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打听起事情来已经越的细心周翔,林抓含笑点了点头,又问:“那还有两个呢?”
秋菊继续道:“还有一位李侧妃,这位侧妃更是神奇,她与乌兰公主一样,也不是咱们汉人,而是朝鲜人,是延平十二年,朝鲜送来和亲的,她的父亲,听说也是个朝鲜的宰相呢。
她长得与我们汉人无异,可是平素也不与人来往,说是听不懂汉人说话。”
林芷萱瞧着秋菊眉飞‘色’舞,说的很是新奇的模样,也是忍俊不禁,又问:“她会不会说话,你今儿去吩咐粗事的时候,没有见到她吗?”
秋菊颇为遗憾地道:“那是她正睡着,还没起呢,所以不曾见着。还有最后一位,就是那位乌兰侧妃了。”
林芷萱点了点头,问道:“她那里今日有什么异样吗?”
秋菊摇了摇头道:“怕是我想多了,乌兰侧妃屋里,醋也照洒,饭也照吃,没什么旁的事。”
林芷萱又翻了个身,躺的更舒服些,道:“没事就好,被你晌午那样说得,我心里也鼓鼓涌涌的,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