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爪成掌,内力暗凝,拍将出去,毫不客气。
青隽闷哼,唰唰两下复被封了大穴,表情定格在不可置信。
“破猪圈,看什么看?好好给我反省反省!”
纤纤细指戳完某人的太阳穴戳额头,稍泄愤恨赶紧裹衣踏鞋,迅速闪至门边。嗖嗖的夜风一刮,竟带了几分与季节不符的冷峭。
碍不对,她还没开门,哪儿来的寒风?
“青知雅你个变态!”
转身愕瞪鬼魅般欺近的某qín_shòu,赵明月果断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分分钟回复自由也就罢了,还一声不响地粉她--将她的衣服粉碎成小片,简直没皮没脸!
“你唤我什么?要我反省什么?”
某qín_shòu唇角漾笑,双手沿着嫩细雪肌自上而下。
黑暗中,曲线格外妖娆,幽香愈加沁心,触感分外销魂。
“是我要反省。”
垂眸瞥见摇摇欲坠的兜衣短裤,赵明月手上轻揉缓按,膝盖攒足力气往上猛曲,准确地撞上某人的…手心。
“青知雅,好手不挡道晓得不?”
“我是为你今后的‘性福’着想。”
指腹摩挲着玉润的柔嫩关节,耳畔回荡着充满愠意不见心虚的叱喝,青隽不怒反笑,素常净泠的喉音缠绕出明显的沉哑。“就你刚才那力道,若真得了逞,你就得拿一辈子赔我了。”
对吼!
杏眼儿且转溜且眨巴,忽尔透亮。“那我现下没得逞,是不是就不用赔了?”
“不用,”
因期待而微颤的小手被拉下,青门某兽紧紧握着,不至于弄疼她,也绝不会让她挣开的巧妙力道。“你只需一辈子陪着我便可。”
光彩夺目的小脸瞬时黯下,在呸某人一脸之前转向侧边,手肘冷不丁拐上他的胸口,趁他吃痛放松之际,呼啦扯下银灿灿的锦幔往身上裹缠。“我的一辈子宝贵得很,就怕你要不起。”
“娘子所言甚是,”
某人一脸严肃,截住她扒拉门栓的手,双臂一圈将她抵在门后。“那就先来个一晚的。”
来你大姨父的晚!
赵明月腹诽完,琼鼻一皱,俏眼一立睖。“我有件要紧事必须办,刻不容缓!”
“大半夜的又要找谁闹去?”
“我不找人,要找的是王爷您的脸皮。”
“不劳烦娘子你去找,”
青门某兽对着水嫩脸蛋摸了又掐,爱不释手,嬉眉笑目。“不过还须劳烦娘子你亲身检验,瞧瞧你家夫君脸皮有多厚。”
“不用不用,夫君位尊体贵,我光瞧着就会长针…知了,哪敢随便动手察看--呃,”
椭圆眼儿猛瞪,怒光炯炯。“干啥点人家穴?!”
“你不乱动手脚,我就不点咯。”
“是谁先动手动脚的?!”
“是我。”
某兽色兮兮地对着嫣润红唇亲了又亲。“我的人生信条是善始善终,所以只好继续。”
赵明月气结,小嘴一张,磨得尖利的小白牙朝着薄唇狠咬下去。
“再不放开我,我就咬死你。”
冷睇某人吃痛的表情,水亮眸儿不无得意。
“珣宝儿,你是在暗示我们应该快些水乳交融么?”
交你个先人板板!
“你放--”
被坚实锁紧抱起的瞬间,赵明月忍不住呵斥,却是给了某人愉悦封缄,长驱直入的机会。
有力的舌灵动香活,攻城略地,霸道恣肆,勾缠着她的,轻轻地咬重重地吮,唇齿相依,或舔或吻,说不尽的意动情生。
赵明月怒气被堵怨愤遭截,小尖牙卯着劲儿下死嘴,偏教那人巧妙避开,恶质挑逗,一番抗拒下来气力损耗了不少,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嘴唇。
待她迷糊着神思平顺呼吸,才察觉身下的凉软与头顶的热炽。
“我不会放开你。”
意犹未尽地撤离殷嫩红唇,抵上洁美额头,青隽渊眸绕雾,旖旎如深谷骄阳,缱绻胜花间晚照。
“青隽,我是特别的吗?”
“是。”
一个问得突兀,一个答得迅捷。
“从没想过有一天,世上会出现一个你,特别到让我想强迫。”
拇指摩挲微肿欲滴的唇,曜瞳收尽霞浮晕染的娇,素昔清漠的嘴角翘得不知不要脸为何物。
果然当兵的都是流氓,带兵的就是流氓头子!
赵明月心内啐他今生呸他来世,四肢不至于酥软如棉,确真沉僵麻滞,动弹不得。
见青门某兽晃漾着一张痞赖俊颜,慢条斯理、探宝窥秘般地扯开她上身最后一道防线,澈亮杏眼儿闭了几闭,奋力将自己从崩溃边缘拉回,再睁开时,便已烟濛濛露重重。“倘若我要你遣尽美姬娇妾,收起风花雪月,自今往后只专心于我一人,眼里心里再不容别家女子,你可愿意?”
“那么你呢?心里只存我一人,你是否心甘?”
玉白小脸先是一愣,继而一沉。
问你问题好好回答就是了,反问过来是要闹哪样?还能不能让她舍生护身地开展深度催眠活动了?!
不过貌似见了点效。
某人眼神回清,兽芒消减,竟主动将脱掉的外衫罩在她身上,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
“自初见始,我的心里不就只存了你一人么?”
小脸半垂下,赵明月自动在脑海中将“存了”切换成“存过”。
“假如不是这副皮相,我定会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而非段玉珣。”
青隽依着她坐下,抬起她俏致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