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游”于暂时的静默气氛中说话了,“有时候,有的聪明人,有的大公司也会犯下思索不周的低劣错误。” “他”扫了两人一眼,“这个错误就是在泼脏水的时候不小心将未来可成龙成凤的孩子泼出去。” 两双眼睛登时扫射过来检阅这地位低下的发言人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着泼出孩子的人没有醒悟,我们赶紧把这美兮卫生巾的中国总代理权拿下!” “怎么拿?偿” 邵刚面色苦难地摊开双手空划桨,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说得好听……钱呢?” 邵玉面无表情,冷冷地伸出一只手,然后像叫花子乞讨一般呈送到人前椅。 “又不是天津人,说什么单口相声呐你……” 伸手鄙视的人懒眼道:“就算这项目前程光明,可卖孩子的人只认钱不认感情,没钱空谈什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 “钱……我出。” 雌雄共鸣:“你……” “对,我出钱。但我有两个条件……” 雌音快闪:“你哪来的钱?” 雄音速语:“是什么条件?” “端木游”有条不紊,字正腔圆地择二问之一陈述道…… “两个条件……第一,作为出资人,我理应在韩韩特营店占有与资产相对应的股份。” “第二,作为大学本科工商管理专业出身,然后又有数年公司管理经验的职业商人,我完全有能力和有责任担任韩韩特营店的总经理。” 邵玉脑子反应不及,第一时间只想到了自己将失去什么,完全不辨她貌似的失去其实是假象,而深层次是得到巨大实惠的这份精髓。 接收不了巨大的变化的她当即条件反射地拉脸道:“哟哟哟,又是占股份又是当总经理的,我看你这完全是农民翻身斗地主的阵势呀?” 邵刚听罢很兴奋,“端木游,你的条件合情合理,我同意!” “哥!你……” “我什么,这不是好事嘛!你想想看,端木游的加入对我们有坏处吗?” 邵刚细说道…… “是,我们兄妹情深的小店确实变成了有外人插足的三人店,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打个比方,我们眼下的韩韩特营店是一亩三分地,可充实进全国总代理权后田地就变为了十亩!” “如此一算,你个人就算只占五分之一也是两亩,不是比过去咱俩共有的一亩三分地还要广阔么?” 兄长的话入木三分,邵玉意识到了自己之前草率的误判,略有愧色地沉默不语。 “还有就是,自揭丑地讲,我们不得不承认端木游搞营销确实很有一套。” “让他这个专业的人士来管理具体业务是最英明的抉择,比起我们两个门外汉不知要强出多少倍。” “你我何不做一个钱没少拿,却相对悠闲的甩手掌柜?将来事业成气候了,有一份闲暇的生活不是挺好的么?” 邵刚的话说完了,但邵玉依旧没有表态。 孟赢溪知道她这是面子在作怪,典型的心服口不服。 所谓的局外人说话了。 “邵玉,此事不用勉强,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与我这个外人搅合得太深的话大可以一口回绝。” “生意归生意,井水不犯河水,完全不伤我们之间的感情,因为我完全可以自立山头,独自一人接下这份总代理的项目。” 孟赢溪的话明着是在妥协,实际上是在威胁! 如果她真的自己揽下代理权,那么以后就是韩韩特营店的上线,事为主仆关系,孰强孰弱一目了然,但凡思维正常的人都能意识到这一点,抉择实际上已经一边倒。 “自立山头”这四个字何其沉重! 这份反客为主的阵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邵刚和邵玉都同时心里咯噔地紧了一下,尤其是邵刚,连身子都起了微颤,他们面面相觑的动作和各人的脸色更是将其忐忑不安的心情展露-无遗。 兄妹二人正准备说话,唇口才开便被一张彩色的纸片符咒般封住了嘴。 原来是一张彩票不失时机地在两人面前贴着眼睛展示性地晃了晃,导致情节发生大转折。 “我看你们难以达成共识,挺犹豫的。” “端木游”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遇到这种情况大多人是掷色子或者是抛硬币来定夺,今天咱们玩点新花样,刮彩票来决定,如果彩票中奖的话那就按照我说的方式合作,反之则各奔前程。” “彩票的中奖率才多少……你这哪是几率对等的选择?” 邵刚长叹,“结局肯定是你离开,完全没有悬念!” “那可不一定!” “端木游”再次扰乱人心地晃了晃彩票。 “知道我为什么买这张彩票吗?” “因为……我在大街上不小心踩到一坨臭烘烘的狗屎!” “当时我正想骂姥姥来着,结果一抬头只见身边就是一家体育彩票销售点。” “咱们店不是丢钱了吗,我就想着试试这狗屎运能不能帮上忙,弥补损失。” 说着,彩票便被递到邵玉面前。 邵刚一言不发,却用责怪的眼神恨劲盯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妹妹。 递送彩票之人道:“邵玉,接着吧,这张彩票属于你,是我专门买给你的,它是否搭载着幸运由你来揭晓,我们之间的缘分何去何从也由它替老天来说话。” 邵玉在迟疑中接过手。 她道:“其实我觉得我哥的话有道理,咱们……” “天意难违!” 旁音突响,很犀利地逼折话口。 孟赢溪忽然想到对方此前没有痛快地答应除开面子问题以外实际上还埋藏着弊端种子。 虽然邵玉已经改口,但她还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