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让,林南虽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自己还需要这个人。????火然?文??w?w?w?.?于是,一番虚伪的称谢赞扬之后,林南便告辞了。而张让也没有为难林南,毕竟,林南现在在名义上已经是自己一党了。
回到了自己家里,把任免牒文收好,林南便歪在了塌上,一动不动。是的,林南真的是太累了,众人也知道林南该休息一下了,也都没有去打扰。
等林南醒过来,天已经不早了。林南便赶紧匆忙的收拾了一下,来到了客厅。让林南惊讶的是,众人竟然都在,一个都不少,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见林南来了,竟一齐起身施礼,口中呼道:“见过主公。”
这把林南给弄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道:“你们这是干吗?唱的是哪一出儿啊?”
陈宫道:“主公如今已是晋阳太守,吾等自然不能再用昔日的称呼了,自然要称主公了。”
听陈宫这么一说,林南才明白,原来是这事儿,无奈,林南一摆手道:“你们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可林南的话刚说完,陈宫却反驳道:“主公,这怎么行?如今主公官职已定,吾等岂能再用旧时称呼?如此怎会有主从尊卑之分?望主公莫要推搪。”
林南没有办法了,这古人真是认死道理啊,无奈之下,林南只好说道:“那就依公台所言吧。对了,你们吃饭了吗?我都饿了。”
陈宫道:“主公未起,我等怎可擅自进食?”
这回林南可郁闷了,说道:“你们真是块木头,我一辈子不起来,你们就一辈子不吃饭?你们可真是的,怎么说你们好,气死我了。”
于是,林南赶忙吩咐下人,赶紧去准备饭菜。旋即,林南道:“以后到了时间就可以吃饭,不用等着我,真是的,等着我有什么用。”
众人点头称是。
随即赵云道:“主公,明日我们去拜访王师傅吗?”
一听赵云这么说,林南勃然大怒,骂道:“混蛋!你叫我什么?你是我兄弟,你叫什么主公?真气死我了!”
见林南火,赵云便神色黯淡的退了下去。见赵云挨骂,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大厅里静极了,能听到的,只是众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半晌,林南终于醒悟过来,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于是,林南感叹的说道:“对不起,子龙,我最近实在是太烦了,真的是太烦了。”
随即林南又道:“子龙,不管我林子扬以后身居何职何位,你和俊义还有子义都是我的弟弟,无论何时何地。别人可以叫我主公,你怎么也这样称呼?你难道不想认我这个大哥吗?”
林南的话刚说完,赵云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大哥,云知错了。”见赵云跪下了,太史慈也跟着跪了下来。
见他三人这样,林南赶紧把他们扶了起来,说道:“三位贤弟不必如此,我说过,不必行此大礼的,你们怎么还这样?”
随后,林南又道:“子龙,俊义,子义,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我林子扬以后身居何职,你三人都是我的亲弟弟,除非你们不想认我这个大哥。”
赵云哭道:“大哥这是说哪里的话,我等四人结义时曾言,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云愿一生追随大哥左右,此志誓死不渝。”
太史慈和张合也同声道:“大哥若不嫌弃我等驽笨,我等愿誓死追随大哥左右,一生无悔。”
听了赵云太史慈张合的话,林南不禁也百感交集,心头一热,眼泪便顺势从眼角淌了下来。于是,四人不禁抱头痛哭,陈宫等人也泪流满面。
良久,林南止住哭泣道:“我们这是为何,怎能如此小儿女之态。”
随即,林南便转头对陈宫等人说道:“让大家见笑了。”
陈宫道:“主公为性情中人,豪爽倜傥,不拘小节,此并无妨。我等能一生追随主公,实为我等之幸事。”
林南又道:“这几天,南真是烦透了。为了一个芝麻小官,南竟忍辱负重,卑躬屈膝,装腔于朝堂,作伪于人前,还背上了一个趋附太监的恶名,南真是苦啊。”
赵云忙道:“大哥为了天下百姓,用心良苦,我等皆知。且大哥的为人,我等更是清楚,大哥是绝对不会趋附宦官的。”
陈宫也道:“是呀,主公切不可因一时的荣辱而自暴自弃。”
而典韦则暴跳如雷,嚷道:“谁敢污蔑少爷,我老典把他的脑袋拧下来踹泡泡。”
林南苦笑道:“是非曲直,天下自有公论,吾又何必在意一时呢?罢了,此事就此了结吧,明日,我再向老师做一番解释吧。”
这时,下人通报饭菜好了,于是,众人便赶紧吃饭。
吃完晚饭,众人便各自去休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林南暗自得意,经过自己今天这么一折腾,赵云,张合,太史慈算是彻底的承认自己这个大哥了,而陈宫等人也真正的向自己归心了,有了这些人,自己就有了纵横天下的筹码。
想着想着,林南便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林南便赶紧来拜访蔡邕,同时,也让赵云等人去通知王越,三日后启程去并州。
来到蔡府,林南惊奇的现客厅里面有很多人。袁氏兄弟在,卫家父子也在,居然还有几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而王粲和钟繇作为蔡府的常客,自然也在。
林南到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