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碧落天宇”,“冰凌水镜”,“家里人1”,“莫璃”几位童鞋的再次打赏!
……
“所以我才想学武啊!”王汉理直气壮地回答:“学了武,反应更快,速度更快,以后若是有人敢故意撞我,我也能迅速避开。..”
然后找机会好好把此人扁一顿!
“咳咳!”眼看着明显是歪楼了,一旁静静的于婶忙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微笑:“王科长您放心,俞教官的意思,王汉同学只学武,与军队无关。以前干什么,以后还是照旧。”
王一民看她一眼,再谨慎地转向俞老。
俞长春明白他是需要自己的亲口保证,缓缓头:“没错,我收徒的目的,是想把这身功夫传下去。王汉同学只需要跟我练武,其他的不变,该干嘛干嘛!部队那里,已经有我的两个弟子,不差他一个。”
“那就好!”见俞长春得认真,郑重,王一民终于放心了:“那我就没意见了。玉芬你呢?”
刘玉芬一怔,随后马上摇头:“家里你做主,我没意见。”
“那成。”王一民转向俞长春:“那,现在就拜师?”
这一问,屋内的气氛明显缓和,甚至变得和谐。
俞长春的苍眉也迅速舒展,更有一丝释然和急切:“择日不如撞日!"
见刘玉芬还坐着,王一民忙提醒:“哎,玉芬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准备东西啊!”
“啊……?”刘玉芬微愣,随后恍然,立刻快步走进厨房,没多久端出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来,懵懂地问:“拜师要喝茶是吧?”
王汉狂汗。
王一民嘴角微抽抽。
一旁的于婶笑了,指:“王汉你得跪下,奉茶给俞教官,他接了,喝一口,这礼就完了,你们的师徒名分也就算定下来了,不用叩头。”
王一民忙摇头:“不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叩头是必须的!”
俞老眼中多了一抹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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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王汉无所谓,叩就叩,以俞老的年龄,当得起这大礼。
……
随着王汉奉茶,俞长春接茶,喝一口,然后王汉行三叩头,这个十分正式的拜师礼就简单结束了。
师徒名分一定,俞长春便赐下了一串饱满硕大泛着油光的鸡油黄半透明蜜蜡手链,道是师门的信物,以后和另四位师兄师姐的相认可以凭它。
王汉的大师兄谢立强是俞长春的第一个徒弟,二师兄俞光成是俞长春的儿子,都是在部队任职,三师姐陆芳蕊是自由职业者,四师兄就是莫笑仙了。
俞长春的眉宇间颇有些遗憾:“你莫师兄的功夫也就半瓶水,你大师兄和二师兄在部队,琐事多了,功夫没法大成。你师姐始终是女流之辈,虽然在他们三人当中,功夫最强,但在南方武术界的年轻一代,却排不上前五。”
得,俞长春自己在南方七省无敌手,门下弟子却如此不争气?
难怪俞长春想继续找个好弟子。
王汉眼珠子一转:“所以莫师兄见我救了人,又赢了他,就带我来找您?”
俞长春微微颔首:“他的脾气有些古怪,但还算孝顺。”
王汉想想,道:“那以后如果他不找我麻烦,我就当他是师兄。”
俞长春乐了:“那若是他找你麻烦?”
王汉嘿嘿一笑:“我相信他很快就会苦练功夫!”
不信?
有企鹅农场的红土地,咱三个月就吃一根几十年的老人参,以后更是顿顿拿鹿茸汤当茶喝,谁的修炼能快过我??
这时,外面忽然有人敲门。
“谁啊!”王汉习惯性地问一句,走去开门,然后便意外地愣了:“高先生,强林?”
至于高母胡女士,王汉只向她头,没有开口。
“王你好,昨天听你在省里帮忙救人,身体没事吧?”高应宇微微一笑,很亲切地问。
奇怪,这么热情?
王汉总共也就见他一次面,很疑惑高应宇的态度,但毕竟是客人,还是礼貌地回答:“没事,一擦伤,抹药就好了。”
他再疑惑地看看一旁狂眨眼的高强林:“你出院了?”
“是啊,舍不得你的鹿茸,就过来看看你。”高强林迅速展开一个灿烂的笑脸。
“汉儿,谁啊?”刘玉芬没见过高应宇的人,顿时疑惑地在屋里问。
“哦,你们进来吧!”王汉一边回应,一边把高家三口人迎进屋内:“爸,妈,是高董他们。”
本来并不大的客厅顿时因为高家人的到来而略显狭。
高应宇一进门就客气地朝王一民和倒茶的刘玉芬打了招呼,再看向始终端坐在主位木椅上一动不动的俞长春:“这位老人家想必是王你的爷爷吧?气色真好,请问今年高寿?”
爷爷?
王一民和刘玉芬又错愕又尴尬。
于婶错愕后忍笑,别过脸去。
俞长春哭笑不得。
王汉嘴角直抽抽,忙澄清:“高董你误会了,这是我师父。”
“啊?”正含笑的高应宇很是错愕,笑容僵住:“你的师父?”
然后他立刻惭愧地道歉:“对不起,这位老伯,我一时眼拙了,还请见谅。”
敏锐地捕捉到高应宇隐藏在眼底的一抹骇然,王汉心思一转,突然有明白了。
以高家在滨海市的地位,做为胡市长的姐夫,高应宇这位董事长没理由看不出俞长春的气场很强大
而且,在高强林住院的这段时间,高应宇不可能没有调查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