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冬同康佑说完事,临走前康佑突然道:“我同你一b>
叶冬后退一步,护胸,“这么晚去我那儿不太好吧。”
“只是去院子里走走。”
虽说是冬天,院子里的松柏还是很有看头,除了上次被康时一嗓子嚎的彗星陨落,在地面砸出的天坑。
叶冬,“怎么不找人把坑填掉?”
“小时说谁死了埋这里就好,”康佑,“可以节省家庭开支。”
叶冬:……钱不是这样省的,真的。
“你就任他去了?”
康佑点头,“我觉得此法可行。”
叶冬默默离他远一点。
“对了,”康佑微微侧过脸,“你怎么还在这里?”
叶冬,“不是你要我陪你散步?”
“我是说我去花园走走,个人行为。”
叶冬,“那为什么走的时候还叫住我?”
“眼睛不好使,”康佑淡淡道:“我需要一个关门的。”
叶冬:“我艹……”
话还没说完,他就因为康佑身上释放的冷气身子蜷缩了一下,然后很没骨气道:“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蹿的跟兔子一样快,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间。
夜风为伴,康佑一个人慢慢沿着小道往前走,突然,一股熟悉的香味涌入,他眉头拢起,转身朝原路返回。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院门大开,有人言笑晏晏,“进来坐。”
见康佑不为所动,教皇温柔道:“我已设法,不管你朝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到我的院门。”
康佑最终还是迈步踏入了院门,四处可见的梅花香气袭人。
“承远,你做的过分了。”
没有接这句话茬,苏承远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养成出门带伞的习惯?”
“临走前去看了小时。”
教皇抬头,露出美丽的脖颈,似乎在思索,“说起来,那孩子现在总算有点用处了,起码天气预报的不错。”
而另一头康时因为额头上散开的金色花瓣,特别不开心,很早就熄灯睡了。
康佑的眼神一下冷了,他的手指轻轻向上抬了抬,一道金光就朝向教皇的方向笔直的刺去。
“好了,我认输。”苏承远的眉目间满是纵容,他慢慢靠近康佑,似乎嗅了嗅他对方发间的味道,“但要说心狠,谁能狠得过王室中人,吾王,你的冷心冷清一直令我动容。”
他赶在康佑动手前,退到了安全区,倒上两杯驱寒的温水,递给康佑,“晚上不宜喝茶。”
康佑没有伸手去接,显然刚才苏承远的话触碰到他的逆鳞。
“南羊派人去追杀泽亚,你不阻止?”
“背叛,刺杀,死有余辜。”康佑的语气没有一点情感起伏,“留着他,将来对小时会是个祸患。”
“所以我才说,你的心足够冷,为了一个儿子就要牺牲另一个儿子。”
康佑猛地抬起头,“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那女人可是聪明的紧,连我都险些被她骗过,”教皇坐下来,端起杯子却没有喝水,反倒是把玩着杯壁,“其实当年她怀的的双胞胎,对吗?”
康佑并没有说话,但周遭的气息冷的可以让人结成冰。
“她知道我不会放过她和那个孩子,所以偷偷将一个孩子藏了起来,如此一来,用康时来做挡箭牌,另外一个孩子则可以平安健康的长大,等你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来不及了。”
“历任骑士都是戴着面具躲在暗处,没有人能够探知他的身份,即便是康时,也只能从面具上的编号分辨他的身份,等康时一死或是我和康时斗得两败俱伤,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继承人的宝座。”苏承远轻轻一用力,手里的杯子瞬间化成粉末,“我说的没错吧,吾王。”
康佑冷笑,“多行不义必自毙,算计了那么久,她最后还不是把自己算进去了。”
“其实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的,如果她肯对康时哪怕有一丝关心,”苏承远摇头道:“大约是一开始就把这孩子当做弃子,所以即便康时当初大病一场差点离世,她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也是在那时,我才有所察觉,她可能留有后手,”苏承远的目光紧紧盯着康佑,“不过即便我没有发现,这计划也不会得逞。因为比起另一个孩子,你明显偏爱康时。”
人生来就是不公平的。
王后偏爱泽亚,那才是她真正疼爱大的孩子,而康时,在她将他作为弃子丢出去时,连同对康时的爱也一并丢弃了,反而加倍偿还在泽亚身上。
而康佑恰恰相反,他一开始就对康佑心存怜惜,甚至还有悲悯,在康时成长的过程中,没有母亲的角色,是康佑教他走路,握住他的手写出第一个字,当别的孩子处于玩乐的年纪,康佑却不得不教会康时怎么防身,怎么躲过一次次刺杀。
“只是有件事即便是我也想不明白,哪怕你更喜欢康时,也不至于非要对泽亚下死手,到底是为什……”说到这里,苏承远浑身一颤,这是他第一次有如此明显的情绪起伏,“难道康时加冕仪式上的意外是……”
“被那女人教出来的孩子品性能有多好,”康佑冷冷道,“当年我为了躲避你诈死便是希望康时继位,结束这一切,没想到,”他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回想,当他在王宫外收到康时死讯时的心情。
康时一生有两大悲哀,一是不能选择的出生,生下他的女人要牺牲他;二是信错了人,一直信赖的骑士最后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