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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吴越和绿儿一早就来到了刘家,刘亮一开门看见吴越忙笑道,“大师这么早,来,快进来。”
“我心里惦记宝宝,正好在这附近办事,所以顺道过来看看,宝宝昨晚睡的怎么样,还吵你们吗?”
刘亮一边为她们倒着茶,一边笑嬉嬉的说道,“好的很,好的很,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宝宝一夜睡到天亮,一点都没哭,这都是大师的功劳啊。”
趁吴越和刘亮说话之际绿儿在院子里转了转,太阳出来了,夜里的阴气被照散了,没办法确定昨天夜里她是否来过,突然她看到院子里孩子的衣服被凉在那,绿儿走过去,闻了闻,还是来过了,幸好昨天吴越给了她一张平安符,不然等今天他们来的时候,孩子肯定就不在了。
绿儿走进屋里,朝吴越使了眼色告诉她,昨天夜里她来过了。
吴越笑笑,说道,“那就好,宝宝醒了吗,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哦,她妈带着她去胡同口溜达溜达晒晒太阳了,早晨的阳光没那么强烈嘛。”
“这样啊,好我们就不打扰了,你忙吧,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两人出了门往胡同里头走了走,就看到刘亮的妻子抱着孩子站在那跟几个大妈在聊天,一看到吴越便忙走了过来,“大师这么早啊。”
吴越看看小宝宝,乖乖的在妈妈怀里躺着,睁大个眼睛,“我路过这,顺便来看看你,听他爸爸说宝宝昨晚很乖。”
刘亮妻子苦笑一声,“呵呵,他睡的跟死猪一样知道什么,不过相比之前是好多了,只是偶尔会梦哭两声,拍拍她就好了。”
“大概什么时候哭的?”绿儿问道。
“两三点钟的时候吧,我刚起来上厕所,本来都睡的好好的,突然她就张大嘴哭了起来,我赶紧将她抱起来,拍拍她就不哭了。”
“没事,小孩梦哭很正常,不用担心。”吴越笑道。
这时绿儿发现刚才和刘亮妻子说话的那几个人一直向胡同深处看去,还指指点点在说着什么,绿儿好奇便问道,“她们怎么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刘亮妻子小声道,“前两天胡同最里头的李姑家出事了,听说有个小女孩在里头死了。”
吴越和绿儿相互看了一眼,果然有事。
“怎么回事啊?”吴越装着很感觉兴趣的样子问道。
刘亮妻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刚哄宝宝睡着,就听到外面警车的声音响起来了,宝宝一下就被吓哭了,哄也哄不好,我干脆就带着宝宝出来看看,就看到李姑家门前都是人,警察从里头把李姑带了出来,然后还抬了一个人出来,人的身上盖着布,可全是血,听说是个小姑娘还在学上学呢,还有一个妇女,是被警察抱出来的,整个人就瘫掉了,我想应该是那小姑娘的家人吧。”
吴越听完皱皱眉头,这听着像杀人案啊,小姑娘?难道跟姑获鸟的事情没有关系?正当吴越想着,却又听到刘亮妻子一声叹息,“哎,李姑做这一行迟早会出事的,这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好白了,不也就是杀人吗?”
“这李姑是做什么的?”绿儿听着她的叹息有些不明白。
“听说李姑退休前是妇产科的医生,现在专门帮人家做流产,有好多人都来找她,但这私下做是犯法的,所以大家都装做不知道。”
“怪不得呢。那就没错了。”吴越喃喃自语道。
这时宝宝哭了起来,刘亮妻子赶紧笑道,“准是饿了,我先带它回去喂奶了,你们忙吧,有空再来玩啊。”
吴越和绿儿在她走了之后就往胡同里走去,还没走到尽头呢,两人就知道她们来对地方了,这血气两天了都还没散去,这是流了多少血啊,而且血液中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暂时她们还不知道这味道来自于哪里。
她们一眼就看到了李姑的家,门口被贴着封条,两人见四下无人,一跃从墙的那头翻了过去,出事的那间屋子门口也贴着封条,两人从窗子钻了进去,“哇,这床好吓人啊,看着像古代受刑的工具啊。”绿儿惊叹道。
“女人生孩子可不就跟受刑一样吗,无论你身份多么尊贵,到了这个张床,还不是两腿一张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所以说啊,下辈子千万别当女人了。”
“别搞的好像你生过似的。”绿儿调侃道,“不过你看这地面上的血迹,是够吓人的啊,怎么生个孩子会流这么多血啊。”
“刚才刘亮的妻子说她还是个小姑娘,还在上学呢,所以,这肯定不是普通的流产事件,未成年人怀孕,一般来说要么就是自己贪玩,不懂得保护自己,要么就是被***。”
“那我们先去找死者家属吗?”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见见这个李姑,死者家属现在肯定没有心情搭理我们,何况我们还不知道她是谁?”
“李姑私自帮人流产,现在又导致人命,这牢肯定是做定了,我们现在要见她,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吴越想了想,“没办法,只好找师傅了。”其实她也不想为这事去烦她,可是警察局里头没有她认识的人啊,她的人脉仅限于酆都。
……
事事都在变,人也变了,可唯独这个地方倒是一点都没变,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