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回来了?”慕容晓萱听到门口张慕天那干净爽朗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惊喜万分。这才半个月吧,她是真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能回转。正在专心看黄历的慕容晓萱,咋一听到张慕天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幻觉了呢。
慕容晓萱一边给张慕天倒茶,一边问道:“大哥,张立春的案子怎么样了?”
“唉!”张慕天听了慕容晓萱的话,深深叹了口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张立春是救出来了,可是……
慕容晓萱一见张慕天那一副喜忧参半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就提了起来:“怎么了?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她不会才来这里没多久,就背上了人命债了吧!不要这样子吧,她可不想晚上睡觉的时候,有冤魂来找她索命啊。
“没有,三皇子已经查清楚了。欺负你的是县太爷的小舅子,已经被三皇子斩立决了。张立春当场被释放了,但是……”张慕天一看坐在桌子一旁的慕容晓萱急得满头大汗,赶紧解释道。
原来,三皇子带着张慕天快马加鞭,一路急行。在第二天傍晚就赶到了管辖张家村的凤成县,张慕天本以为三皇子会亮出钦差的身份。哪知道这一路上,三皇子连驿站都没有进。临近城门时,还特定换了身公子哥的行头。
当时他还纳闷呢,这三皇子出行,没有用皇子仪仗就算了,怎么连个钦差身份都要隐藏起来?让他感觉他们不是钦差在奉命办案,而是像做贼行窃的江洋大盗,这还伪装起来。
然后进城了也不见三皇子查案,只是找了家客店住了下来,每天不是这里赏花就是那里登高。然后就吩咐他两个暗卫十二个时辰的盯着县太爷。
刚开始几天张慕天还有心情陪着三皇子到处走走,可见他一直不办正事,就有点不耐烦了。这救人如救火啊,三皇子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传证人找线索啊。就他这不温不火的性子,什么时候才会想到要办正事啊,他还急着进京接容儿回家呢。
许是三皇子看出了他的那点小情绪,也没对她多做解释。只是把他丢给那两个暗卫,要他跟在一旁多学学。然后就继续拿着把扇子,到街上瞎晃悠去了。当时,差点没气的张慕天吐血。
与其跟着这个贵公子每天瞎晃悠,张慕天还是喜欢与暗卫待在一起。与三皇子待在一起,每天除了花钱还是花钱;跟暗卫在一起,好歹还可以求他们指点指点,多少还能学点东西。
于是,张慕天对着三皇子的背影比了比中指,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暗卫去混了。
可是,跟着暗卫混了没两天,张慕天就想要骂人了。每天不是躲在衙门旁的树上喂蚊子,就是躲在县令窗外听活-春-宫。面红耳赤的张慕天忍不住骂娘,还能不能好好的睡觉了?
就在他忍不住爆发的时候,县老爷的小舅子竟然趁县令夫人出门上香之际,上门约县老爷出去喝-花-酒。这弟弟一定不是亲弟弟吧?有没有?张慕天看着两人一起走进翠花楼的时候,忍不住抬头望天。有这么奇葩的小舅子,他也不得不替他姐姐默哀一盏茶的时间。
两人明显,一进门就被那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给围了起来。只见他们两个非常熟练的与那群姑娘调笑着,时不时的还揩一下姑娘们的油。
张慕天真的没想到在公堂上一脸大公无私的县老爷,在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样子。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张慕天暗暗朝县老爷呸了一声。
暗卫与张慕天蹲守在厢房窗外,听着县老爷和小舅子与翠花楼的姑娘打情骂俏。直把还没开过荤的张慕天,臊的面红耳赤。
张慕天看着一旁的暗卫由始至终都板着一张扑克脸,一点都不为房里的动静所动。不由正了正身子,看来他离暗卫的境界还差很远啊,就这份充耳不闻的境界,就是张慕天拍着马也追不上啊。
这两郎舅逛妓-院都用一个房间,他也是醉了。张慕天听里面的动静慢慢的小了下来,抹了抹额头的汗,长出了口气。
“唉……”只听房间内传来小舅子的叹息声,那叹息比之深闺里的怨妇都不遑多让啊,听的张慕天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县老爷显然还没有从极-乐世界里缓过神来,听了小舅子的叹息,过了片刻才有些不正经的问道“我说小舅子,你叹什么气啊,刚刚还不够你-爽啊!”
小舅子不耐烦的挥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姑娘,在地上翻出自己的衣服穿好。他怏怏的走到桌边坐下,也没有回答县老爷的问话,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县老爷一见他这副不开心的样子,也随手挥退了他身边的姑娘,在桌边陪他坐下喝闷酒。
“姐夫,最近我感觉自己出了问题。对这起子事总有点兴-致缺缺,悄悄请了大夫也诊不出个所以然。”小舅子见房里只有他们郎舅二人,这才开口。他也是烦了,这可关系到以后的性-福啊。大夫只是告诉他不是身体的毛病,嘱咐找点刺激看行不行,连药都没有开一副就走了。
“哦,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刚刚看小舅子挺猛的啊,丝毫看不出问题来。果然是自己老了,连个有问题的小舅子都不如,就是想不服老都不行了。
这小舅子可是家里下一代中的唯一一个男丁,要是在这方面出了点问题,那丈人家不是就要绝后了?
“自从今年五月初六,在观音寺后院的桃花林中得手了那张慕容之后,就对这种事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