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得力的人,基本上都被林哥修理了,林哥这么做是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明白谁才是观音庙的话事人,假如大头、二熊等人执迷不悔,继续坚持要退出南门,林哥必将采用更加铁血的手段。
我听到他们汇报情况,却是禁不住暗暗冷笑,观音庙话事人,好威风,就是不知还能威风多久?
我回复李显达等人,让他们去尧哥那儿等我,今天将有一场无比精彩的大戏要上演。
李显达等人听到我的话,都是疑惑无比,问我会上演什么大戏?我去找尧哥干什么?
我现在已经算是正式离开了南门。和尧哥的情谊虽然还在,但已经不适宜再经常见面,毕竟我是被南门驱赶出来的。
我也没有跟他们说,今天将要对林哥下手,在尧哥面前揭穿林哥的真实面目。只让他们按我的吩咐去做。
打完电话,估算了一下时间,感觉林哥的人差不多已经走远,便对时钊说:“咱们走吧。”
时钊脸上现出兴奋的表情,那一张脸上满是血迹,笑起来的时候显得很狰狞,就像是要吃人野兽一样。
时钊和我一样痛恨林哥,他对猛哥的感情比我只高不低,可照林哥的话,他和我对猛哥的死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们要为猛哥报仇。方才能卸下心里的那一份负担。
走出病房,我心想最好还是保险起见,便叫上时钊,从医院后门出了医院,然后乘出租车去尧哥的夜总会。
一路上。时钊都在把玩他随身带着的蝴蝶刀,发出轻微的响声,寒光闪烁,杀气腾腾。
我也是在抽烟,冷冷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到了尧哥的夜总会外面,我才一下车,就看到蒲超在外面和几个小弟抽烟。
蒲超看到我,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没想到我会来这儿,随即快步走过来,低声问我:“坤哥,你来这儿干什么?快点走。”
我心中一紧,难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急忙说:“我来找尧哥有事儿呢。”
蒲超说:“林哥刚才来了,向尧哥打小报告,说你煽动手下离开社团,要尧哥处置你呢。”
“林哥也在里面吗?呵呵,那正好,省去了不少功夫,蒲超,你快带我进去见尧哥。”
我听到林哥居然跑到这儿来打小报告,却是不怒反笑,他在这儿,最好不过。
时钊脸上也是洋溢着兴奋的表情。
蒲超说:“坤哥,尧哥好像很生气,我觉得你还是改天再来找尧哥好好解释比较好。”
我知道蒲超是好意。便笑着说:“放心吧,没事,快带我去。”
“那好吧。”
蒲超见我坚持,便点头答应,随即转身在前面带路。带着我们进夜总会。
这个时候是晚上十点,正是夜总会生意的高峰期,一走进夜总会,我就看到里面场面火爆,音乐的声浪、尖叫声、掌声交织在一起,铺天盖地的传来,大厅中的座位上几乎座无虚席,前面的舞台有几个身段妖娆,长得很漂亮的舞女在跳钢管舞,现场很嗨。
我笑着说:“生意很好啊。”
蒲超说:“晚上是这样的,这儿的陪酒的小姐全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而且档次不错,很多人都爱来玩。”
穿过大厅,顺着楼梯爬上尧哥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我一眼就看见。陈凌带着几个人站在尧哥的办公室外面,显然是陪林哥来的。
陈凌看到我,脸上现出惊诧的表情,迎着我走来,说:“莫小坤,你来这儿干什么?你已经不是南门的人。”
我冷笑道:“我不是南门的人就不能来吗?我来找尧哥不行?还有,我草泥马,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来不来这儿关你鸟事?”
“莫小坤,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陈凌听我爆粗口,当场不乐意了,手指着我喝道。
我说道:“说就说,老子草泥马,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来不来这儿关你鸟事?”
“草!今天不搞你。你他么还得脸了?”
陈凌听到我的话,登时发火了,骂着想要上来打我。
刷地一声,我身边一道寒光飞过,径直射向陈凌。
陈凌吓得往后跳开。那寒光落在地面发出叮当的响声,却是时钊手中的蝴蝶刀。
在蝴蝶刀落地时,时钊冲到我面前,说道:“坤哥腿上有伤,不太方便。要打架我来陪你。”
陈凌瞟了一眼时钊,讥笑道:“时钊,看来今天修理得还不够惨啊,还想再被修理是不是?”
“凌哥,这儿是尧哥的夜总会,打起架来怕尧哥不高兴,我看还是一人让一步吧。”
蒲超估计是怕我吃亏,便从中插话道。
陈凌冷哼一声,手指着时钊,厉声道:“小杂种。你给我走着瞧,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么还在读小学呢。”
时钊也是毫不相让,反唇相讥:“老狗,混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几把样,老子都觉得丢人。”说完弯腰去捡地上的蝴蝶刀。
我随即带着时钊跟着蒲超,从陈凌等人中间穿过,到了尧哥的办公室外面。
笃笃笃!
蒲超敲了敲门,听得尧哥喊进去后。推开门说道:“尧哥,坤哥要见你。”
“莫小坤?呵呵,来得正好,省得还要打电话给他,浪费我的电话费。”
林哥的声音随即传了出来。
林哥听到我来了。也是毫无所惧,他根本没想到我今天和他在病房中的谈话被录了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论我跟尧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