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闹够了没,就剩下最后的三分之一了!”
“比预料的还有拖延一些,可是决策权,在于你啊!”
“除了投降,难道我没有其余的选择吗?比如说,我抹杀掉你们!”
整齐的火枪队,持平高度的手臂,镇定的瞄准着稀疏的人影。
“可以,前提是你能够逃逸,不过,希望却很渺茫。我有个提议,或许能让你紧张的思维放松警惕,要试试吗?”
“说吧,我在听。”
“释放斯佩茨,传达一小时的毁灭延迟,如何呢?”
“煎熬我的心绪么?不过,我并不反对,都放下武器。”
火枪队,在循环中又一次返回原点,汗水,在渗出。
“斯佩茨,你去城外指挥,一个小时之后,倘若城内还僵持,没有动静,就运行火炮,摧毁整座城市。”
“侯爵,我,这种决策,我不敢下达!”
斯佩茨低着头,就像是犯错的小孩,害羞着不敢正视附近。
“斯佩茨将军,请抬起头,重复军人的宣言!”
“是,服从命令!”
“那么,就开始执行,无论环境如何,你的使命,请不要遗忘。”
斯佩茨离开的背影,不再犹豫,然后,奔跑起来。
“各位,抱歉了,这次的情况,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轻松。”
我转过身,向所有的伙伴鞠躬,小伊和斯其,也跟随着动作的频率。
“喂,这是贝拉家族的诀别问候么?菲莉,你好像不合群啊!”
“切,这种死亡的歌颂,我才没有兴趣,反而是你,该怎么安抚玛丽小姐呢?”
“没有关系,能够与各位相识,都是我的荣幸。”
玛丽的坚定的眼神,锁定在欧米里洁身上,他竟然害羞的闪避着。
“真是体贴呢,特拉斯,如此看来,你是否想找个女人?”
“完全没有,狭窄的棺材中,也是多余的累赘,相反是你,作为剑术师,威尔家族,就剩下你孤独的支撑吧?”
“繁衍么?那就容易许多,不过,还是先体验没有拘束的人生!”
“放松点,这些情感的话题,总是浓郁的,甚至是窒息的。”
白拍打着两人的肩膀,磨难的较量中,能够加快熟识的程度。
“对了,白先生与斯其,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是,情侣?”
“不,不是哦,难道真是到不能隐瞒的揭晓时刻么?”
白捂着脸,就像是崩溃,却又在亢奋着,真是顽强的活力。
“没错,斯其,就是我的猎物呐!”
“诶?那是什么意思?猎物?捕抓的食物吗?”
“不,所谓的猎物,不过是象征,而斯其,就是犹如神一般的存在!”
白忽然扑到斯其身旁,柔弱的眼神,崇拜的仰视着冷峻的男人。
“你明白了吗?”
“不,完全没有。”
面面相觑的人,没有头绪,甚至是开端,都没有。
“喂,你们在做什么?要错过诚意的谈判吗?”
按耐不住的康塔多,终于第一次,提及谈判。
“谈判?这可不像是你的乐趣啊!”
“多愁善感的人类,总是能够悄无声息的变幻,我自然也不例外。”
“说说你的建议吧,我会认真考虑,然后做出评估,或许,还能追逐上奔跑的时间,否则,就要在炮火声中呐喊了。”
“我撤出这座城市,释放你们,并且赔付你们的损失!”
“哇,听起来真是诱人,各位如何看待呢?”
“我可是拒绝的,我的棺材,都在半途中,真是棘手呢!”
特拉斯杵着眼眶,展示出一副矛盾的思索情绪。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念着你微不足道的利益,我赔偿给你!”
康塔多的语调,开始消极的加速,心脏的徘徊,估计也在持续。
“我想你是误会呢,我在意的,不是财富,而是腐烂的气息。”
“没错,我是威尔家族的剑术师,也喜欢聆听死亡降临时的声音!”
普兰特随声附和着特拉斯,两人的默契,基于变态的契约。
“还有我,错过上次贝尔的求婚,听说还有烟花,这次,怎么能重蹈覆辙呢?”
“诶?烟花,就是那种绽放在天空中的灿烂花朵吗?”
“是啊,爽叶一定也很期待吧,在瞳孔中美的释放。”
“嗯,而且,贝尔哥哥,能重复那个浪漫的场景么?”
“有些景象,一生只能有一次哦,爽叶!”
小伊抚摸着爽叶的脑袋,温柔的笑容,不比花朵逊色。
“就剩下我的表态么?我想观赏贝尔的覆灭,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几率。”
“**官你还真是冷漠呢,不过,我也是如此!”
施罗德与欧米里洁也站成一个队列,竟然在握手问候寒暄着。
“抱歉啊,康塔多先生,我的朋友,好像不喜欢你的筹码!”
“一群疯子,难道非要等到剑拔弩张的决定时刻么?别忘了,我的火枪,没有人能够躲避。”
紧促的气氛,火枪队又端起枪,瞄准眼前的,所有猎物。
“不过,我有个假设,不知道是否成立?”
“说吧,现在,你扮演的,是救世主,拥有话语的特权。”
“哼,我想,我的骑兵团,没有全部被剿灭吧?”
“是的,如果被实践的话,就是所谓的奇迹吧。”
施罗德回答,勾勒起康塔多微笑的弧线,他好像,在酝酿计划。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