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罪犯就是罪犯!”他又用脚蹂躏起了郭侣脱臼的下巴!
“我想剥夺你人权就剥夺你人权!”他又把皮鞋插到了郭侣的嘴里!
“什么时候还需要法院来宣判了?你tm是谁呀?还证据?”他暴怒道!
“区区贱民,也配跟我谈法律?!”他尖声鄙夷道。
“呸!”又是一口痰,吐到了郭侣的脸上。
“下贱!”语罢,皮鞋的硬底,便就碾着那口痰,在郭侣的面门上磨了起来了。
全场的武警,都在弹压下敢怒不敢言,于是郭侣便也像是哀莫大于心死了,再不叫唤了,也再不挣扎了,默默的,就承受起了这一切。只是他那倒地的身子,时不时的,还会因剧痛而抽动,似乎……这还在昭示着,他心中仍有难言的痛苦,也仍有未熄的火焰。
而那只纯黑色的高档皮鞋,在郭侣的脸上抹平了痰液,最后提起来了,却是又临时起意般地,在他身外裹的武警制服上,蹭了一蹭,擦了一擦,这才干干净净地离了去。
至此,“军人”这二字最后的尊严,便也碎了。
于是他才吼道:“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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