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走了回去,结果刚一进门就听到帕查气急败坏的声音:“那个姜凯畜生,简直就不是人,我就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活着恶心人,死了还要恶心人!”
门口的两人对视一眼,看来帕查已经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他们刚才听过的故事了。
何小虎此时正站在一边,看着手舞足蹈的帕查不知该从何劝起。一见两人回来,立刻就跟见了救星似的冲了上来。
“头儿,以墨姐。”他没有说多的话,这两个名字,足以让帕查那个小辣椒安静下来。
果然,帕查一听到他说那两人回来了,顿时停了嘴。
不过此时她看着两人,还是一副肢体不协调,不吐不快的样子。
莘以墨见她这样,忍不住笑道:“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消息?”
“什么叫哪里听来的,我这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打探来的消息。”帕查挑眉,一副我厉害吧的样子。
莘以墨也忍不住的挑眉,帕查自己打探来的消息,想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帕查接下来的下一句,就让他们都忍不住重视起来:“哎,我就说县局这些家伙有猫腻,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没人告诉我们,明显就是他们都觉得那个姜凯死有余辜,想要包庇凶手!”
“谁告诉你这些的?”
“这些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他们谁敢告诉我啊。”帕查的智商已经在愤怒之下成了负数。
莘以墨蹙眉重复:“我问,关于蕉农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食堂吃饭的时候……那个副局长的秘书……”帕查的记忆力,绝对是不会错的。
郭林良,这个名字赫然出现在莘以墨的脑海中。
案子办到这里,似乎走入死胡同,陷入僵局了,人证物证都没有,直接线索已全部断了,这很头痛。因为现在即便知道凶手是谁,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凶手只要一口咬定没做过,也很难判案。
虽然在z国的政法系统里,案件定性、量刑尺度,这些往往可以由领导的个人意识所自由裁定。但究竟能否判得了案,还是要靠人证物证。
可就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通过帕查送到了他们的耳中,到底有什么目的?
莘以墨冷笑一声,看向对面似乎已经察觉到不对的帕查:“你觉得,姜凯很有可能是蕉农杀的?”
帕查看了看莘以墨面上并不明显的神色,点了点头。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那个被气死的蕉农的儿子,因为气不过去找姜凯算账,结果被姜凯叫人打成残废,赶去了外地?”
“什么,还有这种事……靠!被耍了!”帕查猛然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
莘以墨瞄了眼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当猴耍了的帕查忍不住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
不过她倒真的对那位郭秘书的目的很感兴趣,蕉农儿子的情况很多人的知道,经不起查的。要说他是想祸水东引,把警方的目光转移到蕉农儿子的身上,似乎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