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呼延灼也跌跌撞撞抢上厅来,便拜三娘,也是一般的言语,三娘笑着扶起。呼延灼见得关胜三个时,惊异不已道:“三位如何也在此?”关胜三个都是大笑,关胜道:“呼延将军如何在此,我等三个也便如何在此。”
公孙胜拉着呼延灼到一旁耳语几句后,呼延灼似乎也明白过来,便笑道:“原来如此,既然我等四个都知晓天命,便一同拜在扈寨主麾下如何?”三个应了,又一起再拜,三娘大喜,扶起四个来,教重整杯盘,请四个入席来。
坐定后,酒过三巡,庆贺四位投归梁山之后,呼延灼却忽然皱眉道:“我四个如今投了山寨,只恐家眷那里遭官府毒手。”黄文炳笑道:“呼延将军宽心,早在日前,几位将军并彭玘、凌振等人家眷,都已经安然搬取上山来,如今都安顿好,稍后便可完聚。此乃寨主奇谋,料知后事,因此提前安排。”
呼延灼、关胜四个都是大喜,前来拜谢了三娘。拜谢后,三娘道:“彭玘、郝思文、凌振三位将军,也是有四位一般的遭际,因此投效到我麾下,此前设计赚四位将军,乃是我这里的计谋,四位切不可记恨在心,都是一般的天命兄弟,只愿和好如初。”
四个都道:“自然无隙,他三个也是顺应天命而行,我等自知。”当下三娘吩咐请彭玘、郝思文、凌振三个到来,一同饮宴。少时三个都到了,与呼延灼、关胜等人见面后,将已经投效之事说了,都是大喜,握手言欢,尽释前嫌。
宴后各自散去,厅上只剩下三娘、黄文炳、公孙胜三个。见得几个都去了后,黄文炳拜倒在地道:“寨主神乎其技,小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三娘翘着二郎腿笑道:“此法在天界名唤催眠术,我有法门,加上公孙先生那移魂摄心术加持,便可造出幻象来,加上他四个都喝醉了,更好施术。”公孙胜谦逊道:“贫道这法术,只能迷惑人心智,若无寨主的催眠术,醒来之后,便不记得梦中之事,还是寨主天授神术,方才能有此功。”
三娘笑了笑道:“只因他四个都是官军出身,要想降服便是万难,用此法来,方能教他四个死心塌地投入我麾下。”顿了顿后道:“不过此术用来,颇耗心力,将来若非大才之人,我也不会轻易用来。此术乃是小道,真正要人心悦诚服,还是得靠忠孝仁义之举,是以御人之道,不在此术上。”黄文炳、公孙胜听了都连连称是。
翌日清晨,三娘在聚贤堂召集一众头领聚齐后,引关胜、呼延灼四个到来,先领众头领拜了天王灵位,随后便将关胜、呼延灼四个入伙之事说了。众头领都是大喜,随后便焚香烧纸,四个便在天王灵位前拜了,便入得伙来。
随后三娘分派四个职司已了,聚齐一众头领后,三娘朗声道:“如今山寨之内,已经将宋江一党扫除,如今看得日头回暖,正好用兵,我意欲起兵,征伐曾头市与史文恭,与晁天王报仇来,诸位可有异议?”
众头领皆朗声道:“与天王报仇,责无旁贷,并无异议,但请寨主下令,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