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那你之前跟我说，让我招许多橙进工作室的事，还要办吗？”
江楠想了想：“暂停吧。”
包瑞点头：“好。”
“为什么要停？”程明枫就不明白了，“许多橙挺优秀的啊，招进来，工作恋爱两不误，近水楼台先得月，多好。”
“我不想把两件事混为一谈，如果在一起，她未必愿意待在我工作室，如果不能在一起，难道我要用工作为难她吗？”
“先创造机会谈着呗，工作嘛，到时候再换也没关系吧？瞧你这慎重的，至于嘛！”
“我问过律师，”江楠道，“她现在大四毕业找工作，先要签学校给的三方协议，毁约的话，学校那边很麻烦。”
“停！”程明枫举手做投降状，“我现在相信你是打算来真的了，好，够爷们，去吧！”
“谢谢，祝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