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弗兰德瞪了眼庄雾善,“他遇到点麻烦,我也说不清,反正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庄雾善就毫无压力的被弗兰德拽走了,以至于追着庄雾善而来的吉布斯没有逮到人,只能哭丧着和侍卫们回王宫。

……

弗兰德带着庄雾善回到大使馆的时候,托比正从费罗的房间走出来。

看到庄雾善的时候,托比惊悚了下,下意识的看了眼一旁和一群毛绒动物玩你抓我咬的游戏的小黑猫,瞪着眼看弗兰德,“你带她来干什么?”

弗兰德无辜的看了眼自己的叔叔,抖了抖自己脑袋上的尖耳,“善善懂一些药理,说不定能知道怎么治疗费罗。”

托比一噎,当着人家的面也不好意思说人家的坏话,只能深呼吸了几下,挥手让弗兰德带庄雾善进去。

庄雾善对着托比做了个鬼脸,托比的呼吸又重了几下。

小黑猫在这玩的乐不思蜀,看到庄雾善回来的时候,脑袋转过来冲着主人打个招呼,短小的身子却和几只猫猫狗狗继续玩你抓我我咬你的游戏,不亦乐乎。

庄雾善看了眼躺在床上进气比出气还少的费罗,旁边的医师们都唉声叹气,不由得问弗兰德,“他这是要等待了?“

弗兰德无语,解释了句,“前天晚上,有个刺客摸进了你的房间,被费罗发现了,费罗以为能制止那个刺客,却没想到那个刺客卑鄙的下毒,腐蚀了他体内的精神力,就造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什么毒这么霸道?”庄雾善翻了翻费罗的眼皮。

摸到她的房间?庄雾善疑惑了,该不会是那个蠢刺客走错房间了?

弗兰德叹了口气,“就是查不出来才烦躁,不过我们族中的医师们都认为这个毒应该和当时三王子殿下中的毒是一个人出手的,而且有虫族的成分,不然腐蚀性不会这么强。”

不要什么都朝虫族泼脏水好不好?

人家总是背黑锅很辛苦的。

这明明是帝国内部的问题,就说腐蚀性,她认为硫酸的腐蚀性不会比这个毒差。

旁边一个看不出什么属性的医师接了句,“中的毒还不是最大的问题,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被腐蚀的精神力,而且他的精神力被人冲撞过,残留下了那人的精神力残余,我们不敢下手治疗,生怕费罗的精神力……”

明白,就是怕把人治傻了。

庄雾善腹诽了两句,手却不停,探脉摸骨一番进行下来之后,她总结道,“没事没事,问题不大,我能解决。”

吃完甜食回来的托比听到这话,笑了声,“善善小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庄雾善撸袖子就要往床上爬,“要是解毒的问题可能会大一点,不过是修复费罗的精神力而已,简单。”

庄雾善运气,就要朝费罗打去……被弗兰德拦住了。

弗兰德脑后直冒黑线,“你打算怎么简单啊,费罗虽然不是人,和你不是同宗同族,但好歹他是一条生命啊生命,生命诚可贵啊!”

庄雾善翻了个白眼,“我没有种族歧视。”

托比也紧张的问了句,“你有没有把握啊?”

庄雾善对这群兽族的龟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这让我怎么说。”就算是做割阑尾的手术都不能说百分之百的保证,不然为什么进手术室的病人家属都要签医疗协议呢,说不定人家大夫手一抖就在伤口处落把钳子呢,这完全要看运气啊。

“我能修补被腐蚀的精神力,但并不能打保证,万一我修补的时候地震了呢,万一虫族入侵呢,万一我饿了手抖呢,这都是不可抗力啊,谁也没法为这个作保证啊……”

庄雾善还打算再说几个倒霉的情况,弗兰德拽着托比直接出去了,庄雾善这张乌鸦嘴有的时候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万一真被她说中几个,倒霉的也是费罗。

看着他们沮丧的样子,庄雾善忍不住安慰了句,反正她不会让费罗死,她还想从费罗的口中问到那天摸进她房间刺客的情况呢。

“放心啦,我治不死人的,顶多半身不遂,死不了。”

不过,收获的是杀人般的目光。

好心没好报,早知道不安慰你们了。

庄雾善傲娇的看了眼这群鱼唇的兽人,对着只穿了一条小裤裤的费罗摩拳擦掌。

离开的医师们下意识的觉得,费罗会不会清白不保啊。

刚关上房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了费罗的嘶吼声,压抑又沉闷。明明已经等死的费罗发出了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也真是难得了。

托比看了眼弗兰德,这就是你认为她能救费罗的方式?

弗兰德惭愧的地下了奶奶灰的头,他知道善善是靠谱的,但是这个靠谱的前面应该加个修饰词才行。

几个兽族的医师们也吓了一跳,从接下来传出的声音中听来,费罗似乎正在承受某些无法承受的痛苦,这种痛苦……他们都不由得捂脸,谁也不想去尝试。

之后就是长达半个小时的寂静,吓的托比以为庄雾善在房间中把费罗焚尸灭迹了,要不是弗兰德拦着,他都要踹门进去查看了。

这时,小黑猫蹦蹦跳跳的溜达过来,身上还有些被他抓过动物的毛,站在门口,它抖了抖自己身上不属于自己的毛,准备以一个干净的姿态迎接自己的主人。

托比深呼吸了几下,再次往自己的嘴里放了一块糖,脸上瞬间出现一抹满足感,紧张被强压下去了。

随着最后一声悲壮惨烈的吼叫声,庄雾善拉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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