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大厅内,所有人都盯着地上那一列的油画,惊得说不出话来b>
前面四张油画的内容正是已经死亡的四位死者王永军、磊子、神秘的捣乱者、还有今天刚刚发现的无名男尸。他们的死状都体现在画中,这不是最让他们震惊的,让他们难以置信觉得分外恐惧的是,剩下还有三张油画,画的内容分别为朱厚寿被吊在一颗大树上,心脏的位置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神女灵儿躺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画中的她没有任何外伤,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最后一张上面的人不知道是谁,因为画是以熊熊大火为背景,而那个人正躺在大火中间,变成了干尸的样子……
这些,完全就是预知死亡的画!
“是谁!是谁做这么无聊的事!”阿木怒瞪着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理他,谁会做这种事呢?不是b就是神经病!
“看来,我先入为主了。”严嘉恩看完后面几幅画,神情凝重又不安“看到前面的内容我以为是凶手在杀人时画的,可后面并不是这样。看来,这个凶手还会再杀三个人,而他已经把杀人手法画了出来,这是有阴谋的!他在按照自己的画杀人!”
朱峰叫来阿木,让他陪在朱厚寿身边,脸色极其难看。“阿木哥,如果按照画来杀人,那么我爷爷就是下一名受害者,请你务必要保护好他的安全。”
“这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保护好族长。”
至于灵儿……朱峰想来想去,没有比严嘉恩他们更适合的人选。“嘉恩,除了我爷爷之外,咱们能确定的被害者只有灵儿了,我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杀灵儿,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谁都不相信,只相信你们。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让灵儿跟在你们身边?”
跟着他们问题不大,只不过……严嘉恩的目光看向早已像花蝴蝶一样跑到连修彦身边的女孩儿,她挽着他的手,满脸笑容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朱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恼火道“这个灵儿!我跟她说过的,你跟连教授才是一对!”朱峰正想走过去,严嘉恩拦下了他“算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而且在连教授身边更加安全。”
不知道为什么,严嘉恩的脑海中忽然想起连修彦那个时候对她说的话——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想着想着,心里莫名平添几分苦涩,真是不争气呢,竟然想哭。
剩下三名死者,只有最后一人身份不明。
梁宇提了个建议“咱们目前一是不知道凶手身份,二是不知道最后一名被害者身份。我想了个办法,可以试试。从现在起两个人成为一小组。假如,镇上的哪户人家只有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一定要搬到邻居或者亲戚家里去,避免一个人呆着。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上厕所都必须有人陪同。在这种情况下,凶手就很难再下手。”
朱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朱厚寿以及其他几位长老,大家都没说话,应该是默认这种方法了。
“那么从现在开始,每家每户都必须保证两个人以上,最好还要有男性。一旦发现可疑人,立刻来找我。”
……
夜幕悄悄降临。
严嘉恩他们举着火把再次来到傍晚发现的小洞中。
“你们说谁会住在这里呢?”邓橙橙皱眉打量着小洞,这个小洞建造肯定有段时间了,但是能让阿木他们几次搜山都没发现,是用了什么障眼法么?
几个人分散开来在洞中寻找线索,除了那只石碗和石盆外,还有一床简易的被褥,在这种天气下感觉也就比毛毯厚实点,再往里面看看,有个小石锅架在用木头捆好的架子上,底下是黑漆漆已经烧成灰的炭火。
“好奇怪。”严嘉恩咕哝了一句,梁宇回头看她“哪里奇怪?”
“你们看,这个洞里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有,但是没有食物!这座山是供奉朱雀的所在地,这里除了一些小果子外,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如果我住在这里,偶尔我会趁着没人的时候出去找些野菜,但我不会一次性都吃完,我会留着点。这是正常人的思维,可是你们看这里,任何剩余的食物都没有,难道这个凶手每顿饭都要出去觅食么?他就不担心撞上来巡山的人?”
经她这么一说,看起来很合理的事儿忽然变得不太合理。
“还有。”严嘉恩指着那套类似被褥的东西,“这个被子你们不觉得摆的太刻意了么?我们平时掀被子下床,应该是这个样子。”她说着,自己躺了上去盖上被子,然后又起身下床。“你们看,不经意的情况下,被子应该是这样,褶皱没有这么规律。”
的确,刚才那床被子凸显出的褶皱有点太做作,更像是有人刻意叠出来的。
“这个地方,是有人故意摆给我们看的。他的目的除了想让我们发现那几幅画以外,应该是还想让我们知道,凶手一直生活在这里。”
夏季的话得到大家的认可,但是问题又来了。
谁会这么做呢?
或者说,处于什么立场的人会这么做?
“连哥哥!”灵儿站在一个石头旁,冲着连修彦招手。“连哥哥,我发现一个东西,我觉得我应该认识住在这里的人。”
灵儿发现的是一个军绿色的布包,上面还别了一个五角星,款式比较像八十年代小学生。
她说“这个包的主人我叫他孟叔叔,小时候爷爷告诉我,孟叔叔不是我们镇的人,他好像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躲到我们镇上来。他会好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