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歧视么?”
“大概是吧,不过已经是凌驾在我之上,两位公爵,需要我问候的礼仪么?”
我弯曲着身体,双手折叠在身后,准备执行所谓的观礼。
“切,我可不相信你的说辞,那么能邀请我们参观你的府邸么?”
“当然,不过要遵循我的规则,否则,就很危险哦!”
冷瞥的一眼,轻微的一吸,很滑稽的幽默。
“没有被纵容的入侵者么?没有关系,我会很小心的勉强自己。”
“那么,要我携带你进去么?”
“倘若你忽视掉卫士的话,就可以选择行为,要试试么?”
“那还是放弃吧,我还是乖僻些,或许能延长生命。”
跨过府邸的门槛,就是整个全貌,平坦的镶嵌在地上。
“那么两位有什么长远的打算,比如说选择地址。”
“都是不能掌握的事情,其中的缘由,作为管理者,你们更清楚吧!”
“哦,是皇室的直接干涉,毕竟是潜伏的不定时的危险。”
“呼,我们都是摆脱随从才能稍微自由,就像是在追逐嫌疑人。”
“那你就低估科伦的监视系统,就在这座府邸外延,都有长期的狩猎者。”
提前抵达的小伊,已经准备好祛除风寒的热茶。
“两位请!这是南方进口的红茶。”
“呀,麻烦伊妹妹呢,不过,你是怎么维持心绪呢?”
“诶?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整个府邸被监视,难道就不觉得有些尴尬么?”
逗留在嘴边的热茶,却因为略微忧伤的话题,也好像停滞掉蒸汽的沸腾。
“没有什么关系吧,推崇远古的智慧,我们都是活在上帝偏见的观察中呢!”
“哈?听起来好像并不浅显。”
重新开始流淌的热气,就轻飘飘的渗入鼻息,还有喉咙蠕动的声音。
“嗯,好苦涩,怎么和普通的红茶是这么大的偏差呢?”
“嘿嘿,是调味剂,芥末。”
“芥末?总是会制造意外,为什么要放多余的残渣呢?”
被呛到的塞丽娜在平衡着喘息声,不过还是没能抑制,咳嗽着。
“可不是多余哦,马上就能被证明哦!”
院落外,是凌乱的脚步声,高士回来了。
“哇!真是俊俏的青年,幼稚中渗透的威仪,好厉害!”
塞丽娜凑近颤栗的高士,抚摸着他僵硬的衣服,还有闪烁的徽章。
“喂喂,高士可是侯爵府的代理管家,你怎么能调戏他呢?”
“代理管家,难怪觉得有些虚无的失落,斯其先生呢?”
“他被逮捕,众目睽睽下犯罪,估计能让他尝到点苦头。这件事情还是先搁置,使馆那边如何,有什么阻碍吗?”
“是,维拉和柏斯的代表都来询问过情况,不过没有干涉,就匆匆离去。”
“额,已经审判过么?”
“都签署了认罪书,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
高士呈递的废纸,密密麻麻签署着各种扭捏的文字,在试图狡辩么?
“我记得伯爵府在城东还管控着一座坟场,那里有什么职位的空缺吗?”
“好像就剩下尸体,要全部焚烧掉么?”
“不,就带他们浏览步骤,然后释放,另外通知破黑国。”
“我这就去处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暂时没有,哦,给斯其传递点工具吧。”
退下的高士,步伐很委婉,大概还是有些陌生的害羞吧。
“这么看来贝尔又在策划什么事情,英俊的斯其,没那么容易自投罗网。”
“喂,稍微适可而止些吧,这好像与英俊没有什么关系吧!”
“诶?鲍文你是在吃错吗?没有关系,你是健壮的哦!”
好像是什么污浊的话题,就省略掉某些亲昵的场面,提供给参考的人想象。
“现在知道为什么是苦涩的吗?”
“不,完全没有体验,不过,总觉得和刚才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吧。”
“塞丽娜姐姐知道即将被吓唬的是什么人吗?”
“竞猜?大概是惹怒贝尔的什么冒昧者吧,难道还有别的人选?”
鲍文端起茶,就像是没有嗅觉的吞噬,也没有丝毫滋味。
“他们昨夜纵火烧掉家族的产业,所以就要稍微做些惩罚。”
“诶?那就很奇怪呢!”
“塞丽娜姐姐已经知道了吗?”
“不,完全是意外的发现,伊妹妹刚才的词汇,是家族吧?难道已经......”
塞丽娜忽然冷静的笑出声,还拉扯着呆滞的鲍文,配合着。
“还没有呢,塞丽娜姐姐想到哪里呀!还有匪徒,他们是破黑国的使者。”
“啊?竟然敢公然驱逐使者,贝尔的权势,越来越膨胀呢!”
“苦红茶,咀嚼起来会有泥土的芬芳,觉醒起来都是被自然的酝酿。”
“完全搞不清的深奥,能说的更浅显一些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甚至是原理,都完全没有印象,不过,好像能体验!”
鲍文很诧异着自己的话,好像是都无法说服自己的解释。
“请继续说下去,或许那就是正确的路径呢!”
“额,我是军人出身,所以没有那么矫情,芥末调制的红茶,对我来说就像是清水一般,毕竟某些时候要榨干污泥,获取竭尽的滋味。”
鲍文蠕动着舌头,大概是残渣,被下咽。
“嗯,就是这种感觉,那点苦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