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先……”鬼鲛身形高大魁梧,在人流中被挤来挤去,有些厌烦,刚准备和鼬提议还是早些找到酒店住下,一回头他已经不见了,黑眸微凝扫视全场才在丸子铺前看到熟悉身影。
这么爱吃甜,你让被你杀死的族人怎么看,鬼鲛吸吸鼻子感觉有些冷,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只热丸子串吃起来,好在付钱的不会是他。
二人又在人流挤了一会儿,鬼鲛感觉肩膀被拍了下,立马凶狠地瞪回去。
他现在很冷,鼻子不透气,胳膊被撞来撞去的感觉也很不好受,还有人敢拍他的肩膀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回眸撞入一双橙色的眼眸。
“小南……”鬼鲛皱了皱眉,抬眸四下看了看,没见到佩恩的身影,身边的鼬眼神却冷了下来。
“你们怎么来了?”鬼鲛问。
“任务。”有着蓝紫色头发,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女子淡淡开口。
“什么任务?”鬼鲛刚要问‘什么任务’,想不到平时冷冷淡淡,对什么都不上心的鼬先一步开口,鬼鲛看过去,但见男子黑眸冷然如刀,语气却十分平静,没有波澜。
“你完不成的任务。”小南橙眸微动,瞥了眼面无表情的鼬,犹豫了一瞬补充道。“有人要窟卢塔族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结野大辉……
鼬眸光黯然,垂于袖口中的十指攒紧攒紧再攒紧,变戏法般从储物卷轴中取出斗笠戴上,转身朝窟卢塔族族地方向走去,几个瞬身术后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尽头。
“鼬先生……”鬼鲛一边嚼着丸子一边喊了声,然而人已经走远根本听不到。
“走了,鬼鲛。”小南凝着男人消失的方向,转身往事先定好的酒店走去。
当鼬连续发动瞬身术来到窟卢塔族族地时,看到的场景如五年前一样,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满目的断壁残垣、火光冲天,还有一高一矮对峙的二人。
——身形颀长的男人站立垂眸,俯视着被他以压倒性优势打趴下的女孩。
“宇智波鼬吗?”拥有着轮回眼的橙发男人抬眸,目光一寸寸向上,落在鼬身上寒冷刺骨,“不介意我和小南抢了原本属于你和鬼鲛的任务吧?”
“不。”鼬走过来,扫了眼半阖着眼的金发女孩,忍者靴踩上女孩挣扎着想要去捡苦无的右手手腕,稍一扭动只听咔嚓一声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留她一命,人柱力死了尾兽就会解放,想要再抓住它可不容易。”佩恩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自忍具袋里拔出苦无朝七点钟方向掷出,精准地插/进一名窟卢塔族族人喉咙。
“好像有人来了。”佩恩轮回眼微动,看向林间小道,鼬不觉放缓了呼吸。
“不是窟卢塔族的。”佩恩感知了来人的查克拉,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任务已经完成,我先走了,你……记得早点跟上来。”
“嗯。”鼬应了声,直到感觉不到佩恩的气息,才移开踩在女孩手腕上的脚,蹲下身子凭经验感知她的伤势,佩恩下手很重却避开了要害,估计得卧床一个月。
“你……”鼬刚要起身,红云长袍衣角却被染成红色的小手揪住,断断续续的虚弱声音传来。“是……宇智波……止水……吗?”
“……”她已经重伤到出现幻觉的程度,这是鼬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便是她怎么会知道宇智波止水这个名字,一段年代久远的回忆撞进大脑。
那是在宇智波止水还活着的时候,有一天他经过第一分队休息室时恰好碰上推门而出的止水,但见他手中拿着一张补办申请单,挠着后脑神色淡然地走出。
“面具与队长披风?”鼬扫了眼看清上面需要补办的物品。
“……千万别问我怎么丢的,我刚才被副部长已经骂死了。”止水连忙关上门,推着鼬的后背也不问他同意与否便往后勤部方向走,边走边回头张望,像是在躲着谁。
“喔。”鼬也跟着回头张望,应了声。
来到后勤部,止水提交了申请单,等了约五分钟,后勤部文职忍者拿出补办好的面具与披风交予他,止水道了谢便随手将面具系于腰间,披风搭在手臂往来时方向走。
鼬走在他的身边,一路无言。
走过楼梯,止水按捺不住了,“你怎么不问我面具和披风是怎么丢的?”
鼬紧抿的唇线拉长,淡然回道。“你不是说千万别问你是怎么丢的吗?”
“……”止水被噎了下,“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
“我为什么要好奇?”鼬抬眸看他,黑亮的眸子瞪大,一脸无辜表情。
“……”止水不觉加快脚步往前走,走出两米后回头看他,“我在水里救上来一只小猫,就把我的面具和披风都送给她了。”
鼬点点头算是回应,没有说话安静听着他将经过讲了一遍。
“现在的孩子是不是都很喜欢闹别扭,小佐助也是这样吗?”止水回想起金发小女孩瞪大蔚蓝色眼睛看他的情形,挺可爱的,如果他也有这样的一个妹妹就好了。
“不,佐助才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提起佐助,鼬有了精神。
“叫什么……糟了,我这么快就把她的名字忘了。”止水揉揉眼角顺便抱怨了下最近任务多,作为苦力被过度压榨,而后恍然大悟般想起什么补充道。“我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