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在烟囱上的影子,是隶属于皇室的鹰犬组合,尤其是提勒,恢复重创,几乎是零时间。
“喂,你们是在瞭望风景么?”
“不,多余的工作是被静止的,两位大人。”
踉跄的跳跃,提勒身体的平衡,还很糟糕。
“哦,也就是执勤,能说说内容么?”
“逮捕逃犯,昨天深夜被放纵的孤独灵魂。”
“这是法庭内部的事情,你们也想干涉么?”
欧米里洁轻蔑的嗤笑,其实是有些埋怨。
“抱歉,所以要提醒您,我们没有自主行动。”
“那位先生都很在意么?究竟是什么人?”
“通缉犯!”
“呀呀,真是冷漠的女人,完全无法揣摩你没有逻辑的思维,我是说精确到个体。”
“侯爵难道不清楚那位先生么?”
拉卡,竟然委婉的一笑,完全超出所有的预期。
“那情况如何呢?”
“是,按照名单,大部分已经被抓获,根据他们的供述,是蒙面的盗贼,洗劫掉监狱。”
“那还真是日常的装饰,我慵懒的属下呢?”
“像没有方向的苍蝇,正在乱撞。”
“是么,令人厌倦的讨厌方式!”
“恕我冒昧,两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勘察凶案的现场,锁定为劫夺尸体的窃贼。”
“难怪没有嗅到死亡的气息,提勒,走吧!”
拉卡拖拽着提勒,又窜上屋檐,然后重复的跳跃。
“被介意的人,会是谁呢?”
“卢纶,被羁押在监狱中的神秘者。”
欧米里洁打断我絮叨的默念,一个陌生的名字,就像是蒸发的水滴,正在渗透。
“没错,就是,所谓的卢纶!”
欧米里洁撕掉残缺的一页,上面清晰的记载着卢纶。
“是代号么?”
“不清楚,之后的内容,被刻意删除!”
“法庭的前任管理者,是谁?”
“塔克!”
“蓄谋?还是包庇?”
“谁知道呢,不过线索,好像又被中断了。”
“现在惋惜,还有些提前,有位朋友,或许会有印象。”
城西的店铺,还是阴森,乏味的风趣。
“侯爵,是思念我么?”
在漆黑中挪动的绿色头像,就像是幽冥。
“放弃类似的自尊吧,有些事情,需要向你咨询,考验你的智慧。”
啪的一声,整个灯火,就被点燃。
“是啊,像你这种趣味,也是罕见的。”
“欧米里洁大人又是在嘲讽我呢,说说吧。”
“卢纶!”
“卢纶?两位确定是这个称呼么?”
特拉斯不屑的口吻,充斥着超越一切的鄙视。
“是,很奇怪么?”
“活跃在帝都的正义者,逻辑世界的笑话!”
时间,追溯回五年前,帝都的公告栏:
连续一周的劫掠案,进入审理阶段,最初锁定嫌疑人,卢纶!
简略的文字,好像隐藏掉很多事迹,不过,坊间的流言,可以提供修饰。
“卢纶是谁?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卢纶你都不知道,是拘谨在家中的怯弱者吧!活跃的盗贼,连续作案。”
“诶,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却没有印象。”
大家都聚拢在一个眼睛污浊的男子身前,干燥的头发就像是被灰尘洗涤。
“我是凡尔纳侯爵的仆从,卢纶是存在于富裕世界中的贪婪者。”
“这么说,还能算是优秀的人物咯?”
“是啊,那些爵位的拥有者,象征着贪腐,就算是神委派的惩罚!”
人群的议论,竟然彻底的偏离,对其余权势集团的鄙视。
“喂,别这么不知所谓,就算是正义,现在也被羁押,难道你们想步入后尘么?”
仆从的提醒令民众恍然醒悟,宣称的自由民主,是以同等阶级为基础的。
“那之后呢?”
“在凡尔纳侯爵府的行窃过程中,跌落提前准备的陷阱,根据情报,他把窃取的财物都焚毁呢!”
一阵喧哗与怨愤,结束了这段故事。
“这么说,就是报复社会的小丑咯?”
“所以才能匹配滑稽的称谓,能够舒缓两位的困扰么?”
“毫无作用,甚至是出现某种倒退,虽然是惹怒贵族,却也不至于被删除历史吧!”
“第五号囚犯,卢纶的专属!”
“看起来是位调皮的捣乱者,否则,也不会以数字冠名!”
欧米里洁的调侃,是属于科伦国特惩罚体系中特有的排列方式,从零到九的数字,只允许赠送给特殊的囚犯,数字的差异只是序号,并没有暗示某种待遇的差别。
“那么,他就是涉嫌违规的人咯?”
“是的,作为盗窃的惯犯,却只是沉醉于贵族,难道不奇怪么?”
故事,又被牵扯回那个节点,正在延续。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关键的问题,是,”
仆从忽然停顿住,幻视四周确认安全之后,又继续他的话题。
“是因为他溜进皇宫,惹恼了国王,才导致被制裁的厄运!”
“什么?他竟然闯入皇宫,这是怎么回事?”
“嘘,别这么大声,难道想被发现你们嬉笑的丑陋嘴脸么?”
仆从安抚着激动的情绪,慌忙向远处望去。待稍微安静,他才落下眼神。
“具体的情况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守卫的疏忽吧,总之他是溜进皇宫。”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