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地运动,正在进行,隶属于穆雷王子的卫队,也进入未识别的区域。
今天清晨,我投递出一封匿名信,把情况陈述给维拉王子,他也许就在路上。
“剩下的就是等待,看起来征地的过程还是很艰难。”
剑拔弩张的对抗,流氓并不会轻易割舍避难的场所,聚拢着身体抵挡。
“喂,你们都给我滚开,这里是属于我的地盘!”
穆雷在呵斥着如浪潮般无法褪去的人群,耀武扬威大概就是类似的方式。
“反抗强权!反抗贪欲!反抗政府!”
嘹亮的口号,成为帝都中独特的风景区,很快,就聚拢着观望的路人。
“这样的静坐有用么?看起来还很坚固。”
欧米里洁形容着摆开的阵势,流氓都坐在地上,不过并不安静。
“完全是种浪费,如果是摧毁,就都是逃离,这就是权力。”
我瞭望着远方,维拉王子好像还未出现,他或许是秉持着怀疑。
“那怎么办?我登场去抓捕犯人么?”
“不,先静观其变,稍微等待,斯其还没有侦查完整。”
盘旋在高空中的翅膀,沿袭着已经覆灭的图兰国的技术,居高临下,更能够查探到隐藏的蛛丝马迹。
晃晃悠悠的羽翼,就在颤动着降落在我们所在的高台上。
“怎么样?城内的环境如何呢?”
“正如少爷所预料的,维拉王子的部队就潜伏在附近,在等待。”
“那就好,看起来他能很好的完成这项任务,其余的事情呢?”
“根据码头的线索,大概是下午,会有破黑国的商船抵达。”
运输禁药的航船,已经在监控的范围内,落入陷阱。
“我通知过负责检查海运的部门,他们也会配合行动。”
“我没记错的话,海运机构的领袖,是威迪拉公爵吧?”
“嗯,他可是很狡猾的家伙,每次纵容泛滥,所以我就避开他。”
欧米里洁也分析到问题的关键部位,所谓的正义,能用金钱衡量。
“另外少爷,在乌金矿场那边,夫人已经带领商会的代表前往,估计能完成接收,有玛丽小姐的陪同。”
“嗯,皇室那边,有什么动静?比如说那位王的行为。”
“还是久居内宫,估计弥留的时间,就要抵达。”
辉煌,在故事中只能是曾经,在现实中,也是如此,没有永久的人。
巷道内,还是争执的冲突,只不过都停留在言语上,没人敢率先打破平衡。
“好,既然各位如此的庸俗,就让我们谈谈,金钱的收买!”
穆雷示意着管家提着一箱纸钞,展示给流氓看,却没有动摇意志。
“就这点还想打我们,你把我们当乞丐呢!”
“怎么?这句话就是有的谈,只是嫌钱少么?”
“哼哼,王子殿下您真会说笑,这里面,大概只有十万科伦币吧!要知道,就算是在乡下,这些钱只能解决五十人的生活。”
“好,既然你们都这么实在,我也不能如此的傲娇!”
穆雷拍着手掌,一箱金币就倾倒在地上,闪烁着。
负责谈判的人蹲在地上,鉴别着金币的真伪,扔进嘴巴中咀嚼着。
“如果我没看错,这不是金币,而是类似黄铜的东西。”
被揭穿的事实,两者的确有相似之处,只是硬度上的差距。
“骗子,政府的人都是骗子,他们在试图欺骗我们的土地!”
反驳声,瞬间就被激情点燃,各种呐喊,就在抗议着不公的欺骗。
“哼哼,和这伙乡巴佬真的无话可说,来人啊,给我强行清理!”
前进的士兵,举着盾牌,还没有杀伤的恶意,却被抵挡着。
“兄弟们,我们不能退缩,打倒强权!”
越燃起的冲突,也吸引着猎食者的嗅觉,外围,是一阵烟尘。
“都给我停手,这里是帝都,不是你们斗殴的修罗场。”
维拉的卫队,包围起整个空间,维拉自己骑着马,在瞭望着。
“维拉,你来的正好,这伙刁民在起义,快给我镇压!”
穆雷很兴奋,他好像忘记掉竞争的关系,竟然在邀请维拉介入。
“没有问题,把这帮乱党流民都给我抓起来,全部带回去落!”
被逮捕的,不仅是流氓,还有穆雷的卫队,包括他自己。
“你这是在做什么?抓我做什么?你们才是一个队列的!”
“很遗恨,我一直是秉公办理,这次的纠纷,我观望很久,双方都有责任。”
“喂,你可别忘记,我是王子,有所谓的豁免权!”
“是的,不过流程还是要进行的,而且,你已经涉及犯罪!”
维拉跳下马,站在穆雷身前,这个时候,他该炫耀的。
“犯罪?这简直是荒谬,我只不过是土地的纠纷,怎么可能犯罪!”
“是的,根据帝都的分区规则,你的士兵,跨域原本区域!”
“哈?这么说这里就是你的防区咯?”
“嗯,所以我可以来回穿梭,而你不可以!”
穆雷显然是沮丧的,不过却没有打算服输,还在思索着狡辩。
“那柏斯呢?他也是这样,抢夺地盘,怎么就被纵容?”
“他是提前申请过的,你不一样,并没有类似的申请!”
“管家,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办妥了么?”
被呼叫的管家,颤抖着,不敢直视穆雷。
“说你呢?别假装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