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当晚时付碧弘碍于付父付母在场,没有对宋恩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了出来。
付碧弘阴沉着脸,他把宋恩逼到房间的狭小角落里,把他的身体卡在双膝之间:“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我是不是早和你说过几百遍了,不要惹怒我。更不要妄想能够逃走!”
上次照片的事被曝光以后,付碧弘就很少对宋恩再表现得如此暴虐。因此宋恩着实被他惊吓到了,身体本能性地就往后不停地缩。原本积攒的勇气全部消退了开。他唯唯诺诺的答:“我……我……”
付碧弘一想到他竟敢去找父亲要求离开自己就满腔怒火,面上咬牙切齿地,手蓦地抬起来。宋恩连忙下意识地躲开头,身体瑟缩着。
付碧弘看着他恐惧的样子,面上却又突然笑了开,手低下来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放心,我不是要打你。”
“要打……”恶魔的声音贴近宋恩耳旁:“也应该打你爸你妈才对。”
宋恩倏地睁大了眼睛,他拽住付碧弘的胳膊:“不……不行!”
付碧弘任他牢牢拉住自己的手,面上仍是毫不为之所动:“从前每次我这么说,你似乎都只认为我是在吓唬你,从来都不会真正去做是不是?”
宋恩咬住嘴唇,泪水禁不住的流下来:“我没有……你不要这么做。我再也不敢了。”
付碧弘面上显出一个阴冷的笑容:“看来用你爸妈作为把柄,远远比你自己要来得有用的多。认为自己的秘密人尽皆知了,就不需要再怕我了是吗?”
宋恩害怕他真的会找人再伤害在狱中的爸爸和妈妈,抱住他的上半身小声的哀求:“不是的……不是。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对我爸妈做出什么事!”
但是不管他如何哀求。付碧弘面上仍毫无松动无动于衷。宋恩由于害怕,当晚一直在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接下来的好几天夜里也一直反复做着噩梦。
就这样终于熬到了可以到监狱探视的日子,探视的房间内,宋父被监狱的管制人员押进来,面容果然憔悴了许多。
宋恩立马走上前去,想要去仔细看一看宋父的样子。宋父却忽然用手遮了一下脸,向侧边退了好几步。宋恩心立刻揪了起来,又凑近了些在宋父身前小心的看。
宋父侧过了脸,面上微哂:“看什么……?我没什么好看的。”
即便他极力遮掩,宋恩却还是看到了他脸上数块的淤青,他心疼地抱住父亲,把那瘦削又苍老的身体抱在怀里。不经意的一瞥,看到宋父的后颈处,甚至监狱刑服包裹着的皮肤里,也隐约可见被殴打过的痕迹。
宋恩小声的哽咽着:“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宋父强撑着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小恩,爸爸没事的。”他弯下腰又咳嗽了好几声,才继续说:“小恩最近怎么样?在付家过的还好吧?有没有受委屈?”
宋恩连忙摇头:“没有……我很好的。付碧弘的爸妈人都挺好的,对我也不错。”流利的说着谎话。
宋父在沙发上坐下来:“那样就好。”他又问了一些宋恩有关于高考以后有什么打算的话,宋恩没有详细的交代解释,只是说打算在本市上大学,这样也可以方便常来监狱探视。
宋母被关在单独的女子监狱,宋恩去看望,所幸看到妈妈的情况和爸爸比起来要好,只是身形清瘦,明显是饮食质量不太好。
探视回来以后,他就再也不敢提要逃跑或者再有这种心思。付碧弘对于这种效果明显的妥协和顺从很满意,心情也因此好了不少。
暑假过去以后,宋恩就如付碧弘安排的那样,进了l城本市的一所质量还不错的大学。宋恩本来是坚决要申请住宿的,但是付碧弘不允许,居然和校方联系上,驳斥了宋恩的住宿请求。
所幸是大学里课程排的很满,也有很多社团活动需要参加。宋恩整日忙于这些事情,晚上即使回付家时间也已经是很晚了。也不会让付碧弘有机会折磨戏弄他的身体。
付碧弘报的大学与宋恩是同一所,但他只是挂了个名,平日的课从来不去上。平常的时间都耗费在了付父需要他学习的各类项目基础知识上,不久后就会逐步接手公司里的生意。
对于宋恩的早出晚归,他明显是有些不乐意。晚上想要抱宋恩,却总被他用第二天学校里还有事而搪塞开。甚至由于学校里太忙,宋恩竟敢开始夜不归宿,这让他怎么能够忍受?
又用旧的手段来威胁宋恩,他也没有害怕。只是很平静的陈述学校里真的事物繁多,想要住宿只是为了节省时间。
付碧弘强忍住了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去的想法,对于宋恩的夜不归宿也不再强加干涉,但他又发现宋恩在有意躲避他。用学校的事物忙做为借口躲避他的触碰,甚至有意避免和他说话。
他不禁有些懊悔,想着当初就不应该让宋恩去上大学,应该直接就把人留在家里。时间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像现在这样,让宋恩找到了正当的理由躲避回家,可真不是一件好事。
他有些不悦,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样再把宋恩牢牢拴到自己身边。很快,他就想出了个不错的解决办法。
——用婚姻关系来捆绑。
如今在l城,同性结婚已不是少见的事,只不过由于城中民风仍较为保守,大多数人们对于同性婚姻仍有所诟病,见到这样的事也大多会指指点点。不过大众的眼光对于付碧弘来讲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