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体会了méng_hàn_yào的威力,江小雅在心里默默向那些曾经被她下过药的人们道了一回歉。w。真是越单纯的人越坏,江小雅第n次发誓,以后再这么轻信别人,她就把江小雅三个字倒过来写。
这厢药效还没完全退,车队已经浩浩荡荡出了京城。江小雅叫了几声也没有回应,索性闭目养神起来。反正经历多了,她也被练的有点处变不惊了。不是说人家王子喜欢自己嘛,既然喜欢,想来也就不会害自己,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中途歇脚的时候,江小雅才勉励坐起身,还没去掀车帘,先被外头掀开了。随着一袭红衣映入眼帘,“出尘哥哥。”惊得人精神都要抖擞了。
傅逸面上挂着绵绵的笑,一袭红衣衬的他越发肤白貌美。见江小雅呆呆的,笑容更深了,撩起衣边在一旁坐下,递了水袋给江小雅。“你再这般望着我,我可不知还能不能等到王庭再行礼洞房了。”
江小雅被呛了好大一口水,这么仙这么正经的出尘竟然也会说出这么轻浮的话,啧。“唉不对呀,你怎么就成了大食的王子。”自从离开清风馆,她最挂心的无不就是那几位小哥哥了,尤其是让她流过口水的出尘。
傅逸伸指拂开江小雅面上的盖纱,“我本来便就是大食国的王子。”
“可是为什么呀,你堂堂一个王子,为什么跑到中原来,就算这不奇怪,可是你干嘛要去清风馆呢。”伶人什么的真的是很掉分的职业,可如果硬要说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江小雅觉得连她自己都不信。
“此事说来话长。”不太想说的样子。
“那就长话短说呗。”耐不住就是好奇。
“不如先说说你。”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大苦逼一个。
“你堂堂一个郡主,不好好待在王府,却跑到民间开倌馆,其中可说之事想必不少。”
江小雅呵呵了,“这事说来话更长了,再简短也未必能说的清楚。”
“那就说说燕少侠同安平王他们。”
“他们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不是,你一个劲儿打听我的事干嘛呢。你说你堂堂一个大食国的王子,要娶郡主你就娶吧,为什么要蛊惑蔺遥来坑我。”
傅逸又笑了,“哪里是坑你,这不是怕你又悄无声息的跑路,才出此下策。何况人家小郡主早已心有所属,我若是强娶回去也没意思不是。”
江小雅忍,“那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没有属意之人呀,这样的行为跟强娶又有什么不同。”
“是么?可你方才不是已经表明态度了,而且从以往的相处来看,我觉得你对我还是蛮有意思的。莫不是我会错意了?”
江小雅纳罕了,“我哪个时候表明态度了。”
“就是说燕少侠他们的时候,你不是很不耐烦。”
江小雅被噎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哥哥这么能说会道,而且还很擅长钻漏洞。
“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了,我去外头散散,这里头怪闷的。”
江小雅看着傅逸跳下马车的背影,心想该怎么从队伍中逃脱呢。而且这一身的累赘,跑起来也肯定不方便。
琢磨了大半天也没琢磨出行之有效的办法,干跑肯定是不行,智商这种东西在傅逸面前好像瘫痪了一样,不论想到什么他都能给提前破解。耗到夜幕低垂的时候,江小雅觉得可以破罐子破摔了,边境近在咫尺,百里平原一望无际,别说是藏不住人,几十里外的野兔是什么色的也是清晰可见。
陡然间,疾驰而来的马蹄声恍惚又给江小雅带来了希望,几乎是本能的就想到了段容。
待高兴的掀开帘子望去,远远一袭白衣越来越近,却越看越不像段容,最后定睛一看,竟是房道廷。
房道廷似乎也看清了马车里的人,遽然一愣,缓下了动作,没一会儿就与队伍拉开了一段距离。只依稀听到那方叫骂,“房道廷你个混蛋,就算我不是蔺遥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江小雅骂完,那边就彻底勒缰了,遥相呼应似的叫道,“蔺遥在哪。”
“去你的,滚滚滚。”
对此,傅逸得出了一个结论,“看来你在京城的人缘也不是很好。”气得江小雅一天没吃下饭,段容不来救她就算了,房道廷来都来了,看到是她竟然就不管不顾了,这些人真是必须……拉黑。
临近大食国前,傅逸去了一个地方。江小雅倒是想趁机跑路,可惜傅逸这位哥哥把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预防上了,只差拿链条把她锁起来。
再回来的时候傅逸看起来心情更好了,拉着江小雅在帐内对饮了起来。
待酒过三巡,微微醺的时候,江小雅便刺探道:“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样。”
傅逸却没有醉,只是脸颊有些红,他仍是笑笑着,刮了刮江小雅的鼻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江小雅摸了摸鼻子,琢磨道:“那你方才干嘛去了。”
“你真的很想知道。”
江小雅突然被傅逸看的有点怕,想退缩,已被他一把抓住。
对于换下喜服,江小雅是一百个愿意。但是为什么要穿上盔甲,她猜想这大概是大食国特殊的成婚方式。
等来到城门下的时候江小雅才意识到傅逸让她穿盔甲的用意,“先等等哈,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只是打杖这种事情不是不应该牵扯上女人的吗?要不我还是回营地里等你好了,免得帮不了你什么还拖后腿。”
傅逸却圈紧了手臂,