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坤清宫,清顺治帝听到下人禀告说吴三桂在回城的路上失踪了,顿时大怒。
一边加派人手去寻找,一边派人去吴府探索情况。
大太监吴良铺接到口令后,忙带着人去吴府。
吴良铺根本不顾吴府家丁的阻拦,直接闯进去。
建宁听到下人的回报,忙带人在中堂拦住了海大海。
“大胆奴才,竟敢擅闯王府,不怕皇上怪罪吗?”
如果是吴应熊,吴良铺还不一定会怕他。
但面对建宁,吴良铺却是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的。
吴良铺忙磕头说道,“奴才拜见公主。公主,奴才是得了皇上的口令才来的。还请公主莫难为奴才!”
听到是皇上下令让吴良铺来的,建宁急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上要派你来!”
“公主,驸马爷不见了。奴才是来府上查明事情真相的。”
“什么?驸马不见了,他几时不见的,哪里不见的?”
“这,奴才不知,奴才就是来想看看驸马爷有没有回府才来的!”
吴良铺一边回答,一边想其他人喝令道:“你们几个去看看,驸马爷回来了没有!”
“是,大人!”
跟随来的御前侍卫将吴府番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吴应熊。
去内院搜查的一个御前侍卫忙跑回来说道:“世孙院子那些家丁拼死不肯让我等进去查看,大人你看?”
“狗奴才,我们可是奉了皇上圣旨的,敢阻挠的一律格杀勿论!“吴良普喝道。
“是,小的明白!”
那个御前侍卫转身急朝着内院跑去,吴良普、建宁这个时候也跟着前去查看。
内院一处院子,五六个家丁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他们的手脚关节处都呈现不可思议的扭曲,看的让人心惊。
十几个侍卫冲进院子,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后,都没有发现世孙的人影。
突然一个侍卫在一个衣柜低发现了一些蹊跷,忙挪开一看,顿时大喊:“快看,这里有一个地洞!”
两个侍卫合李将衣柜搬开,一个直径将近三尺的地洞呈现在吴良普、建宁眼中。
建宁脸色惨白地说道:“怎么回事,这倒是怎么一回事。世璠、世琳不是都生病休息吗,怎么会不见得。杨度之那个狗奴才哪里去了,快叫他来见本宫。快!”
侍卫忙说道,“公主,小的将院子里里外外都搜了几遍,也没有搜道任何一个人。怕就是杨度之将两人带走的!”
清建宁公主一听跌倒在地,泪流如下,哭泣地说不出一句话。
吴良普看着建宁公主叹了一声喊道,“来人,送公主回院子好生照看。派几个人从这地洞进去,看看是通到哪里。留下一队人看守吴府,不许任何一个人进出,听懂了吗?”
“是,大人!”
吴良铺带着人忙赶回了紫禁城向皇上禀告。
一走进坤清宫,吴良普就看到了索尼、苏克沙哈等重要大臣都来了。
吴良铺低头快步走上前,磕头喊道,“皇上,奴才带人去吴府搜查,没有发现吴应熊的踪迹。而且在吴应熊的儿子房间发现一个地洞,他的两个孩子,和他的心腹杨度之都不见踪影。怕是从地洞逃走了。”
清顺治帝一听到,书案上的镇压石狠狠地砸在地上。
“我大清对吴三桂父子不薄,现在连吴三桂都敢想背叛。朕就知道汉人都是反复无常的小二,根本是不可信的。来人啊,将那些汉官都杀了!”
什么!
索尼和苏交换了一个惊异的眼睛,随即索尼出生说道,“皇上,不可。此时外有郑海寇压迫,一点皇上下令铲除汉官,那些汉官为活命必拼死一搏,到时就算平定了叛乱,也会令我大清元气大伤。如此良机,郑成功必然不会放过,必会趁机北伐,到时我大清危矣!”
清顺治帝听到面色不停的变化,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顺治颓废地坐在椅子上说道,“朕知道了,传令下去将郑芝龙和吴应熊逃跑的消息封锁,谁敢嚼舌头,立即杖毙。苏克萨哈你派人暗中调查是谁协助他们逃跑的。朕的帝都还不如别人家的院子,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哈哈哈……”
索尼、苏克萨哈等人齐齐跪下磕头说道,“奴才无能,还请皇上降罪!”
看到这帮一有事就会磕头,但一点有用的主意都拿不出的奴才,顺治是连责骂的性质都没有,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
南京明皇宫内,郑芝龙知道郑成功竟然刚将自己班底办公的地方都搬到这里时,大吃一惊。
有心劝说自己的儿子几句,但思虑再三还是选择放弃了。
郑芝龙知道现在的郑家军除了几个将军是原来自己的手下外,其他的将校全是郑成功这几年提拔的。
再加上当年投降,坑死隆武的举动,自己可说是名声扫地了,根本不会有几个人听从他的命令。
郑芝龙也认清了现状,也安心做了富家翁。
郑成功虽然不想看到郑芝龙再出山,让现在的郑家军出现波动。
但在用度上却是从来没有亏待过郑芝龙,而且还经常让自己几个小儿子到郑芝龙面前膝下承欢。
“爷爷!”
郑睿拖着圆滚滚的身体奔着向郑芝龙跑去。
郑芝龙微微一笑,弯下身将郑睿抱在了怀中。伸手右手,捏着郑睿圆圆的小脸,“你这个家伙又贪吃了,再这样下去,爷爷都快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