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蒋钦与韩当,陶应慌忙来府衙见二人。县衙内,点上了蜡烛,银子铺的地还未散去,金子的柱子还在烛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
蒋钦与韩当被压在屋子内,士兵将他们俩困的跟粽子似得,二人被士兵按在地上跪着。陶应走到座位上,二人嘴巴都被堵着。
“大哥,抓了两个!”
赵云在旁边忙禀告着,臧霸也候在旁边。陶应让人给他们俩记了功劳,然后上去将两人嘴巴上的破布都拽了下来然后乐呵呵在旁边转悠着。
“快报上名字吧都!好大的胆子敢来抢我的黄金,上次抢我的黄金都放哪里了,都赶紧给我送回来我就不杀你们俩货!”
陶应说完,蒋钦在地上喊道:“有什么好报名字的,被你抓到了,爱杀就杀,哪里来的废话,金子都丢江里了,你甭想了!”
蒋钦说完坐在了地上也不跪着了,韩当在旁边没有说话。见蒋钦耍赖,陶应指着蒋钦说道:“你肯定是周泰,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才是周泰,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上次就不改放过你!”
蒋钦说着坐在地上靠着金子的柱子,一瞧居然是黄金的,还不忘伸头上去咬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咬什么咬,我金屋县衙还能是假的吗?”
陶应说着走到韩当身边,伸手就将他的绳子给割了,见割了韩当的绳子,蒋钦忙说道:“快把我的绳子也割了!”
韩当舒展了下身骨,陶应指着韩当说道:“还是幼平老实,我自然给他割下绳索,你就老实呆着,想着赶紧还我黄金吧!”
一说韩当是周泰,蒋钦反而笑道:“我与周泰是同乡,他就是周瑜派来分钱的,啥时候成幼平了!”
蒋钦说完,陶应突然大叫一声不好,走了周泰!
蒋钦相比于周泰,自然是不如周泰众多。周泰作为孙权的贴身保镖,浑身都是胆子,他为了保护孙权一身所受的伤,那岂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
曹纯毕竟是属于沙场的,所以陶应本指望这次能抓个保镖呢!
见陶应紧张起来,臧霸忙劝到:“主公,莫要被这斯骗了,我与这人交手,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肯定是周泰!”
陶应望着韩当,韩当忙稽首说道:“败将并非周泰,败将袁术手下韩当是也!”
一听是韩当,陶应一阵狂喜,这走了周泰,来的也非一般人啊!韩当是孙坚的老将,那厉害着呢,而且他陪伴了孙氏三代,是东吴的开国老臣。只不过现在他不全是孙策的手下,而是袁术的手下,是协助孙策一起攻打曲阿将领。
走的人不一定属于自己,但是既然留下的,又岂能走了他?
陶应见他披风都被臧霸扯破了,于是慌忙将披风接了下来披在了韩当身上。韩当此事不过三十岁,见一个少年主公竟然远比孙策有出息,心中自然是一阵感动。
“手下败将,岂敢有此殊荣?”
韩当还在拒绝,陶应却在旁边劝到:“韩将军大名,如雷贯耳,若我能得韩将军,如虎添翼也!此等缘分在此,恳请将军留下,若将军觉得我徐州庙小容不下大菩萨,将军尽管离去,我自不阻拦!”
陶应说完一伸手,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韩当有些犹豫起来,见韩当有些犹豫,旁边蒋钦也跟着喊了起来:“也放了我,放了我我也投靠你!”
“你这水贼,哪里这么多废话!”
陶应真恨不得上去先揍他一顿,自己这里正办正事呢,这货竟在这里捣乱!
“水贼又如何?你能收留甘宁,为何不能收留我?甘宁也是水贼要同甘宁一样的官职,我就把金子还给你!”
蒋钦见陶应如此心善,心想反正也是一个死字,为何不试试求生呢?倒是就是混不到官,也能免死也行,然后找机会重新回长江,也好东山再起!
“你这斯也想要当广陵太守?”
臧霸见一个小小的水贼就安敢如此,上去就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自己随着陶应发迹,然后随着他抵抗徐州各路势力,最后让陶应在徐州站稳脚跟,如此之大的功劳也不过混了个广陵太守之位,他想上来就当广陵太守,兼职就是找揍!
“什么?甘宁那匹夫都能当广陵太守?怪不得他竟然出卖我们,我不服,若你们重用我,我肯定比甘宁有出息!”
一听水贼甘宁当了广陵太守,蒋钦是一百个不服!
见蒋钦不服,陶应也没去理会他。他岂能跟甘宁相比?陶应拉拢甘宁,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厉害,而是因为他手上的人质对自己更加重要!
拿自己二弟与天才少年诸葛亮的命别说是换广陵太守了,就是换彭城国的,陶应也得换啊!毛主席就说的好,存地失人,不如存人失地,毕竟地丢了,还可以打回来的嘛。更何况陶应特别喜欢的小环也在船上呢!
而蒋钦有什么?他手上无非是有些金银而已!
陶应望着韩当,韩当依旧在犹豫。
陶应突然想到,古人招降敌将无非知恩与重用。既然韩当不太吃自己这一套,为何不许下点官职?
一想到官职,官职小了,似乎打动不了他,官职大了,官都许诺出去了,就连陈登来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安排呢,哪里还有官让他当去。
思来想去,陶应突然想到韩当是在南方,是水军头领,陶应不正在北方打造水军重地青岛吗?既然二弟徐盛不愿意去,为何不让他去呢?
于是陶应便说道:“将军之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