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人命关天啊,万一上面医院也没办法救她呢,难道你要看着她全身溃烂而死吗?这个时候死马当活马医了。”钱太平这下也真是着急了。
王国强被钱太平的话打动了,“队长,我赞同他的意见,那个三爷既然她知道她受伤了,就一定知道她是受了什么伤,那个女人肯定也有办法救她,这个时候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
刘力见王国强也这么说,便急忙掉转头往酒店的方向开去,这时天已经亮了,花月浓的气息越来越弱。阿信打开门,刘力抱着花月浓冲了进来,闻闻走过来,“给你们的药没吃?”
“我知道昨晚是我们太冒进了,我向你们道歉,请你们救救她。”刘力喘着气,但是语态很诚恳。
闻闻从身上抽出一根金针,扎在她的脖子上,“你们等等,我去请示一下。”
“让她坐起来。”阿信说道:
刘力将花月浓放到沙发上,扶着她坐稳,阿信摸了摸她的头,接着又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他用手指沾了一点伤口上的血闻了闻,皱皱眉,然后问道:“她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死过人的地方?”
“我们当警察的,每天都跟死人打交道。”刘力说道:
“她有没有做什么不尊重死者的举动?”
刘力叹口气,“这位兄弟,我知道你是个厉害的人,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不相信你们说的鬼神那一套,医生说了她是细菌感染,之所以来找你们,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位小姐知道她受伤了,我想着你们能知道她是怎么受伤的,不是来听你说这个的。”
阿信擦擦手,转身看着刘力,“有些事情不是你信它就存在,不信就不存在,你的相信与不相信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事实摆在这,你一会儿再说信与不信。”
这时闻闻从里头出来,后面跟着欧阳雨,“阿信,三爷让你把她抱进去。”
刘力和王国强刚想跟着进去,就被欧阳雨给拦了下来,“你们在外面等着就好。”
欧阳雨和闻闻将门关上,其余四个人只在眼巴巴的等在那,阿信将花月浓放在沙发上,三爷将一张黄符贴到花月浓的额头上,顿时花月浓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冒白烟。接着从她的伤口处有一个像红虫一样的东西钻了出来,越钻越多,三爷将这些小家伙收集到玻璃瓶中,盖上盖,递给欧阳雨,“拿给他们吧。”
阿信抱着花月浓走出去,花月浓的脸色明显已经恢复了很多,欧阳雨将玻璃瓶扔给他们,“伤口里的东西就是这个,放在沙锅里,五碗水熬成一碗水,一滴不剩的喝掉,记住啊,一定要全喝掉,连渣都不能剩。”
王国强看着瓶子里的东西,鸡皮疙瘩掉一地,“这么恶心啊,什么东西啊、”
“你们身边有苗族姑娘吗?”欧阳雨问道:
“哦!!”钱太平晃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们破了一桩杀人案,凶手的女儿据说是苗族的。”
“这话怎么说的?”闻闻不解道:
“他本人是汉族的,她妻子是苗族人,她女儿从小在苗寨长大,户籍入的是苗族。”
“这叫蚀骨虫,专吃人肉的,是长在死人指甲缝里的,怎么会到了她的身上,她是不是干了什么啊?”闻闻问道:
钱太平想了想说道:“那个凶手在我们抓他的当天畏罪自杀了,我在进行尸检的时候,花月浓来给我送报告,嘴上确实说了几句不干净的话,我当时就说她了,可她没听进去,还用小棍子戳了尸体几下。”
“怪不得呢,活该,就算人家是杀人犯,可死者已矣,最起码的尊重该有吧。”
花月浓慢慢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有点不知所措,“我怎么了?”
王国强摆摆手里的瓶子,“从你肩膀上弄出来的,回头你还得把她吃了。”
花月浓两眼一闭又晕过去了。
“那她没事了吗?”钱太平问道:
“暂时没事,如果他不再来找她的话。”欧阳雨道:
“啊!没有完全处理掉啊。”钱太平惊呼,“那可怎么办啊,你们能不能想想办法。”
欧阳雨看了一眼刘力,“三爷让我转句话给你,想救人的心是好的,但诚意不够,如果你始终心生怀疑,这个姑娘就必死无疑,想要救她,你自己先打消掉疑虑。”
“我能见见这位三爷吗?”
“对不起,三爷不见外人,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欧阳雨冷冷道:
“我有话只跟你们头说。”刘力反击道:
这两天欧阳雨一直扮演着女管家的角色,一开始很新鲜,可是现在她不干了,只见她笑笑,突然大骂道:“你爷爷的,马骝的给我滚蛋,少在这装横,就你这小身板,你小心我再把你扔出去,滚!”
欧阳雨的突然转变,把他们同个吓的一愣一愣,都说妇人翻脸比翻书看,这会是真见识到了,“看什么看啊,再看老娘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还不给我滚,等着我送你们啊,啊!滚啊。”
闻闻在一旁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她可是知道的,这一天可把欧阳雨给憋坏了,她老早就想张口骂人了,要不是三爷拜托她,她才不受这个罪呢。
刘力见欧阳雨突然性情大变,自知跟她没法再沟通下去,只好带着花月浓赶紧离开了酒店,回去之后钱太平按照欧阳雨说的把那些红虫熬成了一碗药给花月浓送去,花月浓是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