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一番之后,秦滢羽松手离开这本想缠绵和依赖的身躯。
她梨花带雨道:“大恩不言谢,端木游,我会牢牢记住你,一辈子,没齿难忘。”
赖娇也跟着放开手。
迟疑少许后,她鼻涕眼泪一大把地送话:“端木哥,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如果有来世,我愿意做牛做马来伺候你。”
“你们姐妹俩也真是的……别人都是见钱眼开笑,你们却是见钱泪开闸。”
被感恩戴德的“男人”狠狠雾霾道:
“得亏你们二人有先见之明没化妆,要不然……啧啧,连鬼脸都哭了出来。”
“我要是再配合着翻翻白眼吐吐长舌头,估计这挂月峰就剩下咱们三人了。”
逗得人哭腔小笑后,“端木游”继续妖话:
“只不过是五个鸡蛋而已,还没五滴眼泪金贵呢,至于这么作践糟蹋自己么!”
“若是满大街的叫花子都像你们一样不经事,丢个钢镚就哗哗流眼泪,那从今往后打死我也不敢发善心了。”
“噗嗤……”
转哭为笑,哭泪自然也成了笑泪。
当人的心境甚好时,眼前的风景便成了无关痛痒的摆设。
秦滢羽和赖娇每走一步都沉浸于脑海里的人生憧憬,完全心不在焉,于是游程因此大大缩短,直至取消。
下山之际,“端木游”故伎重演。
“他”欢颜撒口道:“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诶,你们说,这下山是用脚走快呢,还是乘缆车快?”
姑娘们早就学乖了,谁也不肯上当。
她们齐声道:“当然是脚快!”
风景这边独好。
[北京,大杂院,夜……]
东屋和西屋几乎同时亮起了灯,他们回来了。
返程的这一路上姑娘们都表现得规规矩矩,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用肢体向恩人发多情难。
最惧怕此事的孟赢溪落得个清闲自在,且不论她们是否般配,即便遇到身主朝思暮想最喜欢的人她也不愿替身主去恋爱。
因为……
骨子里终究是女人,躲不过去的同性亲吻想想都会令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