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易溪不懂后者话中的意思,却依旧让众人离开,看着只剩下三人的屋子,不解的开口,“你想说什么?”

“桃花没事,可是”话音一顿,不忍开口,她的桃花,如何忍受。

“桃花没事,那就好。”听着后者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

“孩子保不住了。”看着欣喜的人,墨雪终是开口,早晚都会知道的,不是么。

“你说什么?”震惊的看着后者,她什么意思,什么叫孩子保不住了。

“桃花有身孕了,可是,那么高落下,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孩子,没了。”声音中,有着自己都未发现的颤抖,却突然坚定的开口,“这件事不能让桃花知道。”

目光有些空寂的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孩子,他们有了孩子,可是却因为自己的疏忽,让她失去了宝宝,伸手拉起后者,却不清楚,该说些什么。

“王爷,我希望,墨雪的话,你可以记住,倘若被秀知道,我想,你知道后果的。”认真的看着那个明显恍惚的人,心中暗恨,风明兮,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知道。”低声开口,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他的桃花怎么办。

日出日落,墨雪拼尽全力的医治桃花,虽然后者还未醒来,可是,那微红的面色在告诉自己,她很快就可以痊愈清醒了。

可是,心中有那么一道抹不去的伤痕,她不明白,此刻自己该如何的做。小心的喂着后者汤药,看着那微微轻蹙的秀美,墨雪喜形于色,“秀,你醒了。”

后者睁开那有些干涩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墨雪,沙哑的开口,“我怎么了。”

“秀没事,醒过来就好,告诉墨雪,哪里不舒服。”焦急的开口,而后看向身后,“通知王爷,王妃醒了。”

“易溪呢。”桃花不懂,他怎么会离开。

“太皇太后急召,王爷进宫了,放心吧,没事的。”

后者微微点头,下一秒,沉沉的睡去。

墨雪看着那安静的容颜,心中抽痛,该怎么办,秀真的不会发现么,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却又不敢开口。

夏蝉看着那个明显心事重重的人,终是开口,“自打回来之后,你明显有事情瞒着我,到底在山庄发生了什么事,秀为什么会一身伤的回来。”此刻的夏蝉,并不清楚山庄发生的一切,风易溪下令封锁消息,所以,除了她和风易溪本人,没有人知道,秀有过身孕这件事情。

“没什么,我要等下要出门,照顾好秀。”音落,不在言语,看着那安静的容颜,终是无法放心。

当风易溪归来的时候,墨雪早已离开,看着那个安睡的人,终于牵起嘴角,“你们都下去吧。”

“是,王爷。”

夜色漫漫,风易溪却毫无睡意,看着身边的人,伸手温柔的抚上后者的眉间,喃喃自语。

一夜未睡的人,看着天色渐亮,而后看向怀中的人,嘴角上扬,“醒了。”

“你怎么了?。”有些疑惑的开口,为何后者的眼中,有着化不开的忧伤,是在担心自己么。

“没事,你醒过来就好。”轻柔的开口,不管怎么样,只要桃花好,他可以放弃一切。

后者疑惑,却不清楚,而后突然想起,“明兮怎么样了。”

风易溪面色一僵,却依旧耐心的回答,“她没事,你把她保护的很好,只是,她有些吓到了,在明珠阁休息呢。”

其实,他说了谎,自打回来,那个无法无天的人,再一次被自己禁在闺阁,他不想后者出来在伤害桃花,不管怎么样,先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看着怀中明显疑惑的人,温柔的开口,“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微微摇头,伸手环左者,可是,为何心中如此的慌乱,或者说,失去后的空荡,可是,自己有什么可失去的啊,人不都是在眼前么。

“倘若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忍着,明白么。”

“我懂得。”而后略一思索,再次开口,“之前有些不舒服,可是,这次被墨雪都治好了,真的没事了。”

其实,她的身上,依旧有些酸痛,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没摔死自己已是万幸了,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养养就好了。

“之前。”风易溪不解,他怎么没有发现桃花不舒服。

“恩,也不是说不舒服,只是容易疲惫,有时常觉得胃里面堵堵的,可是,现在都好了。”

听着桃花的话,风易溪眉头紧皱,心中却在滴血,为什么自己没有看出来,为什么自己要同意她出门,是自己不好,让她有危险,失去孩子,是他不好。

“你怎么了。”伸手抚平后者那瞬间皱在一起的眉头,后者却突然淡然一笑,可是,桃花却明显可以感受到,后者在强颜欢笑。

“没事,等你身体好些,我答应你的,带你出去走走,你想去哪,到时候我们就去哪里,好不好。”自打那晚,他就想明白了,留在这里,桃花早晚有一天会被人伤害,会让自己悔恨终身,与其等到无法挽回,不如趁早放开。

桃花目光淡然,心中却惶惶不安,可是,风易溪不肯开口,自己无从下手,却不想,几天后,被二人辛苦隐瞒的真想,昭然若揭。

三天后,当风易溪再一次被人召进皇宫,另一边,燕王府多出一个明显不受风易溪与墨雪待见的人。

“我是奉太皇太后之命,为燕王妃请脉的御医,烦请通传。”

“大人,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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