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旁的肖年和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小丫头坏了自己的好事呢?
当下就拉住了沉泰华的一只手,就要往自己怀里拉,口中冷笑,声音却阴沉得能够滴下水来:
“小丫头,我奉劝你一句,有些闲事你还是别掺和!否则小心祸及全家老小!”
这样的威胁不可谓不毒,可遇上了莘以墨,他就注定倒霉了。
果然,就听莘以墨冷笑一声:
“要换成别人的事情我也真就不会管,只是很不巧,偏偏遇上你!至于我家里人,除了我以外,都已经让你老爹给祸害光了,没什么好怕的!再有……”
她的眼睛扫过沉泰华:“而且,不管这家伙是好是坏,那也绝不是你这个变态能糟蹋的,你、不、配!”
肖年和此时怒不可支,他好歹也是肖家的大少,从来也不是一个好脾性的人,眼看自己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当即就破口大骂:
“哪来的小贱人给脸不要脸,你这么护着他,难道是他在外头养的?他是许了你什么让你这么为他拼命?难得是床上的功夫太好?让你********离不开?”
说完这话,他才突然想起来莘以墨之前的话,什么叫家里人都被他老爹祸害光了?
这意思,她其实是来找他的,所以现在救沉泰华只是顺便?
莘以墨双眸一眯,嘴角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单手猛的拂过桌上的桌布。
只听‘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可莘以墨似乎还感觉不够,手中猛然使力,面前的红木桌‘哐’的一声就被她掀了起来,倒在地上。
此时,这间精美细致的房间里,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莘以墨嘴角这才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一双眸子寒光冷厉,一手猛然掐住肖年和的喉咙:
“好胆!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你那个坏事做尽的老爹胆子大,不怕天谴!”
她的手指越掐越狠,肖年和眼中闪过害怕。眼前这个女子的眼神太过淡漠,淡漠的好似根本就不曾将他的性命放在眼中。
他怕了,真的怕了,他虽然很想得到沉泰华,但是他更珍惜自己的性命。
莘以墨终于还是松开了他的喉咙,要真是让他就这样死在这里,那后面还怎么玩儿呢?
而且,这样也太便宜那个老东西了!
“球球,我们走!”莘以墨一手搂住沉泰华的腰,将这个高了自己大半个头的男人搂在自己的腰间,半拖半抱的带着他离开了包厢。
肖年和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子就这样带走了他的猎物,眼中闪过不甘,但是终究还是恨恨的看着两人离开。
等到两人离开后,他气的抄起手边装饰用的花瓶就往地上摔!
很好!敢坏他好事的小丫头!最好不要被自己查出来,不然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跪在地上给他****!
莘以墨没有理会肖年和那怨毒的眼神,反正她早已注定了要和他对立。
更何况,等到沉泰华清醒过来,想来也不会令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