立大功的机会在哪?”虎叔有些心动的说道。
我站起身来,指着屋外地上躺着的那些倒下的亲兵说道:“他们就是你奠定族长之位的机会。”
虎叔迷茫的看着那些倒下的亲兵不明所以。
“虎叔,你相信我,你过去摘下他们的面具看看就知道了。”我自信的说道。
虎叔茫然的走到其中一个亲兵面前,蹲了下去慢慢摘下了他的面具。
“嘶~?特兰!你的爸爸在这!快过来!”虎叔急喊道。
这声音一出,所有的族人都围了上来,特兰激动的看了我一眼。扒开人群冲到了自己父亲身边。
“你们把所有亲兵的面具都摘了,都仔细看看是不是你们失踪的亲人。”我将他们从惊讶中唤回。
其余的人还有一些族人都七手八脚的将所有亲兵的面具都摘了下来。
“达久你弟弟在这!”“昂德你的哥哥在这!”“桑虎,你儿子桑林在这里!”
虎叔一听,猛的冲了过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嚎啕大哭起来。
我看着这一画面,点了点头,果然和我料想的不错。这老妖怪平时一直胡乱杀人、祸害百姓,怎么可能会有人帮他助纣为虐。而且根据他自己所说,当年和他一起来的那个族人早已消失在圣地里了,也就是说没人帮他。再看这些亲兵,行为僵硬也不说话,只是负责完成任务,一看就感觉是被人操控了一样。根据这些综合的结论,我断定这些亲兵极有可能就是之前被派去圣地所失踪的族人,即使不是,那也肯定和这个大祭祀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让虎叔去摘下亲兵面具。
我走到虎叔身边,看着躺在他怀里昏迷不醒的桑林便问道:“虎叔,桑林他们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被大祭祀下蛊了,我已经让特兰去找阿霞过来了,看这样子应该问题不大。”虎叔猜测道。
这时站在虎叔旁边的一个拄着拐仗的老婆婆说道:“这蛊我认识,叫迷心蛊,是我们苗族失传的蛊术之一。此蛊本是一只芝麻大的小虫,通过饮食或者水里可进入人的大脑内,中此蛊者心智会完全丧失,只听下蛊人的命令。解除的办法必须下蛊人亲自解除或者下蛊人死亡才行。”
“可大祭祀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为什么他们还不醒。”我问道。
“小伙子你也太着急了,下蛊人死后,这虫子便和主人断了联系,没有了主人的联系,虫子便不会再对受害者产生伤害。三天之后此虫便会自然溶解,到时他们就会醒来。”老婆婆解释道。
“老婆婆您是?”
“呵呵,我是苗族现存的唯一的长老,也算是这些族民的代表。只是很少露面,基本都在深山里。今天你们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竟还没有你这小伙子有勇气,真是汗颜呀。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本让你当我们族长是理所当然的。可你年纪尚轻,外面还有花花世界在等待着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