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利夏一开始吓了一跳,而在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后,才明白过来,侧头看了眼琴酒。
“怕?”琴酒目不斜视,低声笑道。
深水利夏摇摇头,反问道,“你怕吗?”
“它怕我才是正常的。”琴酒漫不经心地说。
“这倒很有可能。”深水利夏顺着他的话半开玩笑道,“你看,我们绕了这么久,那只恶灵还没有现身。”
“你的意思是……想赶我走?”琴酒眯起眼,用力捏了捏深水利夏的手,充满了惩罚性。
深水利夏总算体会到了他哥被琴酒松骨时的感觉,疼过之后关键是手还会阵阵发软,简直是有苦说不出,“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琴酒说,“打情骂俏?”
深水利夏干咳一声,往后看了看,他不确定日高竹子有没有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
结果不看还好,这一眼,让他连最后一丝轻松调笑的心情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