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奕悦有些迷茫,“我发现你这人不管是做事还是说话都别具一格,难怪你会被戴了个妖精的名号,老实说,你借我厨房想做什么?”
孟:“煲汤。”
殷:“煲汤?”
孟:“哦,不然我干嘛借厨房?”
殷:“那你这汤是煲给谁的?”
孟:“练一然。”
殷:“他怎么了?”
孟:“做手术。”
殷:“做,做手术……做什么手术?”
孟:“脑部手术,目前正在手术中,他的头里面有五根缝衣针,还在婴儿时期就被人给恶意扎进去的。”
殷:“啊……难怪你急需用钱,你怎么不早说呢?”
孟:“我怎么没有早说?你看现在不正是早上嘛!”
殷:“去你的……诶,他在哪家医院?手术大概几点结束?”
孟:“县人民医院,顺利的话下午能结束。”
殷:“现在是他家里的什么人在医院守候?”
孟:“没人,练一然是孤身,已经没有血缘亲属可依赖,连手术签字都是由我这外人代劳的,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远方亲戚我就不清楚了。”
殷:“废话少说,你走吧。”
孟赢溪反被其弄了个无措,“啊……借一下厨房都不行呀?”
“煲汤这活我最拿手,也知道怎么弄补脑汤,你回医院好好守着就行。”
殷奕悦继续把人往外推,“你也真是的,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然不管不顾地溜了出来,万一手术中有需要家属决策的时候你好歹也能帮忙拿个主意呀。”
妖精想想也对,于是便走了。
[手术室门外……]
等待了数小时的孟赢溪还是决定亲自看一看手术情况。
于是……
走廊上出现了一位倒立的病人“家属”。
医生已经取出了四根针,现在还剩下最后一根。
这根拔出就意味着手术基本终结的针头只微微取出少许就不再继续,但他们似乎在犹豫,因为粘结严重,又处于大脑中枢的敏感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