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我睡的无比踏实,自从当兵后就没这么踏实过,真的有种家的感觉。
我们七人用过早饭,每人身上背了一小包,里面装着水和干粮、帽子还有三日醉和火折子,在苗苗和霞姨的注视下,踏上了去黑苗营地的路。
经过半天的山路行程,我们来到了一片原始森林的入口处。虎叔说经过这片森林就到了部落营地了,但这森林里有毒蛇和毒虫,路十分难走,且经常会遇到沼泽地。人一旦掉入沼泽地,想凭自己的本事出来是很难的。
这时我看见虎叔他们将所有的衣领、袖口和裤脚都用绳子扎了起来。并从包里拿出帽子戴在了头上。
虎叔来到我身边,开始帮我扎袖口和领子。我不解的问道:“这是干嘛?这里这么潮湿还要捂的这么严实?”
虎叔一边帮我整理一边说道:“这片森林里经常会有一种吸血的虫子,它们专门钻人袖口裤脚领子还有头发等地方。被他们咬上你没有任何感觉,不会疼痛也没有任何的不适。但是它会让你脱水、精神萎靡、浑身无力还有腹泻,你知道如果在这片森林里出现了这些病症,那基本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七人互相检查了一下对方,确认没问题后,那个叫特兰的年轻人率先进入了森林。
其他人紧随其后,而我则被护在了中间。
走进原始森林后,我发现在这里面行走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定的湿热气候,会让林子里潜伏着各种奇异而危险的动物。拇舐煲稀5孛娉笔的树叶层下经砵怯只又软的泥浆和腐烂的木头r煌磐诺奶俾和乱七八糟匍匐的植物使行走变得更加困难,再加上林子里闷热异常,身陷其中的人不久便会满身大汗?
这时走在前方的特兰不动了,我问了一下怎么回事。
虎叔说道:“前面多出了一片被浅草覆盖的沼泽,特兰正在估算沼泽的面积,实在不行就得绕路了。”
片刻后,特兰抬头看了看天色回过身冲我们说道:“现在情况很麻烦。这沼泽覆盖面很广,要直接过去恐怕不大容易,可如果现在绕路走,我们天黑之前就出不了这片森林了。”
虎叔听完当即说道:“硬淌过去!在这森林里过夜是大忌,我不想咱还没到营地就先倒下几个。”
虎叔说完后,特兰从包里拿出一根很长的绳子,将绳子绑在腰上,绳子的一头留在原地,另一头则绑着一块石头和一根粗木枝,特兰使劲的朝沼泽地对面的树上一扔,正卡在了对面的树上。这时第一勇士达久使劲用手拽了拽绳子,才对虎叔点了点头。
只见特兰手里握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树枝,转身就跳入沼泽地里。然后一手用树枝平按在沼泽上,防止自己往下陷落,另一只手使劲的拽着连着树的绳子。
我看的出来,要过这片沼泽真的很难,特兰正在沼泽里艰难的前行着,大约20米的沼泽,走了近半个小时,可见这是多么的不容易。
特兰爬出沼泽后,朝这边招手示意,然后剩下的人便一个一个的跳入沼泽,一方面特兰在对面拉着,另一方面借着对面大树的力,很快便过了这沼泽地。
爬过沼泽地后,我们又走了三个小时,终于走出了这片森林。出了森林没多远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石砌山门,山门旁边连着一片满是荆棘的栅栏,将这一大片山林给围了起来,并且一直延伸到了很远。山门的正上方刻着苗族两个大字。
这时我们七人浑身恶臭的站在山门前,这沼泽的烂泥里也不知道有什么鬼东西,熏的我直流眼泪。
“嘣!~”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脸戴面具身穿皮甲的人,手里拿着刀,后背上还背着弓和箭。
虎叔对着这两个人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语言,这两人听完后便上前来搜着我们的身。他们搜的特别仔细,每一样东西都会拿出来看。搜完后便让我们进去了。
进入山门后,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对这营地有了一些了解。这营地依山而建,周围都用一人多高的荆棘木围住,山门里面除了靠山那边没有哨塔以外,其余的三个方向都有哨塔,每个哨塔各站一人,营地周围的情况一览无遗。营地内部则是标准的苗族建筑风格,大约有十几座像虎叔家一样的木屋,在营地中央立着一个巨大的怪物石像。石像雕刻极为精致,长着三头六臂牛头人身,八只脚,背生双翅,每个手里各拿着一把不同的武器,看着极为勇猛,威武不凡。
在石像的后面是一座高大的五层苗式建筑,旁边还有一根满是干涸血迹的石柱,不用说这肯定是大祭祀住的地方,还有惩罚族人的地方。
我看着充满怨气的石柱便对虎叔他们说道:“你们平常来的时候,这里就这么几个人吗?不是说有二十个亲兵吗?为什么今天只看到五个?还有我们身上这么臭这么脏,他们为什么连点感觉都没有,难道他们习惯了这种味道吗?”
“咱再说之前那两个人,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难道他们不会说话?”我奇怪的问道。
“之前我来的时候这里起码得有十几个士兵,今天确实有点反常。而且你刚才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我好像也从来没见过他们说过话。你们见过吗?”虎叔问道。
所有人都摇着头。
“都没见过?那这真是有问题了。。。”我思索道。
“这样,我们见机行事,一会我和虎叔去见大祭祀,你们趁机分头去点燃三日醉,生效后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