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这几人的来历父皇是知道,齐贵妃刚刚来到父皇这里说了齐阁老回去自会严加管教这个不成器的幼子……”。
百里宝殊低头看着桌案上的花纹,假装没有看到百里曜看过来的眼神一样。
“皇儿认为如何?”。百里曜嘴里有点发干的看向百里宝佑。
“……父皇自然有了定论还来问儿臣,梁太傅和齐阁老在朝中为蔷国社稷着想,连自家子孙都没有管教的时间……”,百里宝殊脸色严肃的说道,“既然齐贵妃求情都求到了父皇的面前,做儿臣的自然不会让父皇难做”。
“不过”,百里宝殊小脸紧绷起来,“父皇可要带儿臣向梁太傅问道,若是儿臣今日没有撞见这件事情,梁太傅的公子把这几个琴女带回府去,梁太傅可会知晓,他自己的儿子每天都做了什么”。
百里宝殊和百里宝佑双双走出乾清宫的时候,安公公在身后笑的更加热情的亲自把两位小主子送到了宫外。
“安公公不必送下去了,好生照看着父皇便可”,百里宝殊带着轻笑的对着身后的安公公说道。
“是,奴才必定好好的照看着主子,两位小主子慢走”。
直到走出了好远,百里宝佑才回头看了两眼,转向百里宝殊立刻笑的自得的说道“这次可算便宜了那个个刁民了”。
百里宝殊看着自己的皇弟笑而不语,“日后你真的该多听听南风太傅的教导”。
“我知道”。
百里曜看着两姐弟消失在视线里才收回目光,安公公轻手轻脚的关上殿门。
“朕还以为太子年纪尚幼,是不是过早的接触了朝堂,如今看来倒也有所得”。
“太子殿下聪慧,长公主殿下更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主子可安心”。
“朕的两个皇儿自不必担心,倒是朕的朝中大臣倒是让朕失望了”。
夜色暗深,高门深户的大宅一片的严峻之色,高堂上坐着满脸怒色的梁太傅,坐下一位美妇暗自垂泪,“老爷都是我没有管教好,都是我的错,我们的儿子本性不坏的啊……”。
“敢光天化日之下扰民,还惊扰到了长公主殿下的面前,在王宫门前跪着,我两家时代为官忠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孽子丢尽了列祖列宗的老脸”,梁太傅气的不轻的坐在高堂上。
“那老爷……老爷……”,美妇眼泪流的更加凶猛,“妾身自愿回宗族祠堂,向两家列祖宗请罪……”。
“老爷、老爷……”,还不等梁太傅说话,便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家奴。“老爷,小公子回来了……”。
梁太傅立刻从太师椅上起身,看着果然后面走进来禁军担着昏迷不醒的儿子走了进来。
“我的儿啊……”,美妇哭着就扑了上去。
“梁太傅,奉国主之命将公子送回”。年奇双手对着梁太傅拱手,“如此还有齐阁老的庶子要送,先行告辞”。
梁太傅听到国主领子,老腿就有点发颤了,听到了齐阁老庶子几个字更是有气发布出来。
这个可是自己的嫡幼子,如此失仪在前,此生便再无出仕指望了,自己的儿子这一辈子就这样废了。
“多谢年奇统领,还请统领告知国主,幼子失德,择日将送回宗族悔过”。
年奇对着梁太傅微微颔首便带着身后的属下离去。
而齐家的两个,庶子当时就被赶出了齐家,另一个则完全的和齐家划干净了关系,没有齐家这个再为作威作福的名头,下场会怎么样也无需多讲。
一夜之间皇城内的府衙内的大小官员全都被撤职查办,皇城内何处府衙皆有禁军暂时接管。
年垚和自己的大哥碰了一面,这是天际已微微发白,在王宫门前等到寅时,宫门开启的那一刻便回宫准备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回禀给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