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你为什么要看电视?”我抱着膀子,放淡了音调,靠在梳理台旁看着这个愈加逆天的熊孩子,一天不教训,我真怕他今晚又带一个阿飘回来和我说“它好可怜,我们帮帮它吧。”如果以后在还没找到他身体之前,他天天学着天朝某特产剧和我泪眼相望,一脑子什么“高贵善良,不能不帮”,嘶——必须掐死在摇篮里!
但是显然他并没有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只是撅着嘴不满道:“喂,你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么?”
“你为什么要看电视?”我掏掏耳朵,完全无视他的话,将买好的食材整齐地放在了案上。
“够了,你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
“你为什么要看电视?”
“···········”
“你为什么·······”
“嘤嘤嘤嘤!你别说了,我再也不看电视了还不行么?”
早这样不就行了么,我看着开始假哭的luke,皱着眉发现这家伙的表演能力真强,居然真的挤出了几滴鳄鱼泪。顺手将食材往自己身边拖了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把眼泪接好,不要掉在食材上。”
“那我走就好了!免得被人看见!哼。” luke傲娇地一抬头,脸上的眼泪都收了个干净,
“先把眼泪擦干。” 我发现luke好像迷上了角色扮演,要不然就是精神分裂,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奇葩情绪。我终于不再怀疑他的确是船长叔叔按着cia特工训练的,至少演戏这一块,他算得上是炉火纯青了。
“哼,你别以为对我讨好两句我就原谅你,我会告诉我爸爸·······”
我将一本厚厚的菜谱拍到了他的脸上,心情愉悦地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接着我刚刚的话继续说了起来:“然后把菜给做了,你就可以滚了。”
“·······嘤嘤嘤嘤·······”
“演够了就好了,我说了,把眼泪擦干净。不要污染食材。”我慢慢地的晃到了沙发边上,将这周的杂志拿了出来,施施然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头也不抬地对着luke温柔嘱咐一句:“如果让我发现菜里面有你的眼泪的话,我会让你尝尝驱魔师的眼泪是个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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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了心灵手巧、蕙质兰心的luke的福,在reid他打电话回来说还有10分钟到家的时候,所有的菜,不是马上就要出锅,就是已经优美地摆放在盘子里。以luke按着化学实验的做法来做的菜,虽然不是极其美味,倒也中规中矩。我估摸着时间,大手一挥,毫无仁义地让这个有可能被尚未消化完神奇蛋糕的bau发现的美少年生魂一边凉快去。
看着嘟嘟囔囔揪着围裙离开的luke,我完全没有想到万一被别人看到一个凭空飘着的小熊围裙会成为又一灵异事件。只是在摸着下巴考虑着帮luke找回身体后,向船长叔叔租用这个家养小精灵的可能性。
先来的是emily,当然住在对门的她比其他人都有地理优势。
“hel,送给你。”她递给了我一束含苞待放的海芋,看得出她特地挑了两株开得不是那么久的,混在盛开了的白色海芋之间,这样既不显得很寂寞,也可以多放一段时间。
“谢谢!”我双手接过了花,招呼她进来,谁知道她很是自觉地到了厨房。
“哇喔,这么多吃的?”她看了看luke小朋友的心血之作,满眼赞叹。黑色的眼睛张得很大,撇撇嘴看向我:“我还从来没有吃过你做中国菜呢,今天托reid他们的福才能吃到十几年的朋友做的一顿饭,还真是心酸呢。”
“拜托,十六年前我能做饭给你吃么?”问题是你敢吃么?就不怕被kent叔叔直接灭了?我看了一眼大份大份的食物,才想起来刚刚就记得奴役luke了,完全忘了分量问题。我看了一眼摸摸鼻子的eily,等会能麻烦你帮我一起分盘么?我想总要有一个人去招待他们吧,你和他们又不是很熟。”
emily没有任何异议的对着我比了个手势,她撑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坐在梳理台旁的高椅上,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说起来还真是巧呢,没想到reid就是bau小组的成员,而你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她顿了顿,高挺的鼻子在鼻翼的一侧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其实我觉着emily看起来有点像英国人,她的五官有一种英国的古典美。
“怎么了?”我将往汤里加了点盐,用长汤勺慢慢地搅拌着,看着云蒸霞蔚般地雾气隔在了我和emily之间,品着她的话音,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么?”emily轻轻地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满意的将自己的头发往耳后捋了捋,勾着头看了一眼,又安稳坐好:“我上次调职被拒绝,申请的小组就是行为分析小组。”她眨了一下眼睛,挑高了眉毛:“主管就是aaon hne 。”
“哦,那还真是太巧了。”我不在意地附和一句,我知道emily说这个话完全没有其他意思,她如果真的想进一个组的话,她的爸爸妈妈有八百多种办法可以帮她搞定。只不过她的骄傲与原则不允许她这么做,现在,她或许还有点被拒绝的郁闷,但绝对没有不忿。
“我还以为你会说些什么来安慰安慰我呢。”emily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