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父亲不仅是滨海大学特约检测员,还是滨海市石昆县农业局的在职副局长。请注意,是农业局,不是卫生局。所以,省卫生厅牵起的任何检查工作,在与我爸的工作时间相抵触的情况下,他有权以本单位的工作为优先,不参加!”
“第三,我爸是缺席本次检查工作,不是不合格!在未知我爸的水平是否下降之前,卫生厅无权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擅自封存我爸的检测员资格!”
“所以,综上所述,我以一个儿子和一家公司经营者的身份,严正向卫生厅的相应带队领导提出抗议,拒绝接受你们的任何无理违法要求,并且,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期限,请你们立刻修正这则公告,还我父亲和吴检测员的声誉,否则,一小时后,我将依照相关的法律法规,向你们卫生厅做出这一决定的领导提起控诉!”
闹事?
哈,别的企业经营者怕闹事,从而影响企业的效益,王汉还真不怕。
闹就闹,大不了,这些东西我不卖了,我自个儿用。哥现在背靠可变现的农场和牧场两座大金山,不怕没东西吃,没钱花!
一口气打完这段声明并发出去之后,王汉让胡中恒看了看,示意他出去照这个原则来工作,再拨通了华荣达的手机:“华哥,有生意来了,接不接?”
华荣达在手机里同样有些气恼,也十分干脆:“刚刚看到你在网站上发布的那则公告。我接。卫生厅不是公检法,也无法吊销我的执照。”
“痛快!那您先准备,我马上给你打100万元的律师费过去!一小时后,卫生厅那边要是不改,我希望你能立刻行动。”王汉满意地笑道。
那名卫生厅的领导既然敢接黄家的事,就要有为黄家背黑锅的准备。
话说,咱这回的斗争对象还掉价了,上次的市wei书记好歹还是本省的省委常委之一,现在这位却只是一卫生厅的副职,难道是这么久自己没有发威,别人都以为自己怂了?
至于华荣达,王汉相信,自己在公检法这三公机构的影响力绝对能护住他这个小小律师。
果然,华荣达马上道:“行,我现在就准备,随时等你通知。”
挂断华荣达的电话之后,王汉刚上了一趟洗手间,才回到办公室,胡根全的电话就打进来了:“王汉同学,检测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刚才跟他们的柳厅长打过电话,柳厅长说,他们做出的公告只是暂停你父亲的检测资格,并不是吊销,对你们产品也只是要求暂时下架,不是就地销毁,所以,他们不需要道歉。”
“其实这个柳厅长人不算坏,就是有点护短。你针对的是他的手下,不管有理无理,他肯定都会先护着。”
王汉听着听着就冷笑起来:“胡书记,您觉得,我会怕事情闹大?我们公司不是没有暂停过产品销售,这点钱财上的损失,我承担得起。但他们不该诬蔑我爸。那语气,好像我爸就是因为害怕检测,怕水平不过关,才特意缺席。您说,做为儿子,能接受这样的指控?”
“对对对,这是他们不对。”胡根全立刻在手机里赔笑:“但柳厅长死要面子,你让他去修改公告,他肯定是不会接受的。据我所知,这则公告是他们卫生厅里一位姓陈的副厅长安排出的,不如你直接点名批评。”
王汉心里一动,声音放缓:“胡书记,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呵呵,”胡根全再一次于手机里笑了:“王汉同学,我知道,你们公司打算升为集团公司,但有一家美容公司和矿业公司的手续被工商局那边一个姓黄的副局长卡住了。我还知道,许家和黄家曾经是姻亲。”
“胡叔叔,看来你不介意我的反击啊?”王汉也笑了,对胡根全的态度相当满意。
胡根全会一直关注自己,这再正常不过,又不是监视。而胡根全能选择对自己全盘拖出,那就是一种坦诚,难怪他能获得姚秋言省长的信任。
“这里是y省的滨海,不是s市,黄家人的手,伸得太长了。”胡根全在手机里的声音透着一丝被驳面子的不悦。
作为本市的市wei书记,官面上的人都知道他胡根全和灵妙生态的王汉关系不错,但这一个工商局的副局长和一个卫生厅的副厅长,居然用这种手段来为难王汉,从一定程度上,也是在挑衅胡根全的威严。
所以胡根全真的不介意王汉将这两人狠狠揪出来吊打。
“行,胡叔叔,我明白了。我就事论事,不会牵连无辜的人。不过,胡叔叔,请您帮个忙,把今天带队去滨大的那位副厅长的相片发一张给我。”王汉立刻明白了胡根全的意思,也正中下怀。
没错,自己只是跟某些人有私怨,可不是跟整个卫生厅有仇恨。
很快,王汉又在公司网站上发布了公告,却是直接揭露此次去滨海大学检查检测所工作的某卫生厅副厅长身份,与s市黄家的关系,再又揭露黄家曾经与许家的关系……。
再结合以往王汉与许氏集团的恩怨,顿时,网络上的舆论立刻又热闹起来。
“我就说嘛,无端端,凭什么封禁一名检测员的资格,原来是有私怨。”
“y省没人了吗?堂堂省厅的领导,居然还被远在千里之外的某家属当枪使?这里是y省,不是s市!”
“人家灵妙生态的产品贵是贵,但疗效就是好!那面膜,那清心露,驱虫剂,生发剂,都是有实例的,而且人家也不是拼命乱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