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路过,分明就是从晚上十点就已经在她楼下等着,等着黑灯,等着寂静,等着那个最强“电灯泡”睡着了才上来。
他当然不是怕费若萱,只是不想被她搅了好兴致,不想再被费芷柔拒绝。他已经好久没和她温存了,想得骨头都痛了。
再说,夜深人静本就是最好的催化剂。这样“偷偷”地潜进来,让郎霆烈又想到了从前,在费家,想起那段让人*的夜魅时光。
想起那份噬骨的美好,他的臂弯更有力了,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可是萱萱在隔壁,我……”
“她睡着了,不会听见的,而且我保证不弄出动静。”郎霆烈抓住她的手,探向自己,沙哑地说,“狼太太,难道你不心疼你家狼先生吗?”
费芷柔微微启开唇,愣了一秒,而后红了脸,钻进他的怀里,轻轻地点头。
得到她的许可,某位狼先生再也按捺不住热情,火急火燎地把手探了进去。
“阿烈,等等……”
听到她低低的声音,虽然箭在弦上,郎霆烈还是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看着她。
好吧,虽然很难忍,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他不会勉强eads;腹黑丞相的魔医宠妻。不就是冷水澡吗,又不是没洗过!
“对不起,阿烈……”费芷柔低垂着眼睛,觉得难过又愧疚,“我不小心把千纸鹤的玻璃瓶打破了……还有些纸鹤也被我踩坏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个坏了郎霆烈的兴致,可眼睛一看到*头柜上可怜兮兮相依偎的那些纸鹤,她就忍不住难过和自责。她不会怪妹妹弄坏了它们,只怪自己没有更好地保护它们,应该放在更好的地方,或是用更好的方式收藏着。
是她打破的?还踩坏那些纸鹤?
郎霆烈凝眉,眼底闪过的不是怀疑,而是笃定。他不信被费芷柔视为珍宝的玻璃瓶,会被她自己打破。这不过是姐姐为妹妹说的谎言罢了。
“没关系,打破就打破吧,不需要为这种小事向我道歉,你若是想要,我可以再给你叠一百只,一千只,一万只,”她小女人的心思让他怜惜,探进她衣内的手指在轻柔地摩挲,“只要我在,你就不会失去。”
心里被感动着,感动得都要被拧出水了,费芷柔偏着头,黑漆漆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里深深地凝视着他。
“狼先生,你的嘴巴越来越甜了,这么多花言巧语。”顿了顿,她的唇角有俏皮的弧度。
“甜吗?”郎霆烈眨眨眼睛,舔舔自己唇,又忽然凑近,在她柔软的唇上舔了一口,“果然很甜,味道一样!”
瞳孔更黑地看着他。即使是这样深的夜,也能清晰地倒映出他的样子,性感的,孩子气的,也是迷人的。
是坚毅的军人,是冷峻的保镖,是高冷的总裁,在外人眼里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成熟男子,却独独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示他霸道又可爱的一面,让她疼惜着,也幸福着。
“傻瓜!”她低笑一声,伸出手,学他曾经的那样,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将红唇深深地印在他的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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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个懒腰,费若萱感觉自己昨晚睡得很好,难得的好。一想到费芷柔看到被自己踩扁却什么都不敢说的伤心表情,她怎能心情不好。
打开衣柜,费若萱站在一排衣服前看了会,笑了笑,拿起自己昨天买的一件毛衫和一条连衣裙穿上。清新浅浅的颜色,简单的款式,这是费芷柔平常穿的风格。
换好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费若萱不禁笑得更深了。连她自己几乎都要以为站在这里的是费芷柔了。
一边盘算着如何见到郎霆烈,如何开始靠近他,费若萱一边走出了房间。
刚走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的男人时,费若萱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起来了。”听到动静,郎霆烈放下了手里的报纸,在抬头看向费若萱的时候,也愣了一下。
有效果了!
看到郎霆烈的眼神有一瞬的停滞,费若萱不禁得意地扬起唇角。可她太稚嫩了,没看到在这一瞬的停滞后藏在黑眸里的极冷的光。
“姐夫早。”费若萱笑着走过去,连走路的姿势都在极力模仿费芷柔,在靠近郎霆烈的地方坐下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是要演绎东施效颦吗?
郎霆烈嘲讽地一笑,又很快恢复之前的神色,很温和的样子,“我昨晚就过来了eads;千金庶女之盛宠皇妃。”
昨晚?!
费若萱瞪起了眼睛。
那昨晚他和费芷柔睡在一起,就睡在她隔壁的房间!就在离她一堵墙的地方温存和甜蜜!
讨厌c死!她怎么能睡得那么沉,怎么不出来搅了他们的好事!
“你姐姐很累,还在睡,就不要打扰她了。”郎霆烈毫不掩饰脸上的春风得意,也毫不顾忌费若萱会联想到什么。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要填饱饿了十来天的狼先生,他的狼太太当然要全力以赴。而结果,当然也是累到彻底昏睡,不睡到太阳高照怕是醒不来的。
郎霆烈的气色和言语让费若萱很自然地想到什么。即便已经不再是什么纯情少女,面对这样的直接和袒露,她还是不由地红了脸,心跳也加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