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一百四十七节 恐吓信

(5.30第二更)

闷热漂浮在城区的街道,压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暴风雨,即将来临。

轻装而行的路人,依旧难逃禁锢汗水的沐浴,却只能因拮据的生活而在酷暑中奔波。小巷中偶尔传出的猫叫声,也厌烦着季节更替。

由于马匹虚脱的罢工,双腿成为唯一可以借用的工具,就像忙碌于生计的无奈,同样也吝啬于遮阳的撑伞。

唾液润湿的嘴唇,与舌尖摩擦制造的清爽,很快又被干燥同化。加快节奏的脚步声,也开始聆听出模糊。

“贝尔哥哥,在这里!”

抖落的树梢,是爽叶公主的纵身跃下,跌落在斯其预备的怀抱中,活蹦乱跳的姿态应该已经彻底摆脱病魔的侵扰,对陌生环境的适应性,远古部落会被延迟。

“菲莉姐姐说她在庄园的阁楼等你,好像是关于影响贝拉家族的秘密。”

暖风轻微的波动,吹散逗留在天空中的洁白云朵,菲莉和欧米里洁消失的时间段,现在恰巧弥补空缺。

“斯其,照顾好爽叶,顺便将某些具体的矛盾纠葛向温斯洛先生详细表述。”

“是,少爷!”

庄园的阁楼,隐蔽在树荫下,格外僻静。眉头紧锁的欧米里洁,似乎被某些疑虑困扰而一筹莫展,居然忽略了我的突然出现。

“忧愁或许会加速沧桑容颜的衰老,紊乱的思维就更难整理。”

欧米里洁歪曲着嘴巴,松懈的叹气拖着修长的尾巴蔓延。

“原本明朗的事情似乎有些复杂,堪忧的前景已经暴露端倪。关于赛卡斯比先生的死亡,燃点命运轮转的导火线,我很同情他不幸的遭遇。”

不苟言笑与欧米里洁几乎是格格不入的,但此刻的演绎却十分真实,大概是某些紧迫的危难,就要无法避免而碰撞。

“你是指科伦皇室内部酝酿的巨变?那并非是棘手的事端!”

“超越时间的见证,我都开始怀疑欺骗自己的美好错觉。”

欧米里洁揉着干燥的眼眶,使用清水润湿被阻塞的嗓子。

“严格的推理,总是更贴近实际。就在赛卡斯比先生的葬礼上,尸体控诉着鲜为人知的罪行,却很模糊,有关细节的掌握,还需要实践的重复。”

“总算没有辜负失踪人口的意义,塔克国王似乎正在被困扰,这是从科伦国高等法庭寄来的报告,我仔细琢磨过数据的变更,果然存在猫腻!”

摊放在桌面上厚厚一叠的报告,枯燥的数字倘若长久观看,简直是在扰乱脆弱的神经。

“按照上个月的记录,科伦国的犯罪率脱离稳步攀升的节奏,飞速增长的趋势无法遏制,原本空荡的监牢都接近人满为患的饱和状态。”

“你是暗示某些非法的机构正在操纵犯罪捣乱惩罚体制的平衡性?”

我的猜测归结于科伦国独特的法制体系,审判之后并非是直接的牢狱之灾,而是流放至边疆消除戾气,之后根据表现决定羁押的日期。所以突然暴增的囚徒数量,只能说明审理的流程被某些外力引导向歧途。

“犯罪率的稳定是正常运转的基础,一旦机制被破坏,内部的矛盾便会突显,对于政权的指责也会引领时代的潮流,要知道,庶民总是容易被花言巧语所蛊惑。”

欧米里洁再次滋润着干涸的喉咙,压抑着躁动的心结不至于炸裂。

“我在离开前曾嘱咐过下属切忌疏忽,而国王安插委派在法庭中的亲信应该不会熟视无睹,秩序的维护也是他存在的意义,但他似乎有些懒散,导致国王并不乐观的微妙处境。”

欧米里洁的猜测闪烁在他眼中显然并不自信,就像我在火场前的片刻犹豫,是一种莫名却很坚定的信任,需要引导的开发。

“如果摒弃君主的崇拜,你怎么看待塔克国王私人化的情绪?也就是所谓的妄自揣度,拥有皇室血统的你,或许处在更清晰的观赏角度。”

我盯着欧米里洁的眼睛,那是不会说谎的器官,当然也有例外。

“我不止一次的告诫过自己,我的这位兄长几乎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能够与他媲美的,在我熟识的人群中,或许只有贝尔。如果说是被摆布软禁,我甚至都质疑自己这种不可思议的愚蠢想法。但所有的事情,都有潜在的可能,我甚至萌生过归国的念头。”

“你是担忧科伦国将重蹈图兰国惨痛经历的覆辙,被欺凌的虐待,淡出核心权力!不过你应该相信领袖的气质,况且还有不确定的因素。”

若有所思的欧米里洁拖长着脸,深邃的眼睛琢磨着细致的情节,突然拢开的嘴巴似乎已经触碰到真相而感慨。

“是我的父亲,贝拉·斯特!”

站在门外等待许久的菲莉终于捕捉到进场的时机,并且提前揭露着欧米里洁犹豫的思维空间。

“突然在边境不翼而飞的第五兵团,那是未知的威胁,我想没有挑战者愿意冒犯战神的权威吧!如果我的推测准确,国内波澜不惊的叛乱,大概已经被清除。却因为滞后讯息而被封锁,毕竟某些不光彩的事实都会被默契的忽略。”

菲莉的构思与我掌握的证据不谋而合,甚至是无瑕疵的衔接。落难的起义者逃离边境,试图勾结异族势力制造混乱,顺畅的流程顺理成章的发展,都符合自然运转的规律。

“什么?你是说赛卡斯比是被科伦国的贵族谋杀?”

听完的我讲述,欧米里洁与菲莉截然相反的表情尤为搞笑。

“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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