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还是气的不行,“我钟姐姐明明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这些人要诋毁她,你为什么不揍他?难道你能忍受他说的那些话?”
“我也很生气,可我不能打他,他今天是带着拜贴来,又穿着警服,我若打他没有理由,还会被他告袭警。”
“看他这样子他还会再来的。”
“这件事情如果不解决,长明斋一定是警方紧盯的对像。”
“那怎么办?”
“你和六儿先去墓园探探,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我和闻闻去一趟医院。”
“好,我这就去叫六哥。”
……
白天墓园外头围满了人,他们不方便,只能等天黑悄悄潜进去,月色下沈雪华的墓并没有什么不妥,与二十多年前相比起来,就是墓碑旧了些。
商六看看四周,一切正常,没有异像。吴越走至墓前,侧耳听着,可是没有特别的声音,突然她惊了一下,侧头看着商六,轻声道,“六哥,里头有动静。”
商六走过去仔细的听着,突然他蹲下身看着墓盒,他用手摸了摸,道:“这座墓盒被打开过。”
吴越看过去,从水泥的颜色上看,不像有二十多年了,倒像是近来才弄的,“难道有人在里头动了手脚?”
商六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刀,一用力将刀尖顺着墓盒的缝给插了进去,这么结实的水泥商六一把小刀就插进去了,吴越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商六顺着墓盒的缝隙划了一圈,将墓盒的石盖打开,吴越失声叫了出来,“怎么会有个娃娃?”吴越仔细看着这个娃娃,又惊叫道:“古曼童?”
突然商六将吴越护在身后,眼睛紧紧盯着远处,几道手电筒的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只见林凌带着几个人从远处走了过来,“盗窃坟墓是犯法的,你们果然忍不住了,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有所动作,这件事果然是你们在恶作剧。”林凌瞅了一眼墓盒里的古曼童,“人脏并获,看你们这回还有什么说的,带走。”
两小警察走上前抓着商六和吴越,林凌戴着手套从墓盒里拿出古曼童。
“你放下,这东西你不能碰。”吴越叫道。
林凌根本不理会吴越的喊叫,将古曼童放进了证物袋中和他们一起带回了警察局。
而另一边毫不知情的二少和闻闻赶到了医院,张大爷住的病房门口有两个警官看着在,二少和闻闻根本进不去,于是乎他们上演了一场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的狗血桥段,也就是乔装潜入,二少装成医生,闻闻装成护士,两人成功的潜进了房间。
老大爷看到两人以为是医生来查房,卷起袖子准备让闻闻给他量血压,闻闻便就势装着给他量血压,而二少详装看着病历,闻闻量完血压笑道:“大爷,一切正常,恢复的很好,您不用担心。”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当然放心了,以您的岁数来说,这身体可算的硬郎的很呢。”
“哪里还硬郎,姑娘,半条命都快没喽。”张大爷摆摆手感叹道。
闻闻借机问道:“大爷,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您能跟我说说吗?”
张大爷叹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爱打听,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吧。我老头都八十四啦,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没想到还能碰到这种事,看来阎王爷是真的准备来收我了。”
“大爷,您能把当天的晚上的事详细的告诉我吗?越详细越好,拜托您了,我实在是太好奇了。”闻闻道。
张大爷想了想,道:“这墓园是死人住的地方,有些个奇怪的声音也不足为奇,我在那里三十年了,早就习惯了,可是那天晚上,那声音我听着就特别的不对劲,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心里慌的很,根本没法睡,要不然深更半夜,还下着那么大的雨,我怎么会出去呢?我就一路追着那声音走到那墓前了,接着就发现那哭声是从墓里发出来的,当时给我吓的啊,当场就晕过去了。”
“那您半路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二少问道。
张大爷摇摇头,“那天晚上的雨下的太大了,连眼前的路都看不见了,要不是我熟悉那里的地形,跟着平时的感觉走,说不定都迷路了,哪里还能顾的上看到什么,而且那天夜里又打着雷,就算有什么我也没顾的上注意了。”
“那哭声是突然才有的吗?”二少问道。
张大爷想了想,“以前没听过这个哭声,不然我老头子哪还能在墓园里待这么久,早就被吓死了。”说到这,张大爷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道:“你这一问,我倒想起了件事,好像大概半个月前,天都黑了,一个女人捧着一束花在那墓前停留了一会儿,当时我还纳闷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来祭拜?但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问,说不定人家有什么隐情呢?所以我就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吧,我就从窗子里看到她匆匆回去了,第二天我去那墓前看了看,没什么问题,我就没放心上了。”
“是什么样的女人,你看清相貌了吗?”闻闻问道。
张大爷摇摇头,“天黑了,看不清,她又戴着帽子戴着口罩,只能感觉上跟你差不多高,比你高一点点。”
“多大岁数,您知道吗?”
“这我可没看出来,不过嘛,看她穿衣打扮肯定不止二十岁,有些偏老了,大概四十岁左右了吧。”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二少赶紧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