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的一颗眼泪落在陆其修的手背上,晶莹的泪珠,仿佛灼烫了他的心。
陆其修环着纪念的手臂收紧了些,心疼自心尖蔓延开来,却忽然感觉到怀中的纪念似乎颤抖了一下。
他立刻想起来,谨臣在电话里有告诉他,念念身上都是外伤,有没有伤及骨头,还得拍过片子才能知道,但仅仅是这外伤,也得养几天才能痊愈。
陆其修放开纪念,起身去打开病房的灯,在明亮的白炽灯灯光下,看着纪念因为刚刚碰到伤处而瞬间疼的刷白的小脸,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回到纪念的面前,大手轻轻落在纪念身上病号服的纽扣上,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纪念反应过来,小手覆在陆其修的大手上,按住他要解自己衣扣的动作,微仰起小脸,轻唤道,“大叔……”
“乖,念念,让我看一下!”陆其修哄着纪念,大手将纪念的小手掰开,然后继续解着她的衣扣。
纪念没有再阻止陆其修,却微微垂下了头,刚刚来帮她换衣服的护士小姐告诉过她,她后背的淤青看起来挺吓人的,她不知道大叔看了会是什么反应……
大叔为了她受伤,当即就从香港返回了海洲,纪念虽然感动又窝心,却不知道大叔在香港要处理的事情是不是已经处理完了,而她,似乎真的挺给他添麻烦的!
因为背上有伤,纪念没有穿*,陆其修脱下纪念身上的病号服,她的上身就是裸呈状态了。
病房里的温度适宜,倒是不会冷,但是就这么明晃晃的半罗在陆其修面前,纪念刚刚泛白的小脸上不自觉浮起了一片绯红。
纪念白希的小身子的确诱人,可是此时此刻,陆其修的心里,心疼像是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将有可能燃起的*全部浇熄了。
他的眼色深沉,大手轻放在纪念的肩膀上,扳着她的小身子,让她纤柔的脊背面对着自己。
那片原本白净光滑的背上,现在遍布着青紫淤痕,咋一看去,竟有些吓人!
陆其修的眉心蹙的紧了些,脸色也变得严峻起来,大手想要去触一下那些淤伤,都担心会弄疼念念!
纪念半晌没有听到大叔出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咬着唇,声音似蚊呐一样说道,“大叔,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而已,其实不太疼的……”
陆其修没有回应纪念的话,回应她的却是轻轻的吻,落在了她的伤处……
纪念感觉到陆其修薄唇的温度,小身子不可抑制的有些战栗,叫着大叔,声线都有些颤抖。
陆其修吻着吻着,从纪念的身后环着她的肩膀,避开她背上的伤,吻上了那软嫩的脖颈……
纪念的手轻抚在陆其修的侧脸,头微微扬起,口中似有低喃。
病房里的温度似乎在缓缓的升高……
纪念幽幽的闭上了眼睛,就听见陆其修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念念,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纪念倏然睁开眼睛,眼中氤氲着水雾,有些着急的解释道,“大叔,与你无关的,是我自己弄的!”
陆其修叹息一声,“念念,男人的责任就是保护好心爱的女人,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答应我,下次再遇上危险的事,不准再鲁莽,我没在你身边,什么都不准做,嗯?”
纪念轻点点头,“我知道了,大叔,害你担心了……”
陆其修拿起刚刚脱下的病号服,重新给纪念穿回身上,动作小心,基本上没碰到纪念背上的伤。
在系纽扣时,陆其修的手不经意的碰到了纪念的小胸脯,本就因为没穿*而有些敏感,纪念的两团绵软似乎有了些反应,微微耸立起来。
绯红蔓延到纪念的脖子根,她连忙从陆其修的手上接过系扣的工作,垂着头,声音小小的,“大叔,我自己来吧……”
陆其修好似并没注意到纪念的异样,放开了手,在她的身侧坐下,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发顶。
待纪念系好衣扣,陆其修才出声询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同周游在一起?”
纪念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尽量详细的回答道:“下午的时候,我接到游游的电话,游游说有人跟踪她,想我帮帮她,我当时担心游游会有什么意外,也没多想,就赶去了游游告诉我的君悦酒店。”
陆其修眼神温柔,看着纪念,静静的听她说。
“我赶去酒店的途中,试着给游游打电话,可是却打不通了,我担心游游会不会真的出事了,就在半路上报了警,等到赶到君悦的时候,就看到酒店门前围着一群人,我挤进人群才看到,是几个男人和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他们抓着游游,在打她……”
“我听到人群中有人在议论,才意识到那个贵妇好像是那位康总的妻子,我看游游在挨打,也顾不得什么,就冲过去帮游游了,但是他们人多势众,我没能救得了游游,反而还一起被打了,我知道我那会儿是太鲁莽了,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陆其修的眉心一直没有放松,听了纪念这番话,沉吟着道,“是康总的妻子?”
纪念点点头,“应该是的!”
陆其修也点点头,康乾的妻子楚瑛他算是认识的,之前她还在乾坤的时候,某些场合他们或许会互相打声招呼,寒暄一下,虽然不熟,但是不能说完全不认识。
纪念并不是一个喜欢无端生事的人,况且和那位康总在一起,游游是有错的,毕竟康总已经有了家室,游游的介入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