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剑当即摇头确认,“没有啊……我们是真没听到!”
周晓蓉满头雾水,“什么怪声音?还是歇斯底里的!”
回答此问无需亲眼目睹,刚才瘪了嘴的人再度发声:
“嚯嚯……蛮吓人的!搀”
“先是李珮瑶的尖叫,紧接着是几个男人疯喊‘鬼呀!有鬼呀……’”
“好大好大的声音呐!奇怪……你们耳朵聋了?居然连这也没听到!”
苏玉洁自己已经度过了心理障碍期,于是演绎得活灵活现,竟把周晓蓉和方剑唬得一愣一愣,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周晓蓉看了看男友,无力地辩解道:“厨房太吵,我们真没注意。”
“秘密只有李珮瑶她一个人知道!”
王宽说着就开了啤酒,给大家分发。
“事情确实透着诡异!李珮瑶你……”张浩南的话只说了一半。
“既然我们自己人平平安安,此事就算过去了。”
方剑故作镇定地来搅闹气氛,他拿起啤酒瓶站起来,“来……为了我们六人的重新相聚,喝!”
群呼:“干杯……”
女生应景地浅尝辄止,很快便坐下,而三个男人则咕嘟咕嘟地长时喝了一气。
饮毕,方剑和张浩南稳身落座,而王宽却“哎哟”了一声,才坐下竟又站起。
落座都能落出叫声的人左手拿着啤酒瓶,右手在衣服的大口袋里掏东西,旁人不知道他在掏什么,都眼巴巴地瞅着。
掏出来了……
是一个厚实的红塑料袋。
里面模糊装有三把匕首!
王宽把这袋东西往大樱桃树脚随手一扔,发出了“咣啷”的金属音,声音不大,有人却抖了抖。
眼见众目睽睽,他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这东西揣兜里怪扎人的,再说……它也没用了。”
“看鲜血淋漓的情形,那三个混蛋就算死不了也要落下残疾!”
“既然恶行已经受到了恶报应,我看就不必再去麻烦警察叔叔去落井下石。”
言毕,王宽顾自安安稳稳地归位。
他的举动结结实实地吓了周晓蓉、方剑和苏玉洁一跳!
因为……
他们几人根本不知道还有匕首这回事,鸡皮疙瘩随着不安的心跳起起落落。
凶器令人心里瘆的慌eads;狼人驯养计划!
周晓蓉实在装不了矜持,起身走到了同桌的身后。
她用手掐着知情者的胳膊,一掐一掐地霸声道:
“快说……怎么一回事?”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把话说清楚,看我不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哎哟,怪哉!你是泥鳅精变得呀!蛮贼滑的皮肤,还死活掐不上!”
乱象可混淆视听,并扰乱思维。
“妖精”借机打趣,她挣开就跑。
周晓蓉就着拖鞋不避丑态地“啪啪”胡追乱撵,两人一直绕着大樱桃树跑,旁人见状撒口大笑。
空气发胀,一扫了刚才的紧张。
“别追了,别追了,我坦白我坦白……”
孟赢溪连声求饶后,周晓蓉才臭脸哼了几声,野坐回她的位。
一桌子都是笑……
“妖精”喝了一口水,长吁一口气,拨弄出严肃的表情做背景。
又到了妖言惑众刻。
她指名道姓地拉人入话:
“王宽、张浩南……你们是侦察系的,是练有拳脚功夫的人。而我却不同,我只是法律系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从某种意义上说,咱们不是一路人,所以……当遇到持刀歹徒时,我犯难了!我一个三从四德的女子能拿什么来对付呢?”
“紧要关头我忽然想到了一种自救的手段!而且也只能想出这一种拜老师所授的手段,连半点选择余地都没有。”
“那就是……眼下肆虐全球的,不论高加索人种,东亚人种,还是尼格罗-澳大利亚人种都惧怕的不二法宝。”
卖关子,喝水。
“法律老师教导我们说……我们是预备役的警察,既然沾了警察的名号,那就有义务行使警察的职责。”
“遇到坏人时你们侦察系的硬骨头当然没什么困难,可我们只是抬着课本学法律的,手上又没功夫,咋办?”
“法律系的人总不能对歹徒说:你违反了我国刑法某某条,现在必须跟我回警察局去自首……这样行吗?不行!”
清嗓子……
“所以我们法律系有自己的独门绝招,那就是……恐吓!”
“恐吓无极限,只要不违背法律的精神,做得越狠越好!”
“老师亲自示范了几招恐吓绝技,没想到今天我真派上了用场!呵呵……感谢老师!”
话到关键七寸她不说了,拿起筷子便去夹菜吃。
周晓蓉不乐意她老是这么墨迹,便搁下筷子插腰呵道:“好你个李珮瑶,头发剪一半,话也跟着少了一半,想把我们大家馋死啊……是不是还想让老娘帮你舒舒筋骨呀?嗯……”
被训者不以为然,“让我吃口菜嘛!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我还没好好尝尝呢eads;[网王]双向暗恋!方剑真是好福气……找了个贤妻良母!”
“那,那你也快点啊。”
孟赢溪如此一说,周晓蓉倒羞涩地坐了下来,谁会去顶撞吹捧自己的人?
她赞口连连地吃了一通菜,但见大家逐渐闷声不说话,都等着呢,知道胃口已经吊得差不多,于是才继续讲。
“我今天走进小巷来就觉得不对劲,发觉有人跟踪,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