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竟把我说得哑口无言,这时床上的小烨嗯嗯啊啊了几声慢慢就苏醒过来了,看我拿着罄损和那个小哥站在那里,一时也糊涂了,有些迷惘的双眼看着我们。
“没事没事,我们切磋武艺呢”我赶忙打圆场。
小烨又在那懵瞪了一会儿就自己去洗漱去了,我也把剑收了起来,这小哥看小烨烨醒了就告辞离开了。但是我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他在岳总手下又是干什么的”,这俩问题一直在我心中环绕着。
没想到这次下午司徒和老头就都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岳总,岳总从小哥的房间里又抽了一把椅子就和老头还有司徒坐在那里,围着的还是一张故宫周边地图。
“还有两天就到日子了,这次得把周围我标出来的地方封闭一下,然后这几个院子也要封了,如果有办法的话最好把这几个也给封上,游客离得越远越好,然后把这几个楼打开,让我们的人进去,让他们按照要求布阵,不过要记住,一定不要在晚上去布阵,经过上次那么一折腾,我怕周围的情况会更糟糕”老头在那里对岳总嘱咐着。
“那最后我们启阵也要在白天么?”我和小烨坐在旁边看着,但我没忍住,就又问了起来“不行”老头一下否定了“如果在白天,的确妖魔鬼怪的力量会被封制地很厉害,但是也正以内如此我们没有办法将他们斩草除根,只能等晚上了,不过损失还是要想办法降到最低,明天一早司徒你跟我去布置阵眼,岳总你还是得多派点人,这次一定不能出问题”老头没有再叫岳总大哥,我还是很诧异的,岳总似乎也楞了一下,反应了一会儿才说“这次不会有问题的,事情闹得太大了,上边都知道了,得知我们有把握毕其功于一役,还是派了相当多的人来援助的,上次救你们的那些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岳总说完很深沉的看了老头一眼“徐师父,这次如果成了,你就名垂千古,如果败了,你我就都万劫不复了”老头听他那么说,轻轻地笑了一下。
“岳总,我们跟你不一样,我们已经不可能名垂千古了,历史没有我们的角落,不过为了我的名声我也会尽力而为”“唉”岳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老头紧接着有跟岳总不厌其烦的描述了特别多的细节,直到太阳落山才说完,之后岳总就直接去布置了,老头和司徒在那闲扯了一会儿,便回头跟我们说“今天带你们出去玩吧!也算是放松一下,明天你们俩就得跟我们去布阵了,还是很辛苦的”。
老头带我们去了后海,然后租了一条船,这船上竟然还有弹唱的,后来老头才说,这也是他雇来的,我们就这样让船四处飘来飘去,一边感受着徐徐凉风,一边看着岸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还听着这悠扬的小曲儿,真是惬意极了。
“你说这次能成么,二哥”司徒显得心事重重,果然他属于那种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汉子“没别的,就算为了大哥咱也得试一次,他现在的处境已经极为危险,如果这次成了他可能就可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是如果不成他恐怕就难说了,到那时候我们根本没办法帮他,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搞定”老头把右手放在司徒师父的肩头。
“你多长时间没。。。”司徒还没说完,老头忽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司徒赶忙停下来,老头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在那里随着悠扬的小曲儿哼唱起来。
那天我们没有玩到很晚,十二点不到就回来各自洗洗睡了,毕竟第二天还有很繁重的任务在等着我们。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起床和司徒父子赶去故宫了,不过这次我们没有开一辆车,司徒师父开的是一辆应该是叫路虎的车,也是方方正正的很是霸气”这哥俩看来的确是一个审美”我心里自己嘟囔着。
我们来到故宫确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七拐八拐进了一个院子,然后从一个很隐蔽的小门进的故宫,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门应该是临时开的,直接在城墙上凿了口子,等我们进去才发现很多人已经在那里布阵了,那天开会见到的人基本上都齐活了,不过想起有几位已经在那个厂区挂掉了,心里还是有些难过,毕竟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我发现这里面几乎已经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特别多穿迷彩服的士兵把守着这些院子,一个小小的天井里竟然站了二十个士兵,看来岳总这次也是下血本了。
我们四个的阵分别位于罗刹楼的东西两侧,我跟老头在东边,小烨和他爸在西边,这两个楼其实跟罗刹楼并不在同一条东西基准线上,所以我可以直接从窗户山看到司徒父子忙碌的身影,老头给了我一个灌了朱砂的墨斗,让我在地上按照他的要求画阵,这个阵极为复杂,我花了一个小时才画完不到一半,老头站在后面用一种奇怪的液体在我画的轮廓里涂抹着,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这都弄得啥啊,这么恶心的颜色”“铁漆啊”老头头也没抬,继续跟我说“这铁漆没别的作用,只是让这个符阵在某种意义上变得坚不可摧”我忽然想起上次山西的阳离木,便明白了过来。
我就这么一直画,饿了就拿老头带的面包吃一口,渴了就喝口瓶装水,憋得慌了。。。。对不住了,皇帝老爷们,你们这宅邸我就先拿来做厕所了。。。
一直到下午我们才把这个符阵完整的画完,老头满意看了一眼,然后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