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联系,你又为何要强行将这二件事情想到一起呢?”
“可是陈老师死在幕王府啊,他死时的样子和之前的胡静静一模一样,这两者怎么能没有关系呢?”说到这,绿儿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看起来好像是一样,可仔细想想,似乎又不一样,胡静静死时穿着福晋的衣服,而且现场没有任何脚印,而陈老师死的时候现场留下了脚步,鉴定科说是胡静静的,这当然不可能,胡静静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脚步的,所以留下脚步的这个必然是人,而陈老师和胡静静两者从表面上看都是吊死的,但其实不然,胡静静的死另有原因,这一点只有他们几个知道,所以说……
想到这绿儿突然道:“也许你说的对,陈老师的死跟幕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恰好两件事情发生到一块儿去了,又或者是有人借幕王府的杀人事件,而嫁祸,让别人以为陈老师和胡静静都是因为幕王府的传说而死的,所以,两具尸体,有两个凶手。”
说话间无闻捧着锦盒来了,一对玉净瓶现在就摆在面前了,无闻拿起左边的那个递给绿儿,“这便是陈意赠于我的那个。”
绿儿看了看,果然是极品之物啊,且不说这是否真是菩萨手中法器,但就造艺来说,绝对是无价之宝啊。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陈意给的那个,而是另一个,如果半张地图不在里头,那么他们这次来等于还是扑了空。
绿儿拿起另一个玉净瓶,伸进一根手指在里壁摸了一下,“在里头。”绿儿兴奋的说道,“图纸被贴在壁身,应该是完整的,可问题是我要怎么拿出来呢?”
无闻接过玉净瓶,“可以用细薄的竹片将它刮下来。”说着便带着瓶子走到一边,抽出一根竹片开始作业。
“无闻师傅,这玉净瓶到底有什么来历啊,你这个是从哪里得到的?为什么会有地图呢?”绿儿问道。
“这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但这玉净瓶自古就在寺里了,师傅们也没说过它的来历,我们只知道它是观音菩萨的法器。”
半个小时后无闻将那半片地图揭了下来,绿儿赶紧接过去,果然跟之前胡静静手里的那个是相对称的,这让绿儿更疑惑了,没有这半幅地图,胡静静是怎么去到墓里的?
拿到了东西绿儿也不便再耽搁,便准备动身回北京,原想着带沐沄一起回去,而沐沄却决定在寺里住一段时间,绿儿也没强求,便随他了,当天晚上绿儿赶回了北京。
无闻告诉她的事情她一字不差的说给了金娘听,金娘跟她的想法是一样的,陈老师的死跟幕王府没有关系,有人借着这次的事件来找陈老师寻仇,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死去的宋文玉的家人,可根据二少查来的消息,宋文玉自小父母双亡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奶奶死后,她唯一的亲人便是她的妹妹,可宋文玉出事之后,她妹妹就消失了。
“师傅,您不觉得陈老师的死太在节骨眼儿上了吗?案发现场再杀人,这得冒多大的风险啊。”
金娘笑笑,“说明这个人很聪明,越是危险的时机,越是容易得手,现在正是我们查的最紧的时候,陈老师的死我们必然会将它跟胡静静的死连想到一块儿。不过这个人也不会想到,这么巧,玉净瓶的事情能将这桩往事暴露,如果我不知道这段故事,那么陈老师的死我们必然会算到幕王府的头上,所以,我们暂时就当不知道,等案子结了,他会自己冒出来的。”
吴越点点头,又道,“现在我们手里有两张地图了,是不是可以下墓了。”
“这事得听老白安排。”
……
皇城脚下想要下墓简直就是九死一生啊,何况他们这次要去的还是国家重点保护文物单位,清东陵,所以这次为了避免太多的人牵连其中,只有金娘和白玉堂两人下墓,其它人都在长明斋等消息,绿儿和吴越两个拼死拼活都没有用,金娘一记白眼瞪过去都不说话了。
以往下墓必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谁会大白天的去啊,这不是找死吗,可是这次白玉堂偏偏挑了个烈日当头,太阳晒的人都睁不开眼睛,背上的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来来往往,金娘心里很不踏实,她不知道白玉堂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昨天晚上就见他一个人研究了半天的地图,问他,他还嫌烦,把她给轰出去了。“这位哥哥,咱们不是来旅游的好吗?你挑了这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你想死啊?”
白玉堂手里拿着从入口处发的旅游指南,也不搭理金娘,只自己埋头走着,金娘只好赶紧跟上他的脚步,挽过他的胳膊,谁知道这家伙脑袋里在想什么,这时金娘发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人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望着他们,有的人甚至还回过头来看他们两眼。
金娘皱皱眉毛,“现在的人就是八卦,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想着呢。”金娘闷闷不乐的说道。
“恩?你说什么?”白玉堂终于舍得从旅游指南上抬起头了。
金娘白他一眼,“说什么?说我就快成你的小情人了。”
白玉堂噗嗤笑了,“也是啊,从面相上看,咱俩岁数相差有点大啊,但又不像父女,难保别人不会乱想啊。”
“这些人脑袋都进水了吧,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谁会带小蜜来逛陵墓啊,还不巴巴的去订酒店,在这死人扎堆的地方浪费时间,难不成玩黑色浪漫啊,真是的。”
“所以人家才奇怪啊,才会多看你几眼啊,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