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平观观主的威胁之下,现场的碧云寺的僧人们的心里都弥漫着一种悲凉的情绪,
碧云寺以前是何等的风光,被封为大燕第一寺,为皇室所倚重,哪里被人这样骑上门来过,
而现在,太平观观主放的一句话,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应声,
碧云寺落魄至此,
七八个小和尚年纪还轻,虽然在碧云寺里接受洗涤,以平心静气为主要的修养准则,可是这时候也禁不住悲愤之心,纷纷大喊一声,如壮士一般,冲上前,誓死扞卫碧云寺的尊严,
“砰砰砰……”
无数的响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太平观观主如鬼魅般穿梭于人群中,手中的剑依旧没有出鞘,但只一会儿的功夫,一个极为震撼的画面就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七八个小和尚,只一个照面,便全部被太平观观主击飞在地,一个个哼哼唧唧再也爬不起来,
太平观观主再次展现出了他当世无匹的超强实力,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太平观的弟子为之狂热,太平观观主的形象瞬间拔升到了无与伦比的层次,
而对于碧云寺的人来说,无疑是更为沉重的打击,在方丈没有出手的情况下,没有人是太平观观主的对手,
殿外的僧人们,更加期待方丈的及时出手,期待方丈如救世主一般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可是大殿里的方丈,依旧在打坐,双目紧闭,仿佛与世隔绝,外面发生什么事他全然不清楚,
殿内的僧人大多辈分较高,明字辈的有好几个,他们眼见方丈迟迟不肯睁眼,外面形势迫在眉睫,相视一眼,讨论起来,
明若说:“方丈看样子还需要一段时间,咱们必须得出去挡住太平观观主,为方丈争取时间,”
明心点了一下头说:“咱们一起出手,相信一定能拖延时间,”
明浩等人也是表示赞同,随后殿内的僧人,便以明字辈为首,往殿门走去,
太平观观主击飞那七八个小和尚,步伐依旧在往前,不快不慢,可是却如大山一般给予碧云寺的和尚们沉重无比的压力,
碧云寺的僧人纷纷往后退却,转眼便到了殿门外面,
太平观观主走到殿门前,抬眼看了一眼殿门上高高悬挂的牌匾,冷笑一声,说:“既然当了缩头乌龟,那这牌匾留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说完转身大声下令:“给我将这块牌匾摘下来砸了,”
“是,观主,”
关维清等太平观的弟子大声响应,随即笑着大步走到殿门前,正打算将大殿殿门上的牌匾摘下来毁了,呀地一声,大殿的大门忽然打开,
明若、明心、明浩等明字辈的僧人一起跳了出来,大喝道:“住手,谁敢摘我碧云寺的牌匾,得问问我们答不答应,”
他们人手一根木棍,跳出来后,便摆开了架势,隐约成阵,却是有一股强大的气势散发出来,让人不敢小看,
碧云寺的阵法也是举世闻名,尤其是十八棍僧更是出名,
明字辈的僧人没有那么多,也没法组成十八棍僧那样威力强大的阵法,但因为每个人的实力都稍强,也是不容小觑,
太平观观主斜眼扫视明若等人,淡淡地笑道:“终于有几个像样的了,有点意思,”
明若大声叫道:“我们碧云寺和你们无仇无怨,你们为什么找上碧云寺,”
太平观观主冷笑道:“无仇无怨,莫小坤可是你们碧云寺的人,”
听到太平观观主的话,现场一片骚动,
所有碧云寺的和尚都明白了,碧云寺有今日的浩劫,全是因为我,
有些和尚自然而然地把我怪上了,要不是我在外面惹是生非,碧云寺哪里可能会遇到今天的危机,
明若却是明白,碧云寺的复兴也寄托在我身上,既然渴望复兴,难免不会惹起事端,而且太平观观主也并非他口中说的那么简单,只是因为我,而找上碧云寺,
他大声叫道:“臭道士,你若有本事,为什么不直接找我们师叔,难不成怕了他,”
太平观观主冷笑道:“区区一个后生小子,我会怕了他,废话少说,就让我来领教你们碧云寺的阵法吧,”说完剑仍未出鞘,大步走向明若等人,
关维清等太平观弟子眼见太平观观主要挑战明若等人,纷纷恭敬地后退,不敢抢了太平观观主的风头,
太平观观主傲然上前,虽然一个人,剑未出鞘,明若等人都是如临大敌,不敢掉以轻心,纷纷相视一眼,冲上前,将太平观观主围在核心,并缓缓移动步伐,寻找出手的时机,
太平观观主手持宝剑,傲立于核心,目光冷冷地扫视周围的明若等人,嘴角却挂着一副不屑的笑容,
哪怕是明字辈出马,在他眼里,要想将他们击破,也不过弹指之间,
碧云寺上上下下,唯有方丈才能入其法眼,
他的傲气与生俱来,也是实力的一种反应,
到了他这个级别,自然会恃才傲物,
太平观观主随即淡淡地笑道:“出手吧,别让我失望,”
明若等人眼见太平观观主这么傲气,都是不禁恼怒,心想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赢你,相视一眼,大喊一声,分别自四面八方,对中央的太平观观主发动攻击,
他们在一起练习的时间少说也有十年,其默契自然非同一般,虽然处于不同方位,但出手却几乎在同一时间,
从外面看,霎时之间,无数的棍影将太平观观主重笼罩,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